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说。”将军一双淡色薄唇轻起,语气也是轻飘飘的,仿佛在讨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人跪在营帐的地上,双腿不止地发抖,似乎座上那个人不是个玉面郎君,而是食人的虎豹。
“前线……前线我军主军节节败退,还差五里多就要攻到我军营地了!”
将军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哦?”
“不急。”将军道,展开一张地图,“申时了,他们也该休憩了。”
此人就是当朝皇帝钦封大将军平定侯乐毅,别看名头如此响当当的,却生了一副艳绝京城的绝美皮囊。
曾有人讽刺过他男生女相,勾引圣上祸乱朝纲,不过乐毅以未曾一败过的战绩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数月前,南疆大军突然来犯,圣上几乎想都没想,就将乐毅派出以应付南疆上百万人马。
为了不辜负圣上的信任,乐毅也是当即就快马加鞭来到了前线。
但从几日前起,不知为何,战事胶着,我军甚至节节败退,如今更是要打到自家脸上了。
边疆原在太上皇时期就不甚安分,当今圣上当政,到还好说些,不过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在这麽一个不尴不尬的时期突然起兵。
是夜,帐外的蝉鸣扰人清梦,蛐蛐也叫得欢,与蝉鸣交和,实在是闹人。
一更天时,乐毅还坐在灯下,直到亥时才合衣上榻。
不过实在是无半分睡意,大将军在塌上辗转难眠,活像是思春的少年一般,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起身喝口水,躺下去也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不睡了,哪知道这麽热。”乐毅想着,偷偷从帐後溜了出去。
他也没走远,万一突然前线发生了什麽也能快速赶得回来。
夜笼住了一切光景,月光为夜幕下的这一切添了一层朦胧的轻纱。
乐毅扶着树干,估量了一下自己上树成功的几率,往後退了几步,三两下攀上了树干,他刚准备往树杈上一坐乘个凉,结果还没等他再树上站稳,一道凉意贴上了他的脖颈。
“……”
身後那人没吱声,他也按兵不动,刃锋没带着杀意,这人应不是想致他於死地。
“谁?”一道低沉喑哑的男音响起,一听就知道是刻意伪装过的声音。
“阁下这夜半三更地偷偷潜入我军营地,还先问我是谁?”乐毅声音中含着笑意,倒是轻松得很。
“……”那人沉默了一霎,“阿毅。”
乐毅转身抱着那人,那人急忙收了匕首,险些划破乐毅纤长优美的脖子。
“你!……”
“你怎麽来了?”乐毅打断他。
那人坐了下来,乐毅也贴着他坐在了树干上。
四周静悄悄的,只闻草木被夜风摇动的簌簌声,昆虫躁动的声音。
“你为什麽不亲自上阵?”那人直奔主题,“你若是亲自领军,不可能是现在这番情况。”
乐毅不置可否,“不想去。”
那人沉声道:“是因为我吗?”
乐毅局促地笑了声,伸出指尖戳了那人轮廓分明的脸一下,“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不希望你念旧情……”
“你错了,容靖,我是在希望你念旧情。”乐毅笑眯眯地说。
“……”
天地间仿佛只余下这人,不过是因为他眼里心里也只容得下这人罢了。
赫连容靖侧过身,顺势揽过乐毅的腰,“遇乎?”
“嗯……”
细碎的呻yin从重荫中传来,乐毅的语调中带了几分哭腔。
“慢一些……唔啊……啊、啊……”
乐毅跪在树干上,一边承受着来自挚友猛烈的冲撞,还要一边保持平衡,他身後那红艳小口正吞吐着一根怎麽看都不适合放在这里的粗大阳具,媚rou被一下下地抽插带着翻了出来,带着些溢出来的yIn汁艳水,显得楚楚可怜。
“啊啊……你、咯,轻点……疼……”乐毅压低了声音,虽然这里是军营周边,但不妨会有人听到。
赫连容靖闷哼了一声,动作却不曾温柔半分。
乐毅两手抓着树干稳住身型,赫连容靖却只用双腿夹着树干,一手伸到前面插进乐毅嘴中,两根手指不停地在其中搅动,玩弄那条柔软的小舌头,涎水沿着他嘴角和容靖的手指流下,滴在树干上。
他另一只手伸到乐毅胸前,揪住他胸前其中一个嫩粉色的ru粒,用力一扯,疼得乐毅叫出声来,又复觉得这感觉疼痛之中夹杂着些酥麻快意。
“阿毅。”
赫连容靖叫他。
他想应答,却碍於口中乱来的手指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音。
赫连容靖突然狠狠一挺身,将那粗大rou棒cao到乐毅後xue中一深不可触之处,gui头猛地撞上那至敏感的一点,爽的无以复加,他绞紧了rouxue,甬道紧紧地包裹着赫连的rou棒,赫连又试着将rou刃往里开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