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雾沉默着,眼下的情况他觉得有些难以解释,想了想才开口。
「师妹,妳已好几天没去上早课了,师父让我来叫你。」
「妳房间有点脏,我就顺道...替你清了清。」
他显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讲完话就闭上嘴了。
子燕眨眨眼:「师兄你人真好,若你没事,我的衣服你也可以顺便帮我洗了啊。」
岑雾一愣,随即点头,一本正经:「那没问题,等妳回来,我可以帮妳洗衣服,也可以帮妳晒衣服,但妳现在得先去上课。」
子燕喔了一声,就下床来,她眼尖的看到角落有什麽一闪,不由好奇的过去捡起一看。
是一个殷红色泽的细巧圆形耳饰,这个时代的男人,若对外表较讲究的,似乎还会带耳饰之类的东西。无嗔似乎也会戴。
「呃,那是我的,兴许刚才打扫不小心落下了。」岑雾伸出手要接。
子燕却不给他,握在柔软的手掌中:「为了答谢师兄给我扫地,子燕帮师兄戴吧!」
岑雾:「那倒不必...」
话没说完,子燕就将他一把推坐在椅子上。懒得拉椅子过来,她就乾脆直接坐在岑雾的大腿上。
岑雾大震,连忙推她:「师妹自重。」原本白净的耳朵红得像是要给热气燃了。
「好啦,我戴上就离开,你不要动啦!」
岑雾脸色阵红阵白,慌忙吐息运气周天运转,这心法对於镇定心神颇有神效。
子燕小心翼翼侧过身去,细指按上他的耳垂,看了看,忍不住弹弹他的耳垂:「师兄,你耳垂好小喔,你...是不是很小器啊?」
说着又捏了捏,拉了拉,觉得很好玩。
岑雾被她捏得心神不灵,忙运功相抵:「小气?倒也称不上小气,节俭倒是有的,正所谓盖闻治国之道,富民为始,富民之要,在於节俭...」
子燕根本没在听他说什麽,呵呵笑着,又捏捏他的耳垂。
岑雾感受到体内对於元阳功体的禁制开始摇动,一边使心法稳定之,一边心里忧愁不已。
师妹天真活泼,自己也不好拂她的意,可这副样子真是成何体统啊...
子燕像是玩够了,将耳针慢慢刺入他的耳朵里。
岑雾咬着嘴唇,他的耳朵是很敏感的,不过活了二十三岁,一把剑使得出神入化,从来也没人敢靠近他的耳垂三尺之内。
这师妹大大喇喇的坐他腿上,倒还能一忍,但她靠这麽近,近到他都能呼吸到她身上的体香,这就有些让人难以忍受了。
禁制摇动的更大了,心法无效,他尝试摧动灵气去压制,也无效。
好险子燕这时戴好了,还哈哈一笑:「戴好了!师兄,你戴起来真好看。」
岑雾吁口气,觉得总算解脱了,赶紧要起身,子燕却忽然没头没脑向他探过身去,整颗头就直接往他耳朵後面钻去。
岑雾:「!!!!」师妹自重!
子燕一边闻,一边说:「师兄,你好香啊。」说着还用鼻子在他耳朵後用力一吸。
嗯,真的好香。
到底是用什麽香Jing洗的?为什麽能这麽香喷喷的?
受不了,再闻一次好了。
她做这动作没什麽意思,在岑雾这角度看来,师妹就像一边用着纤细又丰满的身子半贴在他身上,一边用魅惑的声音挑逗他,用软软的嘴唇亲他耳後。
还不只一次。
他双眼盛着震惊,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活脱脱的被一个他之前全不在意的师妹给大大的调戏了。
咬唇垂眸,顿时心碰碰跳个不停。
(作者的話:以後作者有話都更在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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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霧沉默著,眼下的情況他覺得有些難以解釋,想了想才開口。
「師妹,妳已好幾天沒去上早課了,師父讓我來叫妳。」
「妳房間有點髒,我就順道...替妳清了清。」
他顯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講完話就閉上嘴了。
子燕眨眨眼:「師兄你人真好,若你沒事,我的衣服你也可以順便幫我洗了啊。」
岑霧一愣,隨即點頭,一本正經:「那沒問題,等妳回來,我可以幫妳洗衣服,也可以幫妳曬衣服,但妳現在得先去上課。」
子燕喔了一聲,就下床來,她眼尖的看到角落有什麼一閃,不由好奇的過去撿起一看。
是一個殷紅色澤的細巧圓形耳飾,這個時代的男人,若對外表較講究的,似乎還會帶耳飾之類的東西。無嗔似乎也會戴。
「呃,那是我的,興許剛才打掃不小心落下了。」岑霧伸出手要接。
子燕卻不給他,握在柔軟的手掌中:「為了答謝師兄給我掃地,子燕幫師兄戴吧!」
岑霧:「那倒不必...」
話沒說完,子燕就將他一把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