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撸他的那一把脑袋,手法熟练得像是撸猫一样。
秦恒:“……”
不过那种终于被青年放进眼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被那双眼睛注视着,就算知道有几分不真切,他也能感到异样的痛快。
秦恒喝了点酒,靠坐在沙发上,只感受着这种奇异的感觉,只觉得指尖都在发着麻的舒畅,仿佛像是从未吃过珍馐美味的人,头一回尝到奇珍异宝的美食。
最主要的是,秦恒抬眼看向在开放式厨房前忙碌的陈栖,漫不经心抬手捋了捋头发,这样的珍馐美味的猎物已经牢牢走进了他的网里,被他轻而易举地圈养。
想到这,靠在沙发上的秦恒微微眯了眯眼,搭起了长腿在面前的小桌上,单手撑着下颚望着厨房忙碌的清瘦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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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下午后,陈栖背着斜挎包出宿舍时,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杨康道:“今晚上我可能会晚点回来。”
杨康一边打着游戏一边狂点头,嘴里含含糊糊答应着,电竞椅上的男生不动声色僵了僵握着鼠标的手指。
他微微偏头,余光看着背着斜挎包的青年出了宿舍门后,略带烦躁地摘下耳机,丢在了桌子上,微微皱着眉。
半响后,季业铵伸手拿了桌子上的烟盒,弹出一根烟,咬着烟蒂沉默着,忽然他出声道:“杨康。”
刚打完一把游戏的杨康舒舒服服靠在椅子背上,开了一瓶可乐,闻言转过头疑惑望着季业铵。
季业铵咬着烟蒂,半垂着眼,周身气息带着点烦躁道:“你说陈栖是不是又在躲着我?”
杨康猛然就被可乐呛到,他咳了半天,瞪大了眼睛傻眼道:“啥?什么叫栖儿躲着你?”
季业铵摘下烟,沉默道:“你不觉得他最近很少回宿舍了吗?”
甚至前几天晚上还整整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虽然发消息在宿舍群里说发生了一点意外,赶不回去了,但季业铵不知怎么,隐隐约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那种隐隐约约的预感让他感觉他距离越来越远。
季业铵这几天想了很久,翻来覆去地想是不是陈栖已经知道了他喜欢他,所以这会故意避着他?
是校庆那时候表现得太明显了?还是过生日那时候就应该说清楚?
想到这,季业铵抬眼看了柜子,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黑绒盒子,他抿了抿唇,朝杨康道:“陈栖,他最近有跟你说什么吗?”
杨康茫然摇了摇头,然后道:“没说什么啊。”
说罢,他看着季业铵沉默的样子,挠了挠头道:“估计是最近比较忙吧。”
季业铵目光移到了钥匙挂件上,一个小巧可爱的椰子躺在桌面上,他抬手抓了抓,没说话,而是微微仰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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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里,前台的陈栖顿了顿打小票的手,他抬头望着面前面无表情,身材壮硕,裹着西装的黑衣人,重复了一遍道:“您确定要办会员吗?”
那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周身气质透着点肃杀,他手里抓着一大捧玫瑰花,想起上头的嘱咐,严肃着脸开口道:“对,没错,花要最贵的,会员也要最高级的。”
陈栖抬头看着与花店格格不入,像是随时随地要干架的黑衣人,叹了一口气道:“好,麻烦您在这填一下信息。”
说罢,他顿了顿道:“上次那个叫燕三的忘记拿□□了,你是叫燕四对吧?”
抓着玫瑰花的黑衣人愣了愣,刚想说你怎么知道,就看到面前的黑发青年头也不抬道:“我两张卡一起给你们吧。”
黑衣人后知后觉地点了点,接过卡后,就听到面前的青年继续叹了叹道:“明天的燕五能换个名字吗?”
黑衣人茫然抬头,听到青年无奈道:“再这样下去,我老板怀疑要我刷单了。”
那黑衣人想起上面嘱咐,谨慎地点了点头,抓着一大束花出了花店,上了外头的车,对着同事有些苦恼道:“燕总还没醒吗?”
被花束塞了满怀的另一个黑衣人打了一个喷嚏道:“还没呢,我看燕八都做好了办卡的准备了。”
早在燕寰还没有出车祸前,就吩咐了下面的人每天按时去青年店里办会员,花必须买最贵,最容易包扎的,会员也必须办最高级的,必须要争取让青年的业绩变得漂漂亮亮的。
如今燕寰出了车祸,虽然消息已经被严密封锁,但整个燕家上下都免不了人心惶惶,发动引擎的黑衣人叹了叹口气,就听到副驾驶上低头看着手机的同事忽然激动道:“燕总醒了!”
燕家私人医院病房里,赵释沉着脸,带着些微怒,面无表情对着病床上的男人道:“燕寰,你疯了?”
“为一个人折腾成这样?你他妈脑子有病?”
“人家两个都在一起了,你懂什么叫在一起吗?”
病床上的男人惨得实在是不像话,额头上缠着纱布,靠在病床头前虚弱固执道:“秦恒不是好东西。”
说到这,男人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