一通厮磨过后,肉棒终于抵达峰值,以坚不可摧的硬度与她的舌头交锋对垒。
再看若兰,经过刺激的她已痒到神伤。瘙痛难耐,躁动的花房毫不吝啬地喷涂蜜
浆,阴唇倾泻而下,淫液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在双脚间的湿出一片黏滑的雌性
信标。
「噗哈——」
若兰用那副愉悦到快要融化的表情注视着我,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然后站
起来,转身趴在洗漱台上,撅起屁股,做好十足的准备去接受我的冲击。
「来吧老公,草哭我!」
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眼前发生的一切足以重燃我的激情。她很清楚,她散
发着阵阵淫香的臀部的正如磁铁般吸引着我。我向她靠近,站在她身后,把枪管
擦地足够顺滑,足够亮,然后让热乎乎肉棒陷入臀肉。
感到我的大手分开她的臀肉,她毫不畏缩,挑衅地摇摆起来。
「干我!」
见我还在犹豫,为了节省时间,她果断对我下令。
「干死我!把我当个臭不要脸的婊子那样!啊——」
她话没说完,我已如她所愿,结结实实地肏了进去。肉棒从找准洞口,分离
花瓣,挤开层层腔肉,再到撞入宫颈,一切仅在瞬间完成。只是进去,她两腿就
发软了,但她话已经放出去了,此时再想收回,怕是来不及了………
「哦哦……唔………啊……」
她时而咬紧下唇忍耐,时而痛苦地娇呼呻吟。镜中的她,双目离散微启。她
一直叫我,唤我作老公,重复我在她心中的位置。我一开始还答应,后来也顾不
上回话了,专心在肏干她的湿漉不堪地美穴。
钻摩,抽离,反复的活塞运动要是没有潺潺淫液浇灌怕是早就磨出血来。我
把若兰的屁股撞地啪啪乱响,眼看着身下肉棒在这个肥大的屁股忽隐忽现,无论
它如何夹击都不能阻拦我深入敌军阵地。
「干……我……就这样……干我!哦——」
若兰以下流的赞美词夸耀着为让她幸福高速运转的性爱机器。她叫的如此酣
畅,以至于我都没有察觉,她的嗓音就从清澈转变为嘶哑。
「啊!额啊!太,太猛了!再来!再来啊!!!」
她被我肏的双眼发白,两只眼球对在一起,连连上翻,同时哭个不停。身下
的美人实在是过于激情,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如此香艳媚人的勾引。我干
的畅快,又觉得无论怎么欺负都不够尽兴,为了让她变得更紧,我像是受够了她
的哭闹般在她屁股上抡圆了一掌,让其颤漾出醉人的肉浪。
「啊!!!」
疼痛袭来,她倒抽一口冷气,双肩战栗不已。可是,她地叫嚷却始终为停,
反而更加卖力:
「就这样!肏我!我就是个,啊!臭不要脸的婊子!一直都是!肏——」
根本无暇疼痛,或许是被气氛所感染,要不就是快感燎毁了她的哪根神经,
温淑典雅的若兰竟也胡言乱语地叫骂起来,同时不断向后猛怼,好像要接着我的
力道,把她心里的所有委屈肏碎。
骂着骂着,她终于累了。不再叫嚷,而是痛哭,嚎啕大哭,哭的甚是伤感,
哭的一塌糊涂,仿佛因为自身的一部分被剥夺而痛苦。
我以为伤到她了,急忙停下来询问她的情况。她胡乱地抹去泪水,然后使劲
摇头。
「我只是,心里难受,没别的……」她说着,又着急筛动腰肢摇晃起来,
「干我啊,老公,求你,继续肏我……」
看她状态不对,我也加了小心,不再像之前那般鲁莽。本是好心,她却不领
这份情。身上难受,心里憋屈,总要有个发泄的端口。下面被肉棒捅敞开了,她
心里也就好受了些,变得畅快了。
「用力啊,老公……」她扭过身子,不安分地摇动屁股,可怜兮兮地问我,
「你不是说,要喂饱我的吗?」
从她眼中我看出,她馋这份满足,贪婪到发疯。她只要满足,有这就够了
……
性爱重归癫狂,她爆出一连串兴奋到骨子里的尖声。空气里回荡着相合地独
奏,清脆有力,一声又一声,我用她肥硕的,光溜溜的,布满汗水,白的几乎反
光的造物作为缓冲,来消解我的威猛,同时接着回弹为下一次进攻积攒更强劲的
猛冲。
若兰在一次次震颤,一声声呐喊表达着甜蜜的抱怨。反复地抽插把她身子都
快垫散架了。仅仅一天,她就失禁了四次。最后,当我即将射精的时候,她用尽
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