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滕的朋友形容他常常是两句话。
生龙活虎,粗枝大叶。
这样一个眉目疏朗,身姿笔挺的男孩子,符合国人审美的英气和这个年纪独有的干净稚气完美糅合在一起喜欢打篮球跑步,但因为性格原因,不擅长和异性打交道。
特长?手指特长,腿特长,三分球和扣篮他最拿手。
这是公知的。
私底下,贺滕不如他哥那样清冷禁欲,他正是年轻气盛,性欲蓬勃的不像话,常常一大早醒来性器硬的生疼,但这种欲望是生理上的,射出来就消解了。
感情他却从来没尝过,也没有遇到什么喜欢的人。
因为从小缺乏母爱的关系,也或许是从小到大都没有亲近的异性亲人,贺滕看见阮醉筠初始,就有种说不清的亲切感。后来这个姐姐对他越来越好,明显的长眼睛就能看得出来了那种明目张胆的偏爱,实在让他依赖又迷恋。
他嘴上说,叫阮醉筠作姐,跟他哥说,只把人家当姐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思有多野哪儿有弟弟看见姐姐会羞怯惶然的?
贺滕这天晚上睡之前似乎又闻到阮醉筠身上的那种香味儿。
浅淡的,不知名沐浴露混杂着一点果香,带着微微的甜梢儿夏夜周遭,喧嚣嘈杂的蝉鸣似乎又带着他回到那一刻。
他昏昏欲睡,再醒来,看到他的好姐姐若隐若现地朦胧在眼前。
贺滕辨不清虚实,他只能听见自己局促粗重的呼吸,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
阮醉筠还穿着白天那个裙子,但不知道为什么短了一截,露出下面雪白细腻的大腿。她那双踩在凉拖上白皙清瘦的裸足,脚踝虚虚地挂了一条细链。
她身上总有各种形形色色的饰品,每一条都那么好看贺滕自知不如哥哥细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小筠姐就看的那么仔细。
贺滕张张嘴,想喊姐姐,发现自己不太能发出声音了下一秒阮醉筠就站到他面前了,他甚至能清晰看见对方裙子上的花纹。
抛开皮相来说,阮醉筠身上的骨其实生的也很有味道每一块儿都长得恰到好处,托起了美人的风骨,也丰满了美人的皮rou。
贺滕看见她抬脚的一瞬,脚踝处清晰可见的纤细凸起,还有珠圆玉润的脚指头,漂亮的和玉一样。
贺滕很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
他似乎也隐隐约约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滕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吞,但空灵地好像从天外来似的,贺滕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我在,我在这儿小筠姐
对方笑了,贺滕也心满意足了,因为他抓住了她的手。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那种感觉很奇妙,激的他身下一点热流慢慢泛滥开来,异样感蔓延至全身。
酥酥麻麻地,难耐,但又很舒服。
贺滕坐着,阮醉筠踢掉了拖鞋,脚面贴在男孩儿小腿上,慢慢上滑蹭过男性粗硬的毛发,再到小腿肚
贺滕至此仍未发觉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整个人都沉迷了,被姐姐的脚碰两下,性器就硬的滴水儿了。
要抱抱姐姐吗?面前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个艳鬼,在这样寂静无声的夜里,她chaoshi的吐息裹挟上他的身体,誓要吸干他每一丝Jing魄。
我愿意被你榨干,姐姐,我愿意的。
他听见自己心里无声的呐喊。
贺滕很热,他不住地吞咽着,呼吸愈发粗重,身上被她触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灼热的不像话。
他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对方。
阮醉筠顺势坐在他腿上,裙摆下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摩挲起他肿胀的行Yinjing时,有种要命的瘙痒。
贺滕很色情地盯着阮醉筠的唇,对视两秒,他受不住地低喘了一声,随后饿虎扑食一般猛地咬住阮醉筠。
准确来说,是索取意味浓厚的舔吻。
贺滕还没学会吻,因此毫无章法地舔咬着,真像极了没开过荤的小狗,第一次见到rou。
但他紧箍对方的腰,另一手摸上姐姐胸ru的动作,又分外下流yIn荡。
这样一个饥渴地、不知羞耻的年轻男孩儿。
他想他的好姐姐快想疯了。
贺滕终于如愿舔上了姐姐的ru。
很奇妙,贺滕身体里似乎能分离出另一个他,站在一边,清晰看见他脸上的痴迷和欲色。
他听见他的小筠姐不同于平时的动情喘息,偶尔带着一两声尖细的呻yin。贺滕吸完了nai子,顺着ru沟往下吻。
对方很顺从地掀起来裙子,他看一眼,roujing立刻咕叽一声挤出几滴前Jing。
他硬的快要爆了。
他又听见姐姐笑了,是那种微微带着戏谑、从容的笑。
贺滕最中意的那只脚踩到了他两腿之间她脚尖轻点着他腰腹上紧致的腹肌,脚下微微用力,这小孩儿就受不了了,高仰着头,忘情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