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琰攥住魏君娼的下巴,强迫他张开绯色的唇瓣。
“不要……我不要喝……”
但他的拒绝和挣扎根本无济于事,自己的尿ye或多或少还是进了嘴里,他呜咽的哭出声来,他不喜欢这个大人了,他讨厌这个男人,又粗暴又野蛮,对自己半分疼惜爱怜都没有。
“我赏赐你的,你敢不要?!”男人的话犹如锋利的寒冰,紧接着将自己狰狞泛着青紫血管的阳具狠狠捅到最里面,几十下几百下的鼓捣着,Cao的身下的yIn奴只能张嘴拼命喘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呵,没有人敢在自己身下放肆。
有的话,也简单。
Cao死他。
Cao的他翻白眼,Cao的他口吐白沫,最好把他五脏六腑都Cao废了,让他受尽极致的痛苦去死,谁让yIn奴当初把自己的母亲给杀了呢,这种深仇大恨,他当然要报复回去。
yIn奴什么的,不是人,不过是一坨人形贱rou而已。
随着摩擦的热度逐渐攀升,上官琰的呼吸加重,他八块腹肌绷紧,心里暗道果然是yIn奴特有的体质,saoxue里的yIn水一股股的喷在他gui头上,舒服极了,而且这yIn奴刚到了开苞的年纪,还没被其他男人Cao过,sao逼紧的很,箍的他rou棒甚至微微有点疼。
猛地几个冲刺,他快速抽离出来,眼疾手快的将一旁梨花柜子上的茶盏拿在手里,一股一股的白色Jingye足足有一杯之多,他放回去,等着让yIn奴喝下去。
上官琰拿起一块丝绸帕子,擦拭着自己rou棒上晶莹的粘ye,擦完后向后一掷,帕子恰好盖住魏君娼胸口缺失的那一点上。
他起身下床,从架子上拿起白色长袍穿上,腰间的带子半系半松,Jing实的胸膛时不时袒露出来,一脸欲望宣泄过后餍足的表情,打开内室的门去了隔壁书房。
床榻上的魏君娼半睁着眼睛,慢慢平复着呼吸,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摊平在床上,被Cao的红肿的xue口可怜巴巴的还在一张一合,他费力的将手伸过去,轻轻揉了揉外翻的xue口,xue口渐渐闭合上。
“唔——”魏君娼艰难的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他的头发shi了,身下的床单也shi的一塌糊涂,他微微蹙眉,不禁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很多的水,眼泪是水,从xue口流出来的是水,怪不得现在口渴,他侧开脸看了看卧房里,桌子上是有茶壶,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好想喝啊。
但是他的体力还未恢复,这时拿起来刚才从胸口滑下去帕子,上面绣着一只白兔子,左小角绣着一个琰字,他放在鼻下嗅了嗅,淡淡的檀香味,外加……
腥膻的味道。
这帕子,是大人赏给自己的吗?
他天真的拿着帕子往自己赤裸的身上比了比,帕子太小了,可惜不能当衣裳穿,大人什么时候能赏给自己一件衣裳穿呢,不需要很好的布料,粗布麻衣就行,哪怕一件薄纱蔽体也好。
又歇息了一会,魏君娼其实很想多躺一会,但不行,床褥是shi的,而且是被他尿shi的,如果等会大人回来发现自己还赖在床上,一定会大发雷霆,他不能惹大人生气,根据yIn奴族规,贵族让做的事情,一定不能拒绝。
哪怕是要你去死。
他光洁如玉的小腿颤巍巍的站在地上,将床褥褪下来卷成一团,但不知道干净的床褥放在哪里,他又不敢私自去翻柜子。
最后跪在桌子旁,原因无他,因为只有桌子下面铺着柔软的地毯,而且抬头就能看见茶壶,若是大人回来了,他也好第一时间讨要些水喝。
此刻书房里,地上躺着很多副春画,什么交合的姿势都有,而上官琰正在挥墨画的一副,正是yIn奴在自己面前敞开sao逼的一幕,他用笔尖沾了沾粉色,轻轻点在xue口上,又在胸口点了两点,他停笔垂眸看着,神情恹恹的,不知为何,沾了很多朱砂调制出的红色,在yIn奴雪白的身体上肆意涂抹,乍一看,好像整具身体像是受了酷刑流了很多血的样子,十分骇人。
身体又起了躁热,他抬手向下按了按一柱擎天的rou棒,已经将长袍向前顶出了一块,“你又想要了?”
rou棒当然没有给他答复,他抬眸凝视着书房的雕花木门,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天色还早,不如再Cao一回,应该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他痞气十足的往外走,门从里向外没推开,跪在地毯上原本休息的魏君娼立即挺直了脊背,规规矩矩跪好了。
“小的把被褥撤了下来,但是不知道干净的放在哪里,所以就没换,请大人饶恕。”魏君娼跪拜在地上,他听到男人脚步声停在自己额头前方,紧接着后脑勺被人一脚踩着。
“谁让你下来的?”
魏君娼心想大人的床他也不敢多呆啊,到时候大人万一说谁让你躺的,他岂不是又要遭殃,左右都是错,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是大人的床,小的是yIn奴,欢爱结束就要下去的。”
“趴在凳子上,老子现在要Cao你。”上官琰撩起衣摆,翘起的rou棒没了衣服遮掩,彻底获得了自由,上下轻微弹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