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玥终究是糊里糊涂和自己的母亲滚到了一起,而且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爱哭,一哭起来花解语就心慌,花潼每次想动手,都被花解语拦着。一边是老公,一边是儿子,都不能丢。如果花潼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他或许还可以怒斥花玥把他赶出去自谋生路,可是花潼也是他的儿子,这就让花解语在花玥面前矮了一头。
我也是你的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跟你睡?花潼也是你的儿子,凭什么你就非要把他当成你的老公?
这世道外面也乱,花潼的母校都搬迁了,花玥眼看着也没法继续学业,好在还可以找个地方做学徒打工,只不过这样一来,花玥就势必每天都要回来,花解语就不得不被丈夫和儿子轮流睡,五十多岁的年纪,每天被折腾得腰酸背痛,几乎要死在床上。
父子俩都喜欢在另一方和母亲上床的时候冲进来,一声不响地加入。花潼喜欢冷眼看着花解语发sao,忍无可忍再往没人用的洞里插进去,花玥喜欢不由分说推门进屋,把鸡巴插进母亲嘴里含硬了,再等父亲结束了换自己。本来年纪大了就有些管不住下半身,父子俩轮流插把下面弄得松松垮垮,失禁几乎成了家常便饭。五十多岁的人已经跟八十多岁没了差别,花解语背地里哭了几场,被花潼发现了,才怜惜他尽量少用后面。
这样一来,两根鸡巴的东西不可避免要射进子宫里,生过几胎的宫口已经足够宽松,花玥就有了想法,父亲caobi的时候,自己也伸了两根手指,跃跃欲试地开始扩张。
花解语太清楚他要做什么了,以前的嫖客轮jian他,bi不够用,就会两根一起进来,把xue口cao得半天合不上,一个大洞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红rou。他急的挣扎着,却被花潼一把按住,“你自己惯的好儿子,自己受着。”
“不行的潼潼,妈妈受不了……”
“你生他的时候可没说自己受不了。”
花解语坐在花潼怀里,紧张的抓住他的肩膀,感觉bi口被一点点撑开,恍惚像回到了分娩时,胎儿在肚子里踢打,xue口一点点放松,准备娩出孩子。一晃眼十八年了,他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已经成了孽种,要cao自己的生母,甚至跟自己的父亲一起,迫不及待把gui头挤进已经严丝合缝的交合处。
“妈妈这里好软,好舒服。”终于整根插进来了,花玥贴着母亲的耳朵撒娇,“妈妈也舒服的,你看,都出水了。”
花解语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失禁了。他尿孔也出了问题,生产时受了伤,现在尿都尿不出成股的水,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滴,断断续续被儿子拢在手心喂到嘴边。就算味道很淡,这也是自己的尿,花解语摇头不肯吃,花潼在旁边看着,突然用力按着他的脸埋了进去。
“尝尝自己现在多sao,婊子。”
他们都把乱lun的愧疚感转嫁给花解语,仿佛嘴上骂几句他是婊子,cao他就是天经地义。
花解语脸上尿水和泪水混合着淌下来,两个男人把他夹在中间cao,一前一后轮流捣弄bixue,最后出奇的一致,开始同时戳弄身体内部的rou环。宫口没有生育时根本打不开,进一个gui头就痛得腰眼发软,他们两个却准备一起进去。
“不要,不要cao了,妈妈会死的……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花潼的gui头已经进来了,花玥的还在入口狠命插着,“妈妈怎么会死呢,妈妈还可以给我生宝宝的。”
“不要,我不要生了……”
“妈妈身体这么浪,每晚摇得床都受不住,不生个孩子可惜了。”花玥痴迷地吻他脏兮兮的脸,下身动作却一点都没轻,“妈妈生了我的孩子,该叫你什么呢?论年纪你都可以做nainai了,还要叫妈妈。”
“听说妈妈十六岁开怀生了父亲,真是从小到老都一样的sao啊。”
花解语闻言瞳孔一缩,花玥就捅了进来,宫口短暂的酸痛后是强烈的饱胀感,自己的bi同时吃了两个鸡巴,两个鸡巴的主人都曾经在自己子宫里呆过十个月又被自己哭喊着生下来,这个认知让他眼前一黑,花潼不许他逃避现实,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把他弄醒了,父子两人就小幅度地怼着宫口cao起来。
母亲虚弱地扶着儿子的肩膀,时不时被宫口捣开的胀痛激得闷哼一声。两个儿子已经把身体cao烂了,根本不考虑他的感受,甚至拔出了宫口再cao回去,两个鸡巴把软嫩的宫颈cao得肿了一圈,被gui头摩擦就痛得不行。偏偏他们还要同时射Jing,肚子很快鼓起来一圈,花玥说他怀孕了他也没反应,一看又昏迷过去,只好停下来给他喂点东西吃。
花解语被喂进嘴里的汤呛醒了。两个儿子已经从一时发热中清醒过来,做错了事一般守在床边。花玥跪在他面前,小声说:“妈妈,对不起。”
“我看父亲cao得你好厉害,我不甘心……我也想让你被我cao成这样,我没顾及你的身体……对不起……”
他说着说着又要哭了,花潼没他那么好的演技,只好在旁边咳嗽两声,示意他少作妖。
“没事,没事玥玥,你不要哭了,眼睛会肿的。”
花解语就是这么一个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