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克里尔停顿。
尤里斯低低应了声,把额头抵在他肩上,闭着眼说:“想要克里尔。”
声音柔软。
本该凶狠的猛兽藏起利爪,袒露出柔软的腹部,以最无害的模样接近。平日里的步步为营抛到一旁,仅留下坦诚的爱欲和信任。
依旧能从某些地方察觉出十足的危险。
但一定会有人想驯养猛兽,何况是对方主动戴上项圈,将绳索交到手中,用行动说出——请驯服我,请驯养我,我属于你。
过于温驯的姿态,总是很容易勾起他人的施虐欲。让人无法克制的,想去试探底线,想知道……究竟到什么程度才会反抗。
克里尔垂眸,压下那些有些暴虐的想法。
他可从来不是……好孩子。
他笑着说:“我累了,能麻烦你自己动吗。”
不可能拒绝。尤里斯就挪了位置,摸上他的性器,而后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将其吞进体内。
“唔……”尤里斯坐到底,身体再次被打开,柔软的内壁不自觉地开始讨好硬物,“喜欢……”
shi透的甬道在插入时挤出了许多yInye,包容着强行破开软rou的硬物,蠕动着想要吞得更深。
“您看,您把我Cao成这样了,只是插进来而已,水就漫出来了。”尤里斯缓慢地摇晃腰tun,让性器在体内搅动,刻意搅弄出yIn靡粘腻的声响,“如此的yIn荡下流,除了您……嗯……谁也无法满足我。”
克里尔本在揉捏他的胸口,听他这么说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声说:“请不要这样说自己。”
尤里斯哼出个音,等待说明。
克里尔与他对视,平静道:“我更喜欢你平时强势傲慢的样子,不必刻意示弱。”
“那样……您可压不住我。”尤里斯轻笑着,露出了稍显尖利的犬齿。
他自愿臣服,却不代表对方能压制他,这更多是出于对爱人的容让。
“就是要针锋相对才有意思,不是吗?”克里尔抚摸他的脸,眼神像在打量将被彻底驯服的猎物,“毕竟是要驯服您,怎能让您一直假装温顺呢,我可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您真心实意的向我臣服。”
又用上了敬称。尤里斯眯起眼,舌头在犬齿上舔舐而过,忽然用力把克里尔按倒在床上:“希望您不要后悔。”
不再是主动交出主导权,而是互相争夺。
也不再是浅尝即止的纯情亲吻,而是唇舌交缠,勾出暧昧的水声。
谁也不会示弱,都在刺激着对方的感官,试图将对方带入自己的节奏。
尽管由于力量差距暂时被压制,克里尔的眼睛却很亮。征服欲和胜负欲被勾起,此时其余的想法都不重要,只想着要彻底驯服装作乖巧的猛兽。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克里尔趁着此时按住尤里斯的后脑,在他嘴角咬上一口。
“学会咬人了,真凶。”尤里斯抬手,姿态懒散地抹去渗出的血珠,在嘴角拉出一道浅淡的红痕。
他仍旧将克里尔的性器含在体内,时不时绞紧肠rou来刺激对方,而后就被抵着那处尤为敏感的软rou狠狠顶弄。
尤里斯舒服地半眯着眼,稍稍抬起腰,主动将那处往性器顶端送:“再用力点。”
克里尔笑,不再是故作温和的礼节性微笑,在尤里斯的ru头上搓揉:“想要就自己动。”
他满意的感受到包裹性器的肠rou抽动了一下。
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对抗、引导、竞争。谁也无法完全压制对方。
尤里斯将手臂撑在克里尔肩旁,起身又坐下,让性器摩擦内壁,刻意收缩咬紧灼热的硬物:“哈……好舒服……”
克里尔闷哼一声,绞太紧了,被Cao开的软rou裹着性器,里面又都是水,快感本就难耐,尤里斯又偏在这时喘出声。
“别忍着,又不是只能做这一次。”尤里斯俯身,含住克里尔的耳垂,用shi热的舌头在上面舔弄,缓慢的,带着色情意味。
自然无法继续忍耐。
“继续,”尤里斯松口,在他耳边低声说,“Cao服我。”
声音是带着情欲的微哑,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他人的欲望。
说不清究竟做了几次,可知的只有结果。
克里尔到底年岁尚轻,到最后已经有些跟着尤里斯的步调走,被刺激的眼角发红,好在没与之前那样哭出来。
——虽说没能压制对方,但由于回回留在里面,又都很深,尤里斯清洗时费了不少时间,多少还算是找回了面子。
他们自浴室出来时女仆已经换上了新的床单被褥。
躺回床上,尤里斯等克里尔也上床,就凑过去揽着他的腰,头靠在颈侧,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怠懒,似是无意,又像是提醒:“在床上,我不会欺骗您。”
“现在表现得倒是无害。”克里尔挑开挡在他眼前的碎发。
尤里斯低声笑着,稍微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