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抑制剂……没有那种东西……”阿银抽抽搭搭地说,大颗泪珠不断顺着脸庞滚落,“你别杀我……”
他的睡袍滑落了下去,裸露出的半边肩膀白润丰美,随着啜泣一耸一耸。
面前的Omega哭哭啼啼的模样让严霭有点头疼。
“只要你听话,我不杀你。”他蹙眉安抚了一句,扳着对方的十指松开了些,“你说这里没有抑制剂?”
“嗯,没有……”阿银虽然在哭,但是有问必答,“抑制剂在基地属于违禁品,只有夫人……能使用……”
“夫人?”严霭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称呼。
阿银含着泪点了点头。
严霭的下一句话,惊雷一样劈在他心尖上:“是关寄雨的妻子,还是他的那位——小妈?”
阿银惊得眼泪都忘了流,呼吸急促了七八分,如果不是被捆绑着双手,简直想伸上去捂对方的嘴:“不可以直呼主人的名字!”
胆大包天的宠物直呼主人的姓名,会受到惩罚!
严霭的目光落到紧密贴合着阿银颈部肌肤的项圈上,碧色双瞳冷光流转:“戴上这么个东西,就真把自己当成关寄雨的小狗了?”
阿银张了张嘴,欲辨无言。
惯于拆枪换弹而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触上颈项,指尖沿项圈来回摸索,似乎在寻找能将它拆下的缝隙。阿银觉得有些痒,微仰着头一动不敢动,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皮革项圈覆盖下的小果似的喉结轻微滑颤着,这个小东西在害怕。
“取下来的话,警报器会响。”阿银怯生生道。
严霭干脆利落地垂下手臂:“你把它取下来过?”
小狗也有反抗的勇气?
“只取过一次。”
被发现后,阿银被关了三天禁闭,之后接受了开ru孔惩罚。直到现在,遭受过药物改造而像被雨水催熟的花苞般微微鼓胀起来、变得柔软好捏的胸脯,依然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虽然没有抑制剂,但我……也许我可以帮助先生。”阿银还是那副泪眼婆娑的样子,没穿鞋袜的脚一只踩着另一只的脚背,脚尖怕冷一般互相交叠,“我学过……这些。”
他在严霭诧异的注视下,慢慢跪到了地毯上,膝行上前一步,仰起脸,柔润的唇一抿,含住了严霭肿胀的nai头。
严霭的胸雪白平坦,点缀着两颗白天曾遭到电击的“红宝石”,不像他的,是两团手感仿佛布丁的软rou。阿银嘬圆了嘴唇,专注地裹着那枚小巧的rou粒吮吸,舌尖一伸一缩地勾弄ru珠中心浅浅的凹陷,将周围的褶皱也舔得shi漉漉。
严霭没什么反应。
门底渗入的一痕灯光到他凸出的踝骨处就消失了,又从另一头延伸而出,宛如被他踩在脚底的亮线。
阿银记得严霭的敏感度评级是S,而且正处于发情期,就算不像自己这样经受过胸部改造,应该也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那……是他做得不够好吗?
他稍微退开了一些,严霭嫣红的ru尖从口中“啵”地弹出来,颤悠悠裹满莹润的shi光。一线细丝黏在上面,另一端牵连至阿银的舌尖,勾出透明晶亮的弧,最终承受不住重量,无声地断裂了。
阿银重新凑上去,唇瓣贴住严霭的ru晕,一点一点细细吮吻。
chao热的吐息洒到ru晕上,激得中间硬挺肿翘的ru粒轻微抽动。阿银受到鼓舞,再接再厉,软软的唇珠蹭着皱皮樱桃,好似刚学会觅食的鸟儿,用粉嫩的短喙在一枚花蕾四周轻柔地啄弄。
这下应该差不多了吧?
阿银头晕脑胀地想,刚打算换一边,一只手突兀地伸到胸前,握住了他如同睡鸽般初发育的小nai子。
“啊!”阿银低叫一声。
“喜欢被人玩胸?”严霭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语气淡淡,气息却有些不稳,“ru房很嫩,天生的?”
他说话字正腔圆,“ru房”一词吐字准确,好像在念某篇学术性文章。
“不,不是,抹过药。”阿银整张脸都红透了,耳朵像要烧起来,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支在地毯上的膝盖。
要命的地方被另一个Omega拿捏在掌心,揉面团一样地挤压揉摁。他几乎跪不稳,身子摇摇晃晃,难耐地轻声哼叫,时不时泄出一两缕泣音。
“舒服么?”严霭弯腰凑到他耳畔,侧过头往他的耳道里吹了口气,“说啊。”
是在拷问他吗?
nai尖被捻在二指间搓弄,ru环稍稍转过点角度,细微的摩擦感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春chao汹涌席卷,全身麻酥酥提不起力气,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正在被掐揉的胸口。
裤裆濡shi的范围越来越大,阿银夹着腿喘息,被欺负得又想哭了。
两根修长冷白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钻了进去。
“嗯嗯嗯嗯……”阿银再也跪不住,跌坐在了自己的脚后跟上。
他睡袍凌乱,露着肩膀和一对微隆的小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