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男人站在大厅中央,赤裸着上身,几道交错有序的红痕在白皙的脊背上十分明显,左肩头的杖痕更是红的发紫。
Pharaoh手握着手杖,面色Yin郁。他的眼神锁在Edward满布伤痕的脊背,不知名的欲火正在挑战他被整个帝国都引以为傲的理智,可理智却节节败退。这样被人类原始欲望所支配的感觉让Pharaoh很不舒服,他理所因当地将这邪火转为怒火,手杖再一次落到Edward的脊背,力道十足。
“啊!十,十五...”
Edward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死死地咬着牙来忍受痛苦,报出的数字都在颤抖。世家子弟哪挨过这样的打,像Edward又是家中独子,父亲早逝,家族中都是将他当作是宝贝宠到大。一想到身后的男人背弃曾经永不伤害自己的诺言,脊背传来疼痛在一瞬间竟然比不过左胸口难以呼吸的闷痛,委屈在男人冰冷的惩罚中被无限放大,眼眶早就积不住泪水,划过脸侧掉落在地。
“哭?”Pharaoh五指伸向Edward的金发,抓住发根部向后拉扯,迫使他高高仰起头,“谁给你的胆子忤逆我,欺骗我的?”
根本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他被Pharaoh塞入楔形口塞,尖端压着舌头,任何闭嘴或者乱动都会使刺破柔弱的舌头。然而身后男人丢弃掉手杖,手指灵活且有力地穿梭于红痕之间,按压红肿的周围。Edward呜咽着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却被Pharaoh扣住了双臂,挣扎间,无法及时吞咽下的唾ye带着血溢出嘴角。
即使是被疼痛占有着,可他望向Pharaoh的眼神依旧不卑不亢。
在那一瞬,Pharaoh的眼里出现了对性渴望——常年被冷酷的药物封绕,却又一点一点地侵蚀着看似磐石般的内心。他用拇指在Edward眼下来回轻抚——眼角一直到双颊都泛着红色,很是养眼好看。贴近肩颈,耳边是其仓促却又隐忍的喘息。鬼使神差地,他照着Edward的后颈咬了下去,一声短暂而又清晰的呻yin入耳,就像是少女初夜之时的惊呼,又夹杂着如同ji女妄图讨好客人一样的享受。
在他凑近的一瞬间,Edward有种回到旧时的错觉。可是疼痛又使他清醒过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口咬得他慌乱不已,Pharaoh就像猎食者,向他宣示着领导地位的主权。一种被支配,被拥有的感觉灌注了Edward的心,他靠在Pharaoh的怀中,昂首看着昔日的恋人,微眯的双眼染上了情色。
可这样的的眼神似乎刺到了Pharaoh的内心,同时也让他清醒过来。他就像是丢弃脏东西似的撒开手,眼神瞥向地上的Edward,注意到了他半勃的下身,“真是下贱的东西。”
随后便招来仆从替他解下口塞穿上衣物,转身下了逐客令。
这算什么?
Edward坐在车上,混乱不堪。
一度认为自己可以让他想起来过往的种种,就算是想不起来也可以从新开一段恋情。
后背上依旧隐隐作痛,Edward的左手覆上后颈,牙印不深不浅,他情不自禁地向上抬了抬唇角。然而那句“下贱”的出现,让他怅然若失。
原来,只是把他喊过去羞辱一顿而已。
如果忘记那一切的人不是你,如果坐在大公爵位置上的人不是你,如果...我爱上的人不是你。
我是不是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这么痛了?
胸口又开始闷痛了,真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