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余青走到寝室门口,还没推开门,便听到了里面隐隐约约的呻yin声。
手下一顿,他的神情有些微妙,但还是拧开门走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rou体撞击发出的啪啪水声。
双胞胎中的弟弟——大名叫霍辛树,他的舍友之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正面仰躺着,两条小麦色的Jing赤长腿牢牢夹在一个黑发男生的腰上,浑圆挺翘的后tun被顶撞得不断抖出rou花,交合部位被遮挡住了,看不仔细,但根据响亮的抽插声和霍辛树满脸无法自控的chao红可以推断出,cao干得相当激烈。
不可避免的,梁余青的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
下身的某处开始发热,酸胀,还情不自禁流出一缕水ye。
这是身体出现变化后的强制反应。梁余青轻轻吐出一口气,和双胞胎中的哥哥,霍希仁对上视线。
霍希仁也是浑身赤裸。
他半跪在床上,和黑发男生接吻。黑发男生被他强行抬高下巴,露出半张被头发掩盖的白皙面颊。
霍希仁的手法老练,十足十的调情意味,唇舌激烈交缠的同时,手掌还托着男生的后颈,狎昵的抚摸着。
黑发男生被摸得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呜咽。
透亮的津ye从男生的唇角流泻而下,看上去性感极了。
梁余青小幅度吞咽了下喉结。
这个黑发男生叫季深,是大一下学期才搬进他们宿舍的,来了不到一个礼拜,就主动包圆了寝室卫生。在发生那件事之前,梁余青和他没有任何交集,整个寝室,也就霍辛树会和他多说几句话,偶尔出去吃饭,顺便叫上他。
印象中,是个安静的,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梁余青边解开衬衫扣子,边漫不经心的想。
他很快把自己也剥了个干净。
和双胞胎一样,他原本平坦的上身多出了一个女性器官。
一对软弹rou实的ru房。
他肤色白,这对ru房也显得白白嫩嫩的,顶端缀着浅粉色的樱桃,本该内陷进去却因为被频繁吸嘬刺激,最终变成了需要依靠ru贴才能不出现尴尬激凸的样子。
梁余青把ru贴扯了下来。浅粉色的樱桃立刻翘立出来,足有小尾指的一截指节粗的ru头微微摇晃着,好像在刻意引诱别人来采撷似的。
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的季深,目光无意识地望了过来。
霍希仁不满的“啧”了声,到底还是放开了他。
季深的脸和耳根都是绯红的,眼神迷离,嘴唇半张着,好似还没从霍希仁刚才的舌吻中回过神,身下倒是仍机械地撞击着霍辛树,一次比一次狠,霍辛树爽得不行,胯间的那根鸡巴一直硬着。
梁余青捧起季深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玩了多久了?”
霍希仁做回忆状:“十点左右开始的,霍辛树打篮球回来,说身上热得厉害,直接把季深叫回了寝室。”
梁余青沉稳的点了点头,然后吻上季深半开的唇。
男生的唇齿间还夹杂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这本该让梁余青感到厌恶,但身子却在触碰的刹那就已经软了,本能地不断贴近,掠夺对方的呼吸,摄取口腔中甘甜的蜜ye。
季深“唔唔”直喘,眼底有水光晃动。
梁余青一顿。
他其实和这个男生真的不熟,哪怕他们已经做了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但归根结底,还是两个陌生人。下了床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偶尔他想开口缓和关系,男生却局促得要命,垂着头站在他面前,脸红到头发都遮盖不住,再继续勉强,便会露出现在这样泫然欲泣的表情。
可能是因为被他们几个强压着做爱的缘故吧。
梁余青微哂。
两个星期前,也就是季深搬来不久,梁余青和双胞胎做了一个相同的梦,梦境给予的启示是,每隔半个月,他们就会出现相应变化。
第一个变化的主题叫双性。
于是三人变成了如今这样不男不女的畸形模样。不仅多了两个女性器官,还变得格外敏感,渴望来自他人的抚慰,一点点的肢体接触,都要让他们平复许久。
率先行动的是霍辛树。霍辛树性格直爽,在得知季深并没有出现相似症状后,愉快地向男生发出了约炮邀请,在卫生间来了一发,事后还和哥哥、梁余青分享了经验。
鸡巴大,Cao得爽死了。
且季深性格内向腼腆,稍微吓唬一下便保证守口如瓶,堪称送上门的完美按摩棒,方便又好用。
霍希仁被弟弟说得心思渐起,在一次故意设计的酒局后,和季深做了。
从此食髓知味。
兄弟俩恶劣得很,并没有告诉季深真相,导致这位可怜的男生以为自己背叛了刚交的“男朋友”,还和“男朋友”的亲哥哥稀里糊涂的做了,成了个出轨渣男。
梁余青不止一次撞见过季深前脚和霍辛树羞涩接吻,后脚脸色苍白地被霍希仁叫到私密地方做爱的场面。
霍希仁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