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燕将身子浸在水池里,安心的闭着眼躺在一块石头上。
此刻是半夜,澡堂里已没有什麽人,所以她并不设防。
池水很暖,泡在里头很舒服,她抬起头看看月亮,又想着今天的练剑。
没想到那木人看起来一付不中用的样子,居然手把手将一套桃花剑法都给她教好了,看来还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呢。
想着想着,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些什麽异样,未及多想便沉沉睡去。
不知多久,子燕感觉到身上彷佛被什麽压着,她模糊的嗯了两声,便睁开眼来,结果当她看到压在她身上的是岑雾时,这惊吓实在不小。
「岑雾师兄...」
她呐呐的,灵动的眼睛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岑雾见她醒来,微微撑起身子,双眼盯着他看,看得她发怵。
今天的岑雾师兄真挺奇怪的,而且到底为什麽他会压在她身上。
更让人觉得不对劲的是岑雾的眼睛,看她的样子有些茫然又有些深沈,与平日庄重的样子大不相同。
她转头四看,这好像不是她的房间,那麽该是岑雾的房间吧?她不是在洗澡吗?怎麽会洗着洗着洗到岑雾师兄的房间来了?
岑雾沉默一会,才解释:「你洗澡时睡过去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她这时才想到一件事,猛然抱紧身上的被子。
没错,被子下的她,现在身上空无一物!
她惊恐的揪紧被子,抬头去看岑雾。现在是什麽状况?
岑雾叹口气,将头靠在她肩膀上,语气压抑:「师妹,我现在状况很不好...」
状况很不好,是指元阳功体吗?她胆颤心惊的听着他说下去。
「禁制快破了,不过现在还来得及,你若不愿,就赶紧穿上衣服,离开这里。」说着将她的衣服递给了她。
子燕诧异的盯着他,只见他满头微汗,眉头紧紧蹙着,似乎真的很难受。
子燕沉默了下,便抱着棉被想要下床拿衣服。
转头看岑雾时,却见他伏在床上,身子不停打颤,脸色也愈来愈苍白。
这是要叫她怎麽走?
她思索片刻,终究是无法将这对她多有照拂的师兄丢下,反正就是做那种事,有什麽大不了的。
犹豫一会,便轻轻碰了碰他肩头。
「师兄...很难过的话,我们就...做吧,没事的。」
岑雾诧异的望向她,他还想说些什麽,但当子燕默默的站到他面前时,那奔窜的热度,在在告知他的身体该怎麽做。
手一伸,就将子燕按到了床上。
「抱歉。」他的声音,腤哑而隐忍。
岑雾揭开了她的被子,冰凉的手就滑上了她的身躯。
他触碰得很小心,即使如此仍如星火燎原,他慢而耐心的抚摸她,手经过之处都燃起了她体内的情火,她不自禁的也渐渐发出低yin。
那低yin彷若催出了他的兽性,他手稍微施力揉弄她的胸,那胭红便在他的动作下若隐若现,他低下头含住,不一会那儿便水光湛湛。
用唇舌一边吸吮勾画,一只手游移到了她的下方,中指一勾便挺了进去。
她的xue壁紧紧的吸着他的手指,他停了下,长指就一下一下的抽送起来。
「啊嗯...」
她嘤咛着,双腿不自禁的夹上他的腰,方便他的手指在她的xue中勾捻转动,随着他在她胸前的狂烈,手下的动作也插弄得愈来愈快,透明的爱ye随着他手指勾弄喷溅了出来,不少喷到了他淡蓝乾净的衣上。
他的薄唇离开了被他含得又硬又挺的胸蕊,手指离开了她的下体,扣住她的头又去吻她的嘴。
那吻就跟他的长指一般冰凉,他吻得有些生涩,彷佛怕伤到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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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燕將身子浸在水池裡,安心的閉著眼躺在一塊石頭上。
此刻是半夜,澡堂裡已沒有什麼人,所以她並不設防。
池水很暖,泡在裡頭很舒服,她抬起頭看看月亮,又想著今天的練劍。
沒想到那木人看起來一付不中用的樣子,居然手把手將一套桃花劍法都給她教好了,看來還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呢。
想著想著,她感覺體內似乎有些什麼異樣,未及多想便沉沉睡去。
不知多久,子燕感覺到身上彷彿被什麼壓著,她模糊的嗯了兩聲,便睜開眼來,結果當她看到壓在她身上的是岑霧時,這驚嚇實在不小。
「岑霧師兄...」
她吶吶的,靈動的眼睛在他身上轉來轉去,岑霧見她醒來,微微撐起身子,雙眼盯著他看,看得她發怵。
今天的岑霧師兄真挺奇怪的,而且到底為什麼他會壓在她身上。
更讓人覺得不對勁的是岑霧的眼睛,看她的樣子有些茫然又有些深沈,與平日莊重的樣子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