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
顾意继续 rua 着顾狸少了不少的毛发,抬头瞥了一眼略显得意的楚凉。
“当然,我出马什么都不在话下。”楚凉直接瘫倒在顾意的床上,拽过一个枕头压在头下,感叹道:“好困啊,为了这小子熬到现在,真亏!”
顾意一脚给楚凉推到床边,满脸不耐地赶人。
“你最近可真是越来越浮躁了,顾狸都要被你 rua 秃了。”楚凉一个翻滚从床上坐到顾意身边抱走了满脸抑郁的顾狸。“你看看,人家毁容都很不高兴了。”
顾意瞥了一眼顾狸头顶,心里生出一丝歉意。最近因为某些生理原因搞得他总容易心浮气躁,情绪也越来越难控制,要是不整天 rua 着毛茸茸的顾狸缓解情绪,他怕是早晚要发飙。
“算了,你让顾狸今晚跟你睡吧。”顾意轻叹一声,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
“你是不是生病了?”楚凉看着情绪低落的顾意忍不住蹙眉,最近怎么越来越丧了,整天没什么Jing神。
“没有,你睡觉去吧,我困,想睡了。”被子里传来顾意闷闷的声音,楚凉也明白他的脾气,看他这样子,只得先离开。
……
窗外隐约的光亮投映到房间内照到窗边的大床上,让人奇怪的是,上面原本安静的被团此刻左右晃动着,在偶尔的抖动中还时不时有奇怪的喘息声从中传出,闷闷地让人听不清楚。这股子动静持续了大约半小时,最终以衣衫不整的顾意踹开被子气急败坏地捶着枕头截止。
看了眼窗外微亮的光线,顾意深呼了口气稳定情绪,过了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整好衣服拽回被子,规规矩矩地躺好,默默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
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或许这真有用,不一会儿,床上的人呼吸就平稳了下来,显然是睡着了。而窗外,在一声微不可闻的铁质金属相撞的声音之后,也随即恢复了寂静。
……
“过来!”
在这个阳光明媚,微风和煦的早上,暖暖的阳光投过玻璃映射在顾意墨色般的黑发上,衬得他玉一般的面容更像是慈悲济世的仙人一般。然而随着顾意又一声按耐着燥火的低声呼唤,忍无可忍的顾狸霎时压低身子作出跳跃的姿态,口中不住发出威胁的低吼,轻轻一跃,错过顾意伸处的手臂钻到了床底。
不足 10 厘米高的床底只能容纳顾狸这种小猫咪通过,顾意半跪在床边低头和床底的顾狸对上视线,圆润的眼睛一眯,正要想出些手段逼他出来,但听到顾狸委屈的低叫,视线不自觉转移到小猫咪突兀的小脑壳上,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放弃了捉回顾狸的想法。
“看吧!”随后跟来的楚凉幸灾乐祸地抱着手臂靠在门边,看着对峙的一人一猫,憋笑的嘴唇都抿成一条直线了。
顾意撇了他一眼,懒懒散散地床边爬起来。这家伙,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Jing明能干的冷漠先生”模样,怎么在自己面前就总是这么招人打呢?
“有什么消息没有?”顾意拖沓着脚步躺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整个人懒洋洋地快要融化成一团ye体了。
“目前你说的那些人没有什么消息,但是,”你“的消息倒是有,要听吗?”
“什么消息?”
说着,楚凉打开星网搜了一段视频,递到顾意面前,“喏,今早最新的新闻。”
“据悉,虫母已于昨日苏醒,目前身体还在恢复中。军部发言人xx表示,虫母……”
看着视频中一闪而过的半个身影,顾意满脸玩味地看向楚凉,在对方的脸上看出了同样的笑意。
“你看懂他们想做什么了吗?”顾意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趴在沙发扶手上沐浴阳光,好似事不关己似的。
“本来是能懂的,无非就是利用民众信仰确定你的位置,但这条新闻里却连张正脸照都没给,这下子我也琢磨不透了。”楚凉靠在窗边陷入沉思,“你说他们现在放出消息,但是却又没找到人,何必做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
“那人不是我,但看侧影应该长得挺像我。”顾意顺了顺头顶翘起的几根呆毛,半睁着眼看向僻静的后院,空荡荡的庭院里种了两株郁郁葱葱的绿树,把本就不大的庭院遮了个大半。
楚凉正思索这他这话什么意思,就看到顾意猛地一起身说道:“你说这后院两棵大树种在这儿,爬进屋多容易啊,难道不是很招贼惦记?”
“哈?”楚凉看了眼离二楼有近三米远的树,沉默了一瞬。
“这么高加上这么远,不怕死才会从这爬进来偷东西吧?而且有那个Jing力,带个抓钩不是更方便?”
“嗯嗯。”顾意点点头恍然大悟:“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个很远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能跳过去?”
“跳不过去。”楚凉的目光在大树和顾意之间来回打量,“你的体质这么多年就没好过我,这个环境下从低处往高处跳,你绝对跳不了两米远。”
“要不我去试试?”顾意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