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归笑,司徒越还是很积极地满足周书扬的愿望,于是两人开始尝试把杂毛犬搞回来。
但杂毛犬在外流浪已久,显然早就成了Jing,每次吃东西虽让他们靠近,可只要周书扬伸手,便开始龇牙,发出呜呜地嘶吼。
司徒越担心它真的咬周书扬,遂不让他贸贸然去直接抱,最后想出个馊主意。
“不是吧?”周书扬震惊道,“这也行?你确定?”
“没问题。”司徒越漫不经心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翌日,二毛又来了,周书扬这次买了坨香喷喷的红烧牛rou,二毛眼睛蹭蹭放光,粗硬的尾巴摇得唰唰响,示意周书扬赶紧把rou孝敬上来。
周书扬蹲下,分成小块逐一喂给它,司徒越也蹲在一旁,平静地看着,二毛知道两人关系很亲密,因此也没太在意,主要是牛rou太香了,吃得如痴如醉。
司徒越的手中缓缓现出一个注射器,二毛耳朵摆了摆,抬头,司徒越定住,二毛茫然地看了眼蓝色针管——不认得。
二毛继续胡吃海塞,说时迟那时快,司徒越的手快如闪电,刷一下将针头刺入二毛腿根上的肌rou,继而光速一推,全程不过一秒,适量的麻醉药便被注入二毛体内。
注射器是最小号的,针头细如牛毛,司徒越下手飞快,二毛只觉屁股上倏地刺痛一下,甩甩尾巴,闷头继续吃rou。
只不多时,二毛吃着吃着,开始左摇右摆,最后啪叽,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搞定!”司徒越抱起二毛,说:“带回去,洗干净炖了。”
周书扬:“…………”
小光和周书扬联手给二毛洗个澡,足足用了半瓶沐浴露,水脏得发黑,接着小光开始给它剃毛,这犬也不知流浪了多久,身上的毛早就打结成一团又一团,犹如破墩布。
美容完毕,便开始做去势手术。
二毛是只公犬,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厚道,但一来公犬喜欢到处滋尿,二来碰到发情的母犬就要跟着跑,说不得会再次走丢。
早阉!早轻省!
经过一番折腾,一周后二毛彻底康复,浑身白毛也长出不少,看着溜光水滑,虽然失去两个蛋蛋,依旧威风凛凛,Jing神抖擞。
说来也怪,尽管二毛之前不肯跟周书扬进店,但当它真正住进来后,好吃好喝被伺候了一周,竟再没做出任何抵抗,自然而然把这里当成家了。
二毛的脾气很古怪,不黏人,但也不凶人,不喜欢待在大厅,嫌人多嘈杂,时常躲在药房的窝里睡大觉。
二毛的生活也非常自律。
每日清晨诊所开门后,便溜溜达达去马路的绿化带里解决大小便,而后懒洋洋地趴在店外晒东升日头,上午睡觉,中午按时打卡吃饭,下午睡觉,晚上则蹲在门口,望着车来人往的大街卖呆。
二毛还很孤傲,无论谁逗它、吓唬它,亲昵地叫它,都无法引起它的关注,只一脸面瘫地看你,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有时候人就是喜欢犯贱,鉴于二毛从不奴颜媚骨,居然获得所有人的喜爱,包括来店的常客,众人均以能获得二毛的关注为荣。
大家说得最多的台词就是:
“哇!这狗狗好酷!”
“哇!它冲我摇了下尾巴!”
“哇!它看我了!”
周书扬更是对二毛宠爱的不得了,恨不得天天围着它转,司徒越看得嘴角抽搐,暗道书扬怕不是个抖M吧?这么一想,便有点口干舌燥,甚至计划晚上跟他玩点与众不同的深入交流。
这日,周书扬和司徒越有事出去一会,只留圆圆和小光看店,诊所里突然来了位奇怪的男人。
那男人瘦得就像个麻杆,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窝深陷,一脸Jing神萎靡。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圆圆看到怪人,心里莫名打个激灵,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男人的声音十分嘶哑,压低声音道:“我要买个注射器。”
圆圆:“!!!”
“小光!小光!”王圆圆大喊。
小光马上放下手头工作,从美容室出来,问道:“怎么了?”
王圆圆朝他递眼色,说:“他要买注射器。”
小光登时脸色一变,朝那男人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向客人卖注射器。”
男人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钱,语气略带强硬地说:“就买一根。”
“真的不行!”小光继续拒绝。
男人神情一凛,恶狠狠道:“快点!少废话!赶紧给我去拿!”
小光和圆圆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就在这时,二毛突然从药房里冲出来,急速奔到男人面前,支起腮皮,露出一口雪白的獠牙,发出低沉的威胁声。
那男人似乎很怕二毛,开始缓步后退,二毛无所畏惧,一步步朝他逼近,目露寒光犹如猛兽,最后把对方吓跑了。
半个钟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