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白了。
时予他刚刚说喜欢我!
完了完了,我们两个都有□□的倾向,以后是不是要同时约两个心理医生。
也可以让他自学然后给我进行心理辅导,反正他聪明。
不过负负得正,我们或许可以在一起试一试?
你说我该怎么办?
算了我太激动了,忘记你还没有谈过恋爱。
不要回消息,提示音太大,会影响到我们。
他牵我手了,没办法给你继续发消息,就这样。
寂川:“我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里默念这是他上司这是他长官,不能拉黑不能拉黑。又看了一眼刚自费换的新的通讯器,拼命按住自己的手,这个东西太贵了比手表还贵不能再扔掉了。
于是心情不佳的寂川冲到审讯室,看了一眼依旧保持空白的记录,逮着一个人就开始骂他们效率低下。
“算了,”骂了半个多小时,气也消了,口也渴了,他灌了一口茶,“你们太没用了,我亲自去审。”
地下室里,刺眼的吊灯下放着一个铁笼子。他皱眉:“啧,谁允许你们这么看管嫌疑人了?我们这里又不是监狱。”
后面的人还没从刚刚那一顿骂里缓过神,不敢开口回答。反倒是笼子里的人开口了:“我可不是普通犯人,当然要用些特殊手段,否则怎么看得住?”懒洋洋的,哪里像是一个被锁在笼子里看管了三天三夜的犯人。
寂川找了把椅子擦干净坐下,对着笼子里的东西发问:“你真的是人鱼?”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眸子,强健有力的双腿。
“都问第三遍了,怎么,长官要来亲自验证一下?”还在笑,寂川被惹到了。
都说这个犯人很狡猾,今天在这里耗了两个小时都没有结果,本来寂川是要离开的。
但是刚刚受了刺激,现在就想找人发泄一下。
“很好,都说你金贵不能用刑,”他命人解开笼子,“让你见识一下不会留下伤痕的新花样。”
“呵,这就是小长官的花样?”笼子里的犯人此刻正把全身的重量压到羊入虎口的长官身上,手在他的锁骨处流连,鼻尖凑近颈后轻嗅,慨叹:“小长官,你身上好香。”
“放开我!”寂川羞愤不已,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戏弄过!
“唔,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是一种折磨。”
寂川挣扎着躲过他想要抚摸自己侧脸的手,羞愤道:“你无耻!”
那人也不生气,双手在寂川身上不停游走。
“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长官你先勾引我的,嗯?”
“你放开我,不然等我出去了”
“确实,这个笼子太简陋了,怎么能委屈了我们的长官大人。”
“那你还不放开我,死变态!”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长官。”
“寂川。”
“后会有期,寂川长官。”
另一边,陆泽正带着时予在地下寻找出口。
他们似乎是落入了一个更大的密闭空间里,陆泽举着灯仔细研究。“没有想到地下还有石壁,这上面,是字?”
一旁的时予凑近看,肯定道:“是字,还有一些简笔画。”
“靠那么近干什么,”陆泽感到不自在“唔,肯定是这里太黑了,他害怕了,所以才一直贴我这么近。”
时予看他走神了,很不理解,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下还能够走神?“把灯靠近一些。这似乎是一段历史。”
时教授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接过灯自己研究。
幽暗的蓝色光下,他终于能够看清石壁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时予一边向前慢慢走着,一边轻声念出这些古老的文字。
“人类首都爆发了瘟疫,医生们束手无策,贵族们都仓促逃出首都。”
“国王声称这次灾难是神明的惩罚,命令大祭祀在占星台昼夜祈祷。”
“疫情不见好转,于是被放弃的剩下的人们,把无用的国王架上了刑台。”
“大祭祀此刻出现,并且带来了神的指示。”
“于是人们聚集在教堂,每天白天祈祷。”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谎言,可笑的是没有人质疑。”
“就到这里,结束了。”
“人类本应该就此灭亡的。”
时予说完这句话,悄悄看了一眼陆泽的反应。可是他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你这波澜不惊的样子,是早就知道这段历史了吗?”难道陆泽也看见了那些碎片的场景?可他为什么醒来之后一点表示都没有?
“跟我有什么关系?”陆泽疑惑地反问“历史怎样,影响我现在的生活吗?”
也是,时予跟他相处了将近一年,发现这个人仿佛除了做任务,对其他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兴趣。如果有的话,收集癖应该是他最大的特点了,毕竟他总是会从外面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