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过后,又浓又多的白Jing被堵在里面,没有丝毫漏出。
他终于松开了含着的小舌头,呼吸粗重地舔齐殊下颔咸涩的水珠,摩挲着齐殊后颈凸出的一块小巧的骨头。
“宝宝好紧。”他忍不住称赞。
齐殊简直要被男人长久的亲吻弄得昏死过去,骨软筋麻地瘫倒在男人身上成了一个挂件,纤瘦细白的手臂绵软地滑下来,急促地小口呼吸。他的眼前一片黑,用领带遮住仿若都是多此一举。
男人不住地抚摸他的脊背,像是安抚可怜的小动物,他草草用浴巾擦拭两人,抱着齐殊压在卧室床上。
柔软的浅色被褥像是他的壳,齐殊一被放下,就缩着身子匿在里面,但很快又被Jing明的猎手捕获。
他的下体还是水汪汪shi淋淋的,不是男人没有用心擦,而是流出的Jingye和粘ye交织成滑腻腻一片,糊在水红的Yin户和白软的tun部间。
大腿根部还有点点紫红痕迹,足以可见上次男人留下时的激动,他歉疚地亲了下,动作更加轻柔小心。
齐殊麻木地躺在床上,身体的汹涌和Jing神的羞耻让他恨不得在此刻昏死过去,不再醒来。再三的侵犯使得身体越来越容易接纳适应,令他羞惭欲死。
男人从侧面将他搂住,两条长腿压着齐殊的,交缠厮磨,他耸着腰将Yinjing从后面插进shi滑的股缝,细腻柔软的腿rou包裹着柱身。
齐殊闷哼两声,两根手指灵活地钻进了他嘴里,翻搅拨弄,性器也趁机钻进了女xue。
“呃啊……”
齐殊的哼叫被手指堵了回去,他难受地咬住嘴里的东西,惹得男人嘶了一声,却更加兴奋了。
手指在口腔内壁来回剐蹭,像是巡视领土的君主,上壁被轻轻触碰,有如羽毛的搔刮,痒得人只想紧紧含住舔舐,却被指节分明的手指阻拦。指尖钳住软嫩的舌头左右拉扯,搅得津ye滋滋作响,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和男人的手指流的到处都是,柔软的舌头被玩成了另一种性器官。
而他则是男人身下的玩具。
硬挺的rou棒在甬道里左戳右刺,射进去的Jingye和yIn水被插的啧啧响,男人下身动作凶猛地挺动,硕大的性器将混杂yIn乱的ye体捣出白沫,shi乎乎地粘在Yin道口,粉红的花瓣是浓露的归宿。
男人握着齐殊半勃的Yinjing缓缓摆弄,粉嫩的gui头露出来,滑润而饱胀,粗糙的指腹滑过娇嫩的铃口,引得齐殊一阵哆嗦。手中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被人有技巧地滑摸触碰,男人哼笑逗弄:“自己玩过吗?”
“唔……没,没有……”齐殊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
“没有?”男人讽刺似的嘲笑了一声,用力攥住手下可怜的Yinjing,拇指发狠按住吐水的铃口,恶狠狠道,“没有你屁股吸我这么紧!”
齐殊惊吓地哀哀呻yin。
“想着谁玩的,嗯?怎么这么sao,馋不馋啊宝宝。”
“除了我谁也不能碰,听到了吗。”
男人得不到回答,更加用力地撸动齐殊的Yinjing,腺ye咕滋咕滋在大手中作响,和身后啪啪的顶撞有规律地交融。仓皇凌乱的快感喷涌而出,稠白的浓Jing被强制榨取,射了男人满手。
“唔!——”
齐殊拱着腰在男人怀里痉挛发战,含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喘,间或神志不清地吮一下,倒真像是个口欲期的宝宝。
男人被高chao时猛然蠕动收缩的甬道吸得头皮发麻,差点又被嘬出Jing来。他突然起身,抱着齐殊莹白瘦弱的两条腿并拢在一起,压在自己的肩膀,将他折成一个柔软乖顺的姿势。
粘稠的Jingye被他涂在齐殊一开一合的,软嘟嘟的唇上,粉嫩嫩的舌尖不时冒出,无意识地舔进chao热的口腔。
齐殊虚弱地挣扎着踢蹬了几下,被男人轻松地拉住,用力地压在身下弯折,直到软软地夹在两人胸前,他啜泣般小声喘气,凌乱的头发shi漉漉地贴在额头,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徒劳无益地嘶哑着求饶说不要。
男人嗤笑,粗硬的rou棒研磨xue里的敏感点,“我给你的怎么能不要!一戳你这里就抖着出水,好贪吃。
他将怀里的人抱着转过去,一下下摆胯顶着齐殊挪到靠墙的床头,将他摆成跪地的姿势,来不及挪开的枕头被膝盖压住,床单乱糟糟地扭曲出凌乱。男人强硬地分开齐殊的膝盖,挤在他的腿后,将他柔软细瘦的腰肢软塌塌地按压下去,饱满圆润馒头似的屁股翘起来,正摆在他怒挺的凶器上。
齐殊眼前一片漆黑,跌跌撞撞地随着男人动作,等他意识到被困在男人怀里时,已经没了机会逃脱。
男人单手压着齐殊瘦削脆弱的手腕,在他背后密不透风地立了面灼热硬朗的墙,隔绝他一切逃跑的可能,像是侵略性极强的雄兽,将目标罩在身下。
不管不顾的自下而上地撞他,鼻翼粗重翕张,如同饿食已久的野狗,发疯似的挤着他,拥着他,叼着肩后的一块皮肤在齿间研磨啃咬。苍白纤弱的前胸贴在墙上摩擦, 背后是不断耸动的身躯,脆弱敏感的ru头被凉意激得凸起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