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起白皙平坦的胸膛,摇晃着吸引她的注意:“我胸口也痒,你帮我挠挠嘛?”
——从内容上看,也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在撒娇。
藉疏顺手从梳妆台上抽出一条她常用的黑色发带,单手在他根部迅捷地系了一圈,绑紧。
然后,她摸了摸已经汁水泛滥的小xue内部。
先前被她几度蹂躏的那一点凸起已经肿成平时两倍高,她每一碰到,藉蓝都会哼出声来,显然是敏感得要命。
藉疏蜷起手指,开始用指甲在那肿如核桃的地方划十字,搔揉挤按,专心地对付最敏感之处。
一开始藉蓝还能配合她的动作。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夹杂着些许痛苦:“……嗯唔……前面好难受…………我……嗯……帮我解开……嗯啊啊……呜……解开啊嗯……”
他顶端的小口渗出晶莹的ye体,被藉疏顺手往jing身上抹了,激得他一阵更难耐的挣扎:“……呜……解开……求你了……呜呃!”
藉疏放过了他的排泄腔,毕竟没经过锻炼,除非天赋异禀,用那里高chao太难了,显然他不像能做到的样子。
所以她开始把玩他已经涨红的那根小东西,同时啮咬他色泽浅淡的ru珠,偏头观察他的反应。
嫩红的小口难耐地翕张着,不住地抖动,引得它的主人一遍又一遍徒劳地重复挺腰。偏偏根部的发带紧紧束缚着它,只能任它的主人哭求,又无能为力。
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嫩红小口上挠了挠,又顺着jing身,摸索着他全部的敏感点,全然不顾藉蓝周身已软成一摊烂泥,任凭她施为,再无力反抗。
或许他也从未想过反抗。
毕竟他也只有一具被Jing心打造的身体可以取悦她了。
不知何时,藉疏终于玩够了,大发慈悲解开他的束缚,帮他释放出来,却见他早已无法承受,失去了意识。
等他终于从情欲的深渊脱身,恢复清醒,风雨之夜早已过去,明艳的阳光透过大扇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
藉蓝慢慢活动着身体,适应着排泄腔内部的异样。昨天,好像被她弄得有点肿了,现在一动就会蹭到里面的什么地方。
——虽然的确很舒服就是了。
门响了一声,藉疏裹着一身雪白的浴巾从外面进来,看见他醒了,还有点惊讶:“这么快就起来了?恢复得不错?”说着,目光就落到了他软在床上的鱼尾。
在她的注视下,浅蓝的鱼尾下意识颤了颤,激起内部的一阵酸麻,引得他不由自主哼出了声。
藉疏了然地笑了起来:“别动,我昨天给你涂了药——”她熟门熟路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新拆封的消炎药:“——正好,算算时间也该上药了。”
少年被她摁住肩膀躺倒,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免得他搞什么小动作,毕竟,他可是“3号实验品”呀。
然而,他全副注意力都在她蘸了冰凉药膏,探入他体内的手指上。
藉疏搔刮着肿起尚未消退的那个位置,在他熟软的小xue里进出,又恶意地顶弄他鼓胀的那处。
藉蓝咬着唇,蓝眸里盈着一抹委屈的水汽。
“别......别弄了。”他向她控诉:“都肿了......我还怎么走路......”
金色的阳光透过一整面玻璃幕墙,为房间里的每一处镀上一层金辉。让他银色的长发和同色的长睫都仿佛隐着着神性的影子。
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在......渎神。
他这样的,就算是神,该算维纳斯还是波塞冬呢?
她的神思飘到了许久之前偶然读过的蓝星神话上,随即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他什么也不是,只是母亲送给她,现在正深得她宠的玩具罢了。
也许得宠也是错觉。
毕竟母亲想让她生育出一个拥有完美混合基因的后代,而他是为了离开实验室,接受了母亲的任务。
她呢?她不想成为没有理智的生育机器。
一旦有孕,虫族的基因会不可逆地压制住她属于人类的一切,成为......像“父亲”一样的怪物。
她不想那样。
所以她远远躲来了这颗星球,这还不够。所以她一半真心,一半假意地和藉蓝缠绵——他长得很和她意是没错,但如果她看见美貌就走不动路,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还活得好好的,装作沉溺于美色,是麻痹敌人的一种方式。
“咕噜噜——”藉蓝神色一窘,鱼尾下意识地一动。顶到了她的手指,又急得快要哭出来。
藉疏失笑,耐心地安抚外翻的息rou,又拭尽溢出的蜜ye。温柔亲吻他的眼角,低声说:“有我在的地方你不需要走路。我抱你去吃饭。”
他的食谱是鱼虾螃蟹,都是要注意新鲜度的食物,别墅里没有保存——毕竟这里濒海。
所以她说的吃饭是指带他到海边捞鱼。
那是藉蓝第一次见到藉疏使用自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