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你想多了,合着真当我们是什么狗奴,能24小时硬着Cao你是吧。”老七听说阿初醒了,拿着钥匙过来给她解项圈,又把一个新的手机丢给她,“新手机,SIM卡也给你换进去了,再摔了自己买手机。”
为了解项圈,老七的脸凑得极近,胡茬也格外扎人。
“诶?怎么这玩意儿还卡死了呢?”他故意装作解不开的样子,去舔阿初另一侧的耳道,舔得阿初抑制不住地一阵痉挛。
“没事吧?不会取不下来吧?”易斐过来握了握阿初的手,这只手又软又白,捏在手里像是一块棉花糖。
老七看见她的身体颤动不由哼笑了一声,然后用极小的声音说:“手机里,GPS给你打开了。做狗,要乖。”
“好了,拾掇一下,待会下楼来见见我们队友。”老七甩甩钥匙和项圈,准备回屋把它们收起来。
“我不想见,我也不需要见。”阿初说,“手机好了,我还有点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我现在不是个纯粹的闲人了,没法陪你们过家家。”
“你接家里生意了?”老七有些惊讶。
“一部分。而且安娜最近来她家律师楼的A市分部上班了,我得去见一下她。”阿初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卫衣,“你们俩放心,我晚上会回来的,今晚要是没回来,可能就是住安娜家了。”
易斐对于阿初的这些事情并不知晓,他有些迷茫,却又说不出什么拦住她的理由,毕竟,她好像是要去工作啊。
“噢,安娜,是我的闺蜜;我自己家里开厂的,有点麻烦的小生意。”阿初看出了易斐的迷惑,赶紧解释道,“我把你微信加回来,我会回来的。”
“安娜回国内了?妈的,估计就是这个小婊子把我阿初拐跑的。”老七忿忿。他和安娜以前就不对付,两个人见面就吵的不可开交。阿初消失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安娜,攒了半天勇气给安娜发信息,才发现这家伙把自己拉黑了,此事令他耿耿于怀。
本来阿初是不想带包的,但琢磨了一下,还是跑去衣帽间翻翻捡捡。
迷你戴妃包看起来更为休闲,最后还是拎了个灰黑的mini birkin出门,揣上手机、信用卡、一点现金和口红散粉,万事具备。
穿了黑色的紧身摇滚锚钉背心,又穿了白色的锚钉辣裤,踏上一双高高高防水台的便宜凉鞋。
“你穿成这样去公司?你家员工不得吓得当场辞职?剩下一半没辞职的,是因为被你吓尿了,正跟公司打官司,索要Jing神赔偿金。”
“然后我就说我赔不起,让你卖身去赔他们去。走了走了,莫拉溜啦。”阿初摆摆手,准备出门离开,又被易斐扯住,给了她一个轻吻。
易斐在她手上套了根不知道哪儿翻出来的红绳,然后又吻吻她的脸颊:“老婆早去早回。”
“好的,早去早回。”阿初对着他笑笑,甩甩手上的红绳。
身着白色套装的前台,看着阿初这一身摇滚装束配birkin,差点没控制住脸上的肌rou颤动。但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很快回归了礼貌微笑,询问:“您找哪位?”
“我找你们老板安娜。”
“您和老板有约吗?老板上午外出不在,需要帮您给老板打个电话……”
“你就说‘有收拾岑山的好计划’,速速提头来见。”阿初打断了前台的话,直接拿了根笔,在纸上写了两个标了拼音的大字,塞到了前台手里。
前台有些迟疑,但还是跑去打电话,不一会儿就听见她攥着听筒小声说:“对,说是什么‘岑山’,好计划。”
嘭!
电话那边安娜直接把电话撂了,给这边的前台吓了一跳。
看来老板跟这个人没有约啊,这个人说的乱七八糟还把老板气到了啊。前台有些尴尬地碎步跑到会客区,走到阿初边上说:“不好意思啊,女士,我们老板好像对这个岑山好计划不感兴趣,您看您是不是……”
“岑山!你想到什么整他的好计划了!”突然会客区的玻璃墙后露出一个大波浪的脑袋,赫然就是安娜。
她的红色口红在嘴边染得七零八落,显然是刚被狠狠吻过。大红色的连衣裙上,甚至隐隐还有些说不清来历的水渍。
她手里拎着一双色彩艳丽的高跟鞋,鞋跟足足有五英寸那么高,明显是来不及穿上就匆匆跑来的。
对于曾经围绕在好闺蜜阿初身边的男人们,安娜没一个喜欢的。如果老七是两见生厌,那么岑山就是恨之入骨!他不光在那里挑拨离间,还施展手段,让安娜后宫起火,男伴军团分崩离析!
那个创业的青年才俊被他拿钱砸去搞事业了,帅气的混血水手被他支棱去环游世界了,幽默的物理老师被他威胁要搞丢工作不敢接电话了,甜美可爱的实习生也被他轰去欧洲读博了!只剩下一个走哪儿跟哪儿、高大威猛的忠犬助理了,呜呜呜,怎么这么命苦。
美其名曰,安娜你需要给我们阿初做好榜样。
既然拦不住她非要跟你做朋友,那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