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无情的吴煊更在意别的:“你鸡鸡硬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问你点别的,你说你这些字都认识了?”
不同点头:“我没学过,但是自然而然就是知道字怎么念。”
这件事可大可小,毕竟猫都一会儿功夫变成人了,现在非要用逻辑去解释为什么他突然认识字了也没有必要。
吴煊:“你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以前他们除了去医院,没带猫出过门,这么问是想知道影响因素会不会是外面的某些东西——吴煊是写小说的,说实话也是个老二次元,真彻底唯物也不太可能,多少还有点唯心。
“鸡鸡硬硬的,下面的小逼逼也有点黏糊糊的了……”
不同还动了动屁股,眼睛却一直盯着吴煊的文档,看他写的小黄文。
吴煊:“……”
吴煊伸手平板屏幕关了,还没开口教训人,就听见不同小声说:“我还没看完呢……”
把他要说的话给堵回去了。
不同瞪着一对异瞳看着吴煊,表情天真可爱,有几分当猫时那不谙世事的感觉了。
“我是说你的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除了你鸡鸡和小逼。”
“没有。”
“好,你可以睡觉了。”
“可是我想看爸爸写的小说,还想让爸爸摸摸我的鸡鸡。”
坐在隔壁的唐亦和吠闻装听不见了半天,但聊到这里,吠闻实在忍不住了,表情意味深长起来:“爸爸?”
唐亦:“……”
吴煊都要气笑了:“想被摸,这么快就食髓知味了?”
成语不同听不懂,但是前半句他懂,于是他点了点头。
“天火,我们还在呢啊!”吠闻提醒道,“你一开始说表弟我还信了,没想到只是个托辞啊!你新收的?怎么这次喊爸爸了?”
不同不明所以。
唐亦本想解释一下,但又觉得没法解释,表兄弟就是表兄弟,喊爸爸怎么都说不过去,还是看吴煊怎么回答吧,最好是别把他也牵扯进来。
吴煊瞥一眼不同:“嗯,新人,今天夜场可以小玩一把。”
吠闻眼睛一亮:“秀技术吗?”
无论吴煊和唐亦性格到底怎么样,调教人的手段没话说,真要秀起来,背上的鞭子痕迹能和鱼骨一样整齐。
“随便玩玩。”吴煊否认。
“爸爸,晚上玩什么啊?”不同只能听懂道这里了。
吴煊:“玩你,不是想被摸吗,等晚上,现在你最好老实点。”
不同:“……”
不同站起来就要跑,吴煊伸手把他按回去:“一会一变,厕所里说不要挨Cao,现在又想被摸,哪有那么好的事全依着你?坐着。”
吠闻坐旁边笑,问唐亦:“今晚什么安排啊?”
“问吴煊。”
吠闻又看过去,吴煊摸着猫头:“玩他啊。”
“今天人多吗?”吠闻道,“我再喊几个?”
“别喊了,看缘分。”唐亦看一眼时间,不到九点,“快关门了。”
咖啡店是十点歇业,大部分也不会走那么晚,卡老板的时间,十点前就走干净了,除了他们四个,还有另外五个留下没走,都是熟人。
其中一个个头娇小的女生见只关门落幕,人都没走,还愣了一下,问唐亦:“唐老板,今天有活动?”
咖啡店夜场是随机的,不通知的时候也就五六个人,今天能凑八个都稀奇。
“天火要玩,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唐亦回手指指又在码字的吴煊,也多说,毕竟虽说是玩不同,可不同是双性人,被人发现这个事还多少有点麻烦,他估计最后也不会真的玩不同。
小姑娘叫软软,今年也就十九岁,但是入圈早,十六岁就被一个渣S骗进来了,原因还是他和朋友打赌,能不能让小学渣上重点,这可能是渣S干的唯一一件人事——小姑娘今年在B大历史系读大二,圈里小有名气的高材生。
软软上了B大没多久,渣S就说分手了,她这段时间找了个新手S,常带着他来店里找唐亦学东西。
“分了。”
其他几个人都愣了,但软软满脸不在乎,拿着勺子搅和咖啡,漫不经心道:“他也是M,找到我只是他主人的任务,上床的时候被我发现了,就散了。”
字母圈虽然是小圈子,但也并不“小”,被人耍了也不稀奇。
咖啡店里安静了一下,软软耸肩:“天火玩什么?”
说话间有了点暗示的意味,吴煊看了一眼玩他手机的不同,问软软:“你想玩?”
“嗯。”软软一顿,又道,“打我一顿,又不做爱。”
调人和做爱是两件事,并不冲突,只是大多数人并不介意依靠这个来确定一个稳定的炮友,只是调教俱乐部则管理严格,除非客人要求,否则调教师禁止和客人发生性关系。
“可以。”
不同玩消消乐玩的开心,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