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拍摄结束后,一行人打道回了学院,后续成片还需要一些工程,林云风闲下来就格外空虚。
素了两天,林云风开始寻找之前的p友,没滋没味搞了几次,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景柯带给他的欢愉,然而景柯这块rou林云风是不打算啃了,他只能寻找一些和景柯气质相似的类型解解馋。
这日,兆巡组了一局趴,叫上了林云风,七八个人抬了六箱啤酒,每人拿着整瓶对着碰杯就是吹。
期间当然也会玩一下游戏,酒Jing给身体和大脑带来刺激,游戏福利或者惩罚,则让他们感受的刺激更甚。
一箱啤酒见底,林云风裤子被扒光了,有个学弟跪在他的腿间,愿赌服输地完成自己的惩罚。
坚挺了十几分钟,林云风射出今晚第一炮,这两天逐渐失去性致的心情也找了回来。
兆巡又喊人抬上白酒,两种颜色的ye体混在一起,一个小时过去后,几个人彻底喝嗨了。
林云风甚至走不动了路,早已醉得数不清手指数,他趴在桌上,听见有人念叨着喝,嘴上也应着声:“来……”
在酒桌上小眯了会儿,林云风感到尿意,连忙撑着身体踉踉跄跄离开包厢。
聚会的地方是学院内开设的一家规模还算大的酒吧,他们在三楼包厢,关上门比较清静。
林云风已经醉的用左手扶着墙,走几步就把脸撞上了右手边的障碍,维持这样的状态,终于找到卫生间,林云风用头顶开门,双手开始解着裤腰带。
解决了挤压的尿意,林云风裤子还未提好,身子一倾斜撞开门的同时自己摔坐在地上,胃里的酒Jing作祟,林云风眼晕又头花,伸手在半空中抓了抓,没想到抓住一双手。
林云风抬头,用酸涩又看不清来人的朦胧眼,朝着对方点了点头,“谢……谢谢。”
来人将林云风扶起来后,还询问了他所在的包厢号,林云风以为对方是想送他回包厢,他连忙摆摆手,说着不用。
挣脱男人的手,林云风踩着乱七八糟的步子,脑袋因为酒Jing迟钝,这个时候他并未有警惕心,如此也不知道身后那个男人,其实一直跟着他的脚步。
看着林云风蒙头就要闯入别人的包间,男人上前摁住林云风的肩膀,拥着人低声诱哄。
“有台阶小心别摔了,我扶着你回去。”
“嗝……”
林云风顺着气打出一个酒嗝,鼻腔里全是刺激的气体,他紧紧皱眉,停在原地半分钟后,拍拍男人的胳膊,不见外道。
“谢了…呃…兄弟,我的包间在……”
男人紧紧揽着林云风的腰身,一路沉稳地将人带往电梯的方向,三楼包间,四楼有单间套房,这里最高就是五楼。
而男人带着意识不清醒的林云风上了四楼,全程没有询问过醉鬼的意见,开了房就将人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林云风躺在舒适的地方,还以为是兆巡把他送回了寝室,蹭了蹭脸,完全放松地想进入梦境。
然,并未过去太久,男人去而复返,手里端着半杯水,他将床上的林云风扶起来,哄着他把东西喝下。
林云风眼睛睁开一条缝,有些抗拒地问:“什么?喝不了了,我真的喝不了……”
他也知道自己醉的快没意识了,连连摇着头。
男人将水杯对紧林云风的唇,坚持让他喝下去,“不是酒,你发烧了,这是退烧药……”
林云风确实感到了燥热,傻乎乎应着男人的话去抿着水杯,几口解决了三分之一的冰凉ye体。
林云风心想这药真神奇,那股凉意冲散了他的燥,他舒服地叹口气,从男人怀里挣脱顺利地滚到了大床的中央。
尚未陷入香甜的梦中,林云风再次感受到浑身发烫一般的热,他舔了舔唇,上身的衣服早在身体难受的时候被自己脱了干净。
光裸着上身在大床上不断扭曲,男人见药已成效,脱下鞋跪坐在林云风的身边,他低头,双手摸着林云风的脸颊,在他的耳边细语。
“是不是很热?”
林云风哼唧着点了点头,手指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男人顺势低头,在林云风的拉长的颈部细细亲吻,密密麻麻的瘙痒让林云风如同被包围在蜘蛛的黏上,难以言说那般折磨,他痛苦地呻yin着。
“哼……难受……不要……嗯……”
“很快就舒服了。”
在林云风的脖子上留下许久痕迹,男人转换战地,头颅向下亲吻着林云风比一般受受要健硕的胸肌,轻轻咬着那粒红点。
听着林云风在他的身下喘息又娇yin,男人大口将rou粒含在嘴里,牙齿用了些力,在林云风的胸口留下轻微的牙痕。
“疼!”林云风伸出双手,神色痛苦地抗拒男人的靠近,但压着他的胸膛不仅很硬,更重的像是一座山,林云风根本反抗不了,他只能被迫仰着脖子,不断唤着难受。
男人沿着向下,摸到已经松开链接的裤腰,大掌轻而易举地伸了进去,挑开棉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