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喬春嵐在修為能夠趕緊趕上好幫助初元仙尊遺落在五行地域的魄體重新聚作一塊兒,寒白晝與賀南淵盯著她勤加「修煉」,三人焚膏繼晷、夜以繼日、日日夜夜,喬春嵐白天修煉功法、晚上又有人替她補足Jing力,才花費短短一個多月竟隱隱要突破鳳初境、來到琴心境的架式。
「也是時候開去尋找其他魄體了。」
喬春嵐看著面無表情的寒白晝,實在很難想像眼前冷靜無比的人竟是在半個時辰前還露著無辜的神情、紅著眼睛求自己「夾夾」的寒家老祖宗。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寒白晝不知道喬春嵐心裡頭在罵什麼,卻也從她明目張膽地翻著白眼的動作得知她內心定在腹誹自己,於是伸出手來擰了她的ru一把,說了聲「專心」而後繼續道:「以妳現在的功力已能與我們隨行,接下來」
「與你們?」喬春嵐顯然很習慣寒白晝這樣的舉措,只是一面揉著自己有些疼又有些癢的胸部,一面問:「不是我和賀哥哥去嗎?」
在一旁看著的賀南淵聞言挑釁也似地看了寒白晝一眼,而後將喬春嵐整個人給環抱在自己胸前,道:「是啊!你當初可是放心地把我扔給寒柒出去找機緣的,這時候總不好死皮賴臉跟著吧?」
賀南淵只覺得諷刺寒白晝也讓自己有些不快,起因在於這一個多月以來三人日日夜夜廝混在一塊兒,竟讓他的魂體隱隱已有與寒白晝融合在一塊兒的態勢,往前要得知彼此想法總還得特意往識海裡尋找,現在竟是在日常生活便能同時感知道彼此的一切。
就如方才他雖刺了寒白晝一句,心裡卻也同時有被諷刺的感受,簡直是自討苦吃。
但往好的方面想,當他忘情地抽插喬春嵐那令他瘋魔的xue兒時,若是寒白晝也撫弄著喬春嵐的ru兒甚至與她忘情深吻,自己也能同時感受到。
若非喬春嵐,他身為初元仙尊的魄體之一、肯定無法這麼快地找到融合神識的法子,但若非喬春嵐,他也不會感受到這種難過滋味兒。
嘁,成也喬春嵐、敗也喬春嵐,總歸是喬春嵐的錯,他肯定得再找個法子好生欺負她才是!
喬春嵐沒看見賀南淵的表情,倒是從他環抱著自己的力度察覺到他有別樣的心思,只是這時她實在無心,只想知道要怎麼蒐集初元仙尊遺落在五行地域的魄體,便是問道:「所以究竟要怎麼蒐集?那些地方會危險嗎?我們要先從哪裡開始?」
寒白晝反著喬春嵐詢問的順序一一解釋道:「妳得了水靈大仙的機緣,身上盈滿水靈大仙的靈氣,水為萬物之末、亦為萬物之本,若依照五行順序本當由水開始,但那日我賀南淵與寒柒走遍水靈地域、只尋回妳一人,因此還得從屬木的地域開始。」
前面的喬春嵐似懂非懂,但她曉得現在得由「木、火、土、金、水」這樣的順序走一回就對了。
寒白晝又道:「五行地域各有對應其屬性的環境,雖然不能說危險全無,但以妳現在的修為與我我倆的護持自是沒問題的,至於『蒐集』的方式也不難,只要勸服他們願意回到寒家即可。」
畢竟放置初元仙尊的「三魂」魂體的燈就在寒家供著。
「勸服他們我有什麼本事勸服他們?」喬春嵐嘟噥了一句,而後異想天開地說道:「你是寒家的老祖宗、這般厲害,把他們打一頓捆回來不就得了?」
賀南淵聽了苦笑道:「哪有那麼容易?若不是讓他們心甘情願,恐怕也很難重新融合一塊兒就像我,當初就算也心知肚明自己是初元仙尊的一部分、也接受了這個事實,但要我放棄自己還當真做不到。」
喬春嵐翕動著雙脣,終究是沒把心裡話說出來。
寒白晝緊接著道:「『賀南淵』這個身分認識妳、我卻不認識,然而我最初見到妳時便知道妳與眾不同不是來自於賀南淵的記憶,而是來自『我』的記憶。」
「這是什麼意思?」
「我猜,初元仙尊與妳亦有故。」
賀南淵搶著道:「這太荒唐了!嵐嵐只是個凡人!」
「初元仙尊的魄體都能往凡人界投胎而去,誰知道她又是誰?」
「我、我該不會也是誰的一部分吧?」
「當然不是。」寒白晝答道:「我看過,妳的魂魄都是完整的,不像我們一般有所缺失,只是妳魂體純淨非常,甚至能接受水靈大仙的靈氣在自身的周天裡運行,所以我想,妳的本體或許亦來自天地靈氣,這也才能解釋為何妳是五靈根、慧根也尋常,但修練速度卻異常驚人。」
事實上若是換了個人被兩名修仙者日夜努力地盯著「修練」也不見得能夠達到喬春嵐這個程度。
寒白晝在遇到寒家先祖後已活了五百歲,再更往前也不知道年紀幾許,總歸他見多識廣,說出來的話應當不會有錯。
喬春嵐忽地覺得有些飄飄然,又忽地笑道:「若是我真那麼有來歷,到時候幫爹娘親人們報仇也定容易許多吧!」她雖然在來到仙域後做了許多看似與「報仇」八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