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车身仿佛随了主人,在混沌昏暗的夜里隐蔽躲藏起来。
柳故驾车飞快赶回住处,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颤抖,双腿间shi漉漉的冰冷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刚那一幕的荒唐。两个xue口挤压着吞入的跳蛋,一个劲往里面推挤,他不安地扭了扭不适的腰,终于把车停进了车库里。
踉跄着从车里下去,他迫不及待地要进浴室将自己一身痕迹的衣服换下去,把身体冲洗干净才行。
好在他在成年后就从家里搬了出去,不用面对父母和两个继兄的责问,否则不管是谁见了,都能从他满面chao红和发颤发抖的身上看出端倪。
现代化的人脸识别大门应声打开,柳故瘫软着身体迈进去,没有预料中的漆黑一片,家客厅大灯肆无忌惮地发出刺眼的白光,简约灰调的家居装潢一览无余。
柳故大惊失色,他居住的小区高档又稍偏僻,是治安极好的富人区,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户人家失窃过。一时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装饰鹿角摆件往里走,整个房子里飘荡着一股极其浓烈的酒味,越往里走,那股味道就越浓烈。
“当啷”一声,厨房里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柳故眯起眼睛,试探着往里走。
“小故,是你回来了吗?”
一声有些熟悉的男声传来,柳故蓦的顿住了脚步,厨房里走出一个穿着商务西装的男人,身形修长,挽了一截袖子,露出紧实结实的小臂,头发略有散乱的垂在额前,轮廓分明的脸上染着酒晕,双眼迷蒙,显然是一幅醉酒的模样。
“大哥?你怎么来了。”柳故愕然,他从搬离老宅之后,家里几乎没有人来这里看过他,不用说从来和他算不上亲厚的大哥,即便是感情稍好一点的柳家老二也从没来过。
柳霄骨节清晰的手上青筋毕露,捧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倚在门框,半撑着身体看着他。眼看着他握着碗边的手就要松开,柳故赶忙上去扶了一把,男人身上有着浓郁的酒气与热浪,一贴近就熏得他满脸通红,夹着跳蛋的小xue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
柳霄虽然醉酒,脸上的表情还是紧绷的,没有一般男人酔后的失态与狼狈,他是有些偏西方男人的长相,大概是更像他过世的那位贵家小姐,睫毛纤长,长得倒是和柳故一点都不相像。
柳故一贴过去,柳霄就像是找到了支撑,高大健硕的身躯下意识就往他怀里倒,柳故惊了一跳,男人炽热滚烫的鼻息吐在他的脖子上,激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他赶忙伸直了胳膊,夹紧双腿后退一步,脸色微红地看着他的兄长,又问了一遍:“大哥怎么来了。”
柳霄眉头蹙起来,压低了眉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有些反应迟钝的哦了一声,才开了口回答:“小故,我今天在附近有个酒会,我喝的有点多,司机也联系不上。”
柳故点点头,帮他把碗放到一边,收敛了神思,又恢复了那副不近人情的冷面孔,“那大哥今天先在我这里睡吧,二楼右边有空房间,房间里有浴室,你有什么需要叫我,我去洗个澡。”
说完赶忙转身,他下面已经越来越shi,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今天的柳霄和平时很不一样,往日里总是威严冷峻的兄长看着他,眼神却炽热又充满欲望。
不过好在他今天喝多了酒,看不出他今天的异样,否则凭着柳霄那双鹰眼,柳故今天的反常肯定能被看个一清二楚。
他飞快地回了房间,顾不得将房门锁好,裆部又shi又凉,柳故连忙去浴室将沾满了体ye的衣服脱下,他打开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是痕迹的雪白身体,nai头因为长时间的夹迫已经有些破皮红肿,浑圆挺翘的nai子上挂着一道鞭子打下的红痕,抬手摸了摸,仿佛还有男人充满力道的鞭子留下的热度。
“主人?”镜子里的男人除了一副便是情欲痕迹的身体,眼神冷瑟,刀削一般Jing巧的脸上仿佛无情无欲,毫无表情,他冷笑一声,那股莫名地厌恶感又绞杂着堆积在心口,今日发生的一切像是旧世纪老片子用的胶卷,黑灰不分,挤着嚷着往他脑子里钻。“笑话。”
柳故站在水下,搓澡布狠狠地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摩擦,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那层皮都擦掉一样用足了力气。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揉搓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缓缓地往身下摸去。
那会被柳霄的到来吓到,他竟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两枚跳蛋。
屁股里的跳蛋位置较浅,很容易就拿了出来,细长的手指沿着白净光裸的Yin阜往下移,撑开两朵yIn糜肥嫩的rou花徐徐探入,那颗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往里进的又深又紧,怎么摸都摸不出来。
“唔……”他膝盖一软,手指擦过Yin蒂,陌生的快感腾的翻出来,几乎让他有些站不住。柳故索性半蹲在地上,抖着手腕使劲往里抠挖,“怎么这么深……啊嗯……哈……”卡在Yin道深处的跳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柳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腿岔开,酥麻震颤的快感疯一般的从Yin道里往外蹿,嗡嗡震动的声音在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手忙脚乱地够那颗跳蛋,不知道是不是yIn水太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