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心虚。
我做好了事发之后被师尊打一顿的准备,可万万没想到师尊先把自己玩完了。
我也做好了和师兄珠胎暗结,顽固lun理的后果准备,可万万没想到是师尊先借了那处宝地。
我儿子都没住过呢!
唉,唯一好处恐怕就是需要Jing元阳气供养,我师兄这三年都离不开了我哈哈哈哈。
但是办事总有种师尊在一旁偷窥的感觉,这也太...
不,我想远了。
眼前的师兄才最让我担心。他大概恨死我了。
我回到床边,蹬掉鞋上了床,翻到师兄腿上,趴下来拱进师兄怀里,两臂圈住师兄的身子,就像我小时候向师兄撒娇那样。
“师兄,我错了。”
那只熟悉的手摸上我的后脑勺,“不怪你,为人徒,为师尊重塑仙体,是我分内之事。”
不,不对!
是我要让你受苦,是我拉你陷泥潭!
不是师尊!
我说的是关于“我”的事,师兄却满口“师尊”,我俩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我都恨不能再拉着师兄干上一场,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可我不敢,我就是比不上师尊在他心里的分量。如果非要让师兄选,一定是先师尊而后我的。
“师兄,师兄。”
我继续在师兄怀里拱着,师兄仍旧淡淡安抚我的头顶。
我心神一动,便去舔一旁那手腕。
我一直都有些像狗一样的坏习惯,喜欢舔人,喜欢到处闻味儿。
以前师兄只觉得我从小无人教养,是个野孩,可能有些无礼习性,也就随我去了,可哪知道经年而过,我依旧改不了这些破毛病。
在以前舔舔手那也许只是习惯、是好玩,现在,在这Jing水味儿混浓的屋子里,舔手是诱惑。
“阿七,你还改不了这习惯吗,莫要再舔了,不雅。”
可惜诱惑不到我师兄。
我缩回去窝进师兄怀里,将脑袋贴在师兄小腹处,闷闷道,“师兄,腰酸吗,累不累?”
头顶传来两声轻笑,师兄大概是笑我孩子气,我抬头去看他。
其实我知道,我这张脸给了我很大便利,是很显幼的娃娃脸,大概长到三十多也会是差不多的样子,每每我下山去买rou买菜,摊主都会笑呵呵多送我一些。
所以我在师兄眼里总是孩子,又不是修仙那块料,调皮贪玩一点都很正常。
我赖他、抱他、舔他,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他不知道这样的事在凡间是情人才会做的。
我突然害怕哪怕我对他做了这样过分的事,他也会因为相信我所说是互相喜欢的人会做的事而不觉得有什么利害。
其实这样的事放在山下就叫罔顾天lun、叫通jian、叫不知检点...还有许多更难听的话,有许多难堪的刑罚。
只因为师兄常居世外,他不懂也想不到,恐怕还觉得只是自我牺牲以成全小师弟的一场疲惫欢愉。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是占有,是结合,是水ru相融,是我才能对他做的事,是独一无二的喜欢。
“阿七,睡吧,明日还要早起练剑。”
我轻声嗯了一下,从师兄身上翻下,抱着师兄的腰,头枕在师兄心窝前睡去,师兄则将我揽进怀里。
这才是我们以前同床时的睡法。
我今年才十七多一点,已经比师兄高一些些,师兄二十二恐怕不会再长,我却还没停下拔个儿,其实这样窝在师兄怀里会有点难受,但是夜里能听着他的心跳入睡总是十分幸福的事情。
师兄、师兄,我的师兄。
师兄本是极守规矩的人。我涧苍山独门独户,比不得名门大派,没有那繁多条文,可到底混在这圈子里,行事不出意外。
我却不一样,我吃rou喝酒闹师兄,我偷懒耍滑只想着山间嬉闹,师兄只当我小孩子脾气,总纵着我。
我其实早厌倦了山上这规律的作息和枯燥的修行生活。我想去草原跑马、去大漠骑骆驼、去江南乘扁舟、去尝遍天下美食、去赏尽天涯之景。这些都是我在山下听故事想象的。师兄恐怕没什么感觉,虽然他有时随师尊去别处论道,见过些大场面,但见识总比不过我。
有时我连包袱都打好了,想着某日揣点盘缠溜出去玩,但见着师兄我就走不动道了,我怕我出门太久让师兄知道我离了他们也能活得好好的且更逍遥自在就以我没有天赋为名遣我下山。
我不要。
山上的条条框框困不住我,师兄才是我唯一的枷锁。
我也想,有朝一日,成为师兄的枷锁。
我要与他锁在一起,一生一世。
次日,师兄便按时起来修行,身姿突然轻如飞燕,雪白袍袖在日光下飘扬鼓动,一柄长剑滑破长天。
那是我触及不到的师兄,看上去纤尘不染的师兄。
现在他尚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