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逸解笼子的方式十分特别,竟然是指挥着一排小虫来解锁的。
那些小虫在笼子的开关处咬合了几下,便轻而易举地将其打开了。
祁年看着这绝妙的Cao作,心绪一时有些复杂起来。寒逸能够把这不知人事的小虫训练成这般模样,背后也一定也下了不少功夫。
“怎么不说话?”寒逸轻解着外衣,一脸慵懒的问道。
“没什么,”祁年摇了摇头,主动牵着他的手,向房间正中的浴桶走去。
寒逸有一瞬间的愣神,他不知道祁年这突然的亲密是源于什么,只知道掌心的那份温热倒的确捂得他心里很暖很暖。
木桶里的水因为两人的进入而陡然升高,几乎快要淹没至锁骨。泛着热意的水汽把寒逸的睫毛氤氲地更shi,那双粉色的唇瓣也因此而染上了一抹妖冶的红。
祁年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可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很想亲吻寒逸。
水花四溅,温热的唇急切地寻找着另一抹热源。寒逸有些猝不及防地被他咬住了唇瓣,细嫩的唇rou被含在高热的口腔里反复研磨,竟然迸发出一种令他心悸的力量。
也说不清楚是谁乱了谁的心跳,只知道那两条滚热的舌头正亲密地缠作一处,勾连出无数暧昧的银丝。
少年的亲吻青涩且不得章法,早就硬挺起来的下身也胡乱地在他腿根处戳弄。
那双炙热的唇又蹭着他的嘴角一路向上,在那块红色的胎记上细细地吮吻着。寒逸被他亲得身子都软了,敏感的耳垂却又被他含进了嘴里,“阿逸,我想要你,可以吗?”
寒逸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因为这句极为亲昵的称呼,身体里甚至涌动出一股异样的快感。他靠在木桶上屈起双腿,任由祁年的手指钻进他的后xue里,耐心地开拓着。
他的呼吸因此而粗重起来,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意问道,“真的不走了?”
祁年的手指一顿,点头答道,“不走了,阿逸,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随着祁年手指的抽出,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涌入紧致的xue里,水面都因此泛出了细小的波纹。祁年轻轻挺动胯部,用滚烫的Yinjing厮磨着那柔嫩的xue口。
有的时候也会跟那些水ye一起滑进他的身体,咕叽一声,硬挺的gui头就滑腻腻地插了进去。
但每次都只是插入那一点儿,从来不肯捅到深处去,给他一个痛快。
寒逸折腾的浑身酥软,额头上也淌下了一层细汗。他抬起膝盖捻动着祁年的ru头,不耐地道,“到底做不做?”
“不做,就滚出去。”
祁年不敢再逗弄于他,揽着他的脸深吻了一番,就挺动腰部,一点一点地插进了紧致的xue里。
那些软rou自发地包裹着攻城略地的异物,温热的肠ye也分泌出来,润滑着有些干涩的柱身。
祁年情动地托起了他的腰,紧紧相连的胯下便再也没有了一丝缝隙。
这个姿势使得寒逸无处着力,只能用白玉般的双腿绞紧了祁年的腰身。
祁年低低的笑了一声,托着他的腰,向那些软rou间飞快地撞去。
少年的悟性极高,床笫之间的动作也不再像初次那般青涩。强有力的抽插下,竟然引得寒逸不自觉地呻yin了起来。
祁年得意地笑了笑,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便将rou棒拔至xue口,沿着那圈软rou细细地磨。寒逸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又被坏心眼儿的小狼狗直直地Cao进了最深处。
寒逸无法抑制的扬起了脖颈,晶莹的汗珠沿着胸膛流下,渗入了晃动的水面之中。
祁年看着那点儿溅起的水花,猛地又咬住了他的耳垂,低低地恳求道,“阿逸,我什么都听你的,但你以后别再卖蛊于人了,好吗?”
“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的蛊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蛊虫虽小,却酿成了很多无法挽回的惨剧。”
祁年说着声音又低了下去,“这……这也是我当初过来杀你的缘由。”
寒逸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挑眉道,“倘若我不答应你呢?”
祁年讨好地抱住了他,一边死命厮磨着他的前列腺,一边委屈巴巴的说道,“阿逸,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在江湖中仇敌甚多,即使蛊术高明,也难保不会有被人暗算的一天。”
寒逸半睁着那双丹凤眼,幽幽说道,“当真这么关心我?”
祁年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抱着他的屁股就往肠道深处又深又狠地Cao弄着。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浇灌在他的xue心,烫得那些软rou都忍不住跟着跳了跳。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平复着那一份高chao的余韵。寒逸用力夹了夹那根仍旧硬挺的性器,揶揄道,“这根玩意儿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要了?”
祁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嗫嚅道,“我……我没忍住,真的好舒服。”
“宁……宁愿挨罚,也想射进去。”
“没出息。”寒逸讽刺了一声,又说道,“你当真以为,我的蛊虫是谁想买便能买到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