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健身室,晏棋紧张得说不出话,一时间以前看过的电影桥段什麽人道毁灭人体实验的画面和那白袍男人身影一起在脑海打转。
以这变态的性格,不会是把奴隶当成一次性产品,用完就剁、碎、丢、掉吧?
脑海里进行着可怕的想入非非,晏棋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个刚跟了大老板的小明星该有的,化着妆的脸蛋又白又Jing致,眼睛水水润润,乖巧,仰慕,没主见,怯生生的,听话得像个性爱娃娃。
他像只小仓鼠似的对上菲茨罗伊的目光。
“这个表情,是在想什麽?”
晏棋的手指绞在一起,尽量淡定地说,“……那个、先生,我刚才好像看见有人走进健身室……”他低低地问,“没、没关系吗?”
菲茨罗伊瞥一眼他的小眼神儿就知他在腹诽什麽,从喉中逸出一声很轻的笑,晏棋只听出浓浓的嘲讽意味。
“你应该不会以为那种对人体造成极大负荷的调教是没有专业人员背后支援的?”
喔……嗯?
“那是专门配给他的医护团队的主诊医生。”菲茨淡定地抛出答案。保镖的详细身体报告,每天一份,都会准时放他桌面。
他的手握住接待室的门柄,“所以,你以为那些真的是别人吃剩的饭菜?”
不、不是吗?
晏棋无辜地瞪眼。
“也不能说不是。”菲茨罗伊语焉不详的结束了话题。
只是,那是经过SS专业消毒,确保没有留下丁点细菌,并且添加了造价颇高的营养ye的剩饭。虽然外表一言难尽,但那两碟冷饭残羹的营养价值比正常人的一日三餐还要多。
“但是,与其关心我的保镖,你不如想想该怎样达到我的要求。”菲茨罗伊善意地提醒。
晏棋想起了什麽,顿时像被雷噼中似的。
菲茨罗伊说让他看看《悖lun》需要的程度,也说是说保镖刚才做示范的就是他之后要做的?!
我滴个乖乖啊……
晏棋踏进接待室,感觉半只脚踏进了坟墓。
?
此时,在绿草如茵的城堡后花园,自动喷洒器溅出的水花接触阳光,筑起了道短暂的彩虹。
温斯顿尔的家主夫人正在纯白的小凉亭里享用下午茶,管家的手臂上叠着毛巾,站在怀孕的夫人后方。
夫人是位中年绅士,灰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身穿讲究的三件套西装,从老派的口袋巾到锃亮的皮鞋,每个仔细都收拾得Jing致奢华。
他身上唯一违和的,只有那个圆润的大肚子。高时定制的男性西装特别设计了极宽的腰围和使用适合孕妇的柔软绵质。
中年男人名叫韦伯。他眉间慈和地抚摸日渐变沉的肚子,一边品嚐红茶。
“中国的祈门红茶,味道不错。”
一道年轻的男性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韦伯的手抖了下,和蔼可亲地唤他,“诺森。”
诺森.温斯顿尔,温斯顿尔的四子,是韦伯生的。
韦伯是上代温斯顿尔公爵最心爱的奴隶,上代死后,他的第一个孩子斯宾塞.温斯顿尔娶了他,把他立为家主夫人,这事没有任何传媒知道。
他是事奉两代家主的奴隶,是与儿子乱lun、依附儿子的父亲,现在更是件五个孩子的共同拥有的生育工具。
诺森坐在旁边,拍了拍大腿,韦伯听话地挪动屁股,将丰腴的腿rou压在诺森腿上。
“你又变沉了,大ru牛。”
诺森轻易地解开特别设计的钮扣,两只手伸进衬衫里揉捏带着ru香的绵软rou团,“约迪夫,给ru牛涨nai了吗?”
诺森问管家。
“是的,诺森少爷,就在三个小时前。为免夫人结ru块 下次榨nai时间会调早到下午六时。”
“嗯,你是流得太多了。可爱的ru牛,你的ru香怎麽这麽好闻呢。”诺森痴迷地深吸了一口,溺宠地说着,双手像离不开母亲的孩子一样紧紧圈着ru牛。
“嗯、唔……”ru牛细细哼着,发出动听的呻yin。
“回去吧。斯宾塞说过今天会早点从法院那边回来。你知道他虽然不一定会找你,但他回家的时候,你必须是在房间里。”
“啊哈……是。这是他的规矩。”韦伯边说,边用色情的跨坐姿势扭头磨擦诺森的颈窝。
诺森揉出了几滴ru汁,在西装上晕染开来,他舔去拇指的牛nai,一脸陶醉,“斯宾塞一直不怎麽喜欢你,要不是看在父亲的份上,他十有八九会丢了你。你绝不能再违背他的话了。”
“被主人抛弃的奴隶的下场,可是比死更难受呢~”
诺森脱光韦伯的西装,眯起眼睛,抱起身上只剩下高筒袜子与皮鞋的ru牛,在他耳边留下像威胁般的甜言蜜语。
“好了,ru牛是用爬的,没有牛金贵得要主人抱着走。”
诺森笑眯眯地走在最前,ru牛四肢触地,临近产期的肚子离地不到几厘米,不时被青草刮到圆润娇嫩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