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殊……小殊?”
手背下的皮肤烧的滚烫,chao乎乎的出着汗,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人也神志不清地支吾说着胡话,韩柏担忧地轻轻拍他试图叫醒。
“小殊,怎么烧的这么厉害,想喝水吗?起来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齐殊迷茫地歪头看床侧的人,头发黏在汗shi的额头,脸颊红的异常,连呼吸都在吐着热气。他似乎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恍惚地伸手摸来人的脸。
怎么韩经理皱眉都这么好看啊,反正在自己梦里摸一摸也不过分吧。
齐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伸手够他,为什么梦里也离得这么远啊,他委屈地想。
韩柏一把抓住他的手,滚烫的皮肤大肆地散发暖热,他顾忌对方的身体,有些用力地攥着,“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齐殊拽了下手臂,软绵绵地没有从对方手里抽出来,手腕上的力度明昭昭表示这并不是一个梦。
他恍然惊醒,呼吸急促地喘,大叫:“不要!你走!”
他害怕对方看到自己的身体,害怕对方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不堪,只想彻底藏起来。
齐殊挣扎地推他,拉扯着被子胡乱地要将自己盖起来,不停地嘶哑大喊:“你走开!”
韩柏被他吓了一跳,对方绵软的推拒犹如蚍蜉撼树,可这激烈的反抗太过不同寻常,像是犯了什么病。
韩柏面容严峻,不顾他的强烈挣扎,扯着他乱挥乱打的两只胳膊压在身前,紧紧地把他桎梏在怀里,一下一下安抚地拍着后背。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了,不去医院了好不好,不去了……家里有药吗,我去给你拿。睡衣都shi透了,冷不冷,你先躺下好不好。”
齐殊窝在他怀里突然怔住。睡衣?……他看了眼身体,是自己放在衣柜里的一套完整的睡衣。
他扭开韩柏抓着他手腕的大手,却在下一秒猛地一把抱住他,趴在对方怀里嚎啕大哭。
“没事没事了,有我呢,不怕。”韩柏搂着他,如同抱着一个炙热的柔软的火炉,不断地安抚,“没事了,不要怕……”
“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啊,不要怕。”
齐殊紧紧攥着对方的衣服,指尖发白,泣不成声地窝在对方肩窝,抽噎着摇头不说话
两个人保持着动作许久,直到齐殊终于哭得平静了些,韩柏无声叹了口气,轻柔地拉开他,看着对方认真道:“我很担心你,这里太不安全了,搬去我那里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齐殊愣住看他,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缓慢地开口:“为什么……”
“我很喜欢你。”韩柏义无反顾地说。
他心里实则很紧张,总有种自己趁人之危的狡猾,可事情已经开了口,他郑重而缓慢地继续说下去:
“我喜欢你,从你进公司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当时还在想,这个小朋友真可爱啊……吃饭也是,画展也是,你都没有拒绝我的时候,我也,也很高兴。”
见齐殊毫无反应,韩柏难得紧张地抿了下嘴,担心自己的唐突吓到他,可说都说了,这就是他真正的想法,小朋友又乖又听话,只想让人捧在手里疼。
“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搬来和我一起。”韩柏试探着亲了一下对方,一触即分。
齐殊震惊地不停在他脸上看来看去,像是在分辨他话的真假,他抖着身子胡乱摸着对方的脸,流着泪磕磕绊绊地,“好,好……我也,我也好喜欢……”
韩柏几乎是爽朗快活地笑了下,他克制着亲昵地贴了贴对方的脸,柔声地喊他:“小殊。”
“吃完药睡一会吧,我就在这陪你。”韩柏找出退烧药喂给他后说道。
齐殊哑着嗓子:“我想洗澡。”
“你现在……”韩柏看着对方憔悴的脸,和勉强平复下来的神情,犹豫着还是任他去了,“好吧,不要呆太久,有事就叫我。”
韩柏看着他从床边下来,明显地顿住又趔趄了一下,像是腿脚无力没有支撑住身体。连忙扶住了,齐殊又很快推开他,一瘸一拐地快步走进浴室,关紧了门,很快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小殊,不要洗太久,我就在外面等你。”韩柏隔着门开口,里面含糊着应了他一声。
齐殊跪坐在地板上大口地无声喘气,花洒淅淅沥沥地浇了一身,烫得他发抖,身下的睡裤逐渐被地面上的水浸shi,中间的某些部分不自然的洇出shi痕。
他瘫软地趴在冰冷的瓷砖上,扯下睡裤随意地挂在胯间,伸出手指粗暴地插进后xue搅弄,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疼痛难忍,咕叽咕叽地被人用手指扣挖出近乎半干的浓白,齐殊咬紧了嘴唇,丝丝地抽着冷气。
“小殊。”韩柏在半透明的门后敲了敲,担忧地说,“不要洗太久了。”
齐殊急促地喘着气,扒光身上的衣服塞到筐子底层,给自己严严实实地套上衣服。
浴室门呼地被猛然打开,齐殊立在后面低着头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