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舌头,以期待的目光消融着我最后一丝理智。
她双腿猛地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肥臀紧张摇晃起来,试图摆脱我的控制。看着这一泼又一泼的肉浪,我脑子“嗡”的一下,发疯似伸下头,像一条大狗吐着腥红的舌头乱舔着她的臀肉。
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块,屁股不住地战栗,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抽泣。我舔去唇角的猩红,将手轻轻盖在她臀上。
“就这样保持住。”
牙齿刺破皮肤,丰臀不住地抽搐。香汗淋漓了背脊,她拼命向后仰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一只含在眼中的春水当即失守,留下几行清泪。
侵犯她!玷污她!占有她!
如梦呓般呢喃,她忘情地喘息着。阵阵酥麻驶过脊柱,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裤子不知何时被她褪下了。低头望去,只见一只作乱的小手正握着我的肉棒笨拙地套弄着,而我刚刚得到解放没多久的坚挺正如一头独眼恶龙,通体紫红,青筋暴起,在她昂首挺立,散发着怒不可遏的凶性。
“诶?”
亲吻,接着分离,然后再次吮吸。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当我挣开眼睛的时候,她整张脸满是湿濡,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口水。
让她一辈子软在我胯下,永远俯首称
臣!
好久好久。久的让若兰忘记需求,忘记自己将做什么,要做什么,就得她已经对疼痛有些麻木了,久的让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撕下了一块肉。可当她止不住开始抽泣的时候,屁股上的疼痛忽然由重转轻,再次变为温柔的舔弄。
空洞地气流很快被热烈的亲吻声占据。我们疯狂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像是扭打在地的摔跤手,疯狂地抱在一起,竭尽所能去蹂躏对方的身体,只为给彼此的心头留下永恒的烙印。
“啊,不要!那里不可以!”
“啊!你做什么?啊——!”
这个念头产生的瞬间,我当机立断,与她深深吻在一起。贝齿不攻自破,主动将软舌送入我嘴里,勾着我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被舔舐的快感迫使她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满足地娇哼,进一步勾住我的脖子,激动得予以回应。
“不可以碰…碰…那里…脏啊…啊!好痛…”
“这?这是?”
出神地望了它一会,一个想法突然在从我脑中蹦出。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不禁加重了抓揉的力道,用力摆开她的臀瓣,把拇指侵入她的臀缝,精准地压在她娇嫩的后庭。
她当即愣住了,眼中的困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增多。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我根本不做任何解释,大手一挥,将她蛮狠拦腰抱起,一把丢到沙发上。
可这不够!根本不够!
我要玷污她!完全占有她!让她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
与她交合!填满她的身体!填满她的心!甚至填满她的灵魂!
她连连惊呼,表面看似恐慌,却也不见反抗,一直暗暗配合,任由我肆意妄为摆弄她的身体。
舌苔上的微小颗粒刮过伤口,痛促使她长大嘴巴,双唇无意识的开合着,发出惹人垂怜的“嘶嘶”声。我贴着齿痕不停地舔着,直至伤口不再冒血,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
过度的惊吓使若兰小脸刷白,双眉紧蹙。虽然我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继续扣弄,甚至深入到她的后庭,但若兰的恐惧丝毫没有减轻。这个羞人的姿势给她的安全感几乎为零。眼下她完全处于被动。无论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她都只能乖乖受着,根本提不起半点叛逆的心性。
经过一轮疯狂的宣泄,我冷静了不少。
此时,我们正额鼻相凑,像是不慎落水又被人捞起的落难者般“呼哧呼哧”地喘个不停。她也缺氧的厉害,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对我的侵扰,屡次越界,以唇舌为引,不断刺激着我的兽性。
掌心
我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死盯盯地看着刚刚搭好的完美炮架。丰臀肥美,肤若细瓷,富有弹力,润的好像露水打湿的羊脂玉,入眼一片明亮。
她颤抖的嗓音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我只手摁在她腰上,她顺从地沉下身躯,乖的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趴在沙发上无助地蜷缩着身体。见她完全没有理解我的意图,我干脆一步跨在她身后,只手揽腰,带她撅起屁股,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又用双手抓住。
“转过去!跪那儿撅着!”
她腰身绷紧,浑身战栗不已,接连发出几声柔弱至极的哀求。可我根本不听,反而进一步收紧下颚,凶的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啃咬着口中肥美的臀肉。
“要我…要我…”
“别…别咬……疼…疼啊…啊嘶…求…求你了…”
胸中的火焰愈发高涨,烧的我心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报饮贪欲的狂意促使我转移阵地,蛮横地捧住她的脑袋宣泄着我的占有欲。亲吻密集且细碎,如暴雨般接连不断地落在她脸上。她合上美目,在黑暗中顺着我亲吻的轨迹不断追逐着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