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燕觉得自己是招谁惹谁了,一穿越就成了门派裡的累赘,还无端惹了个仇人。
简单来说,本来身为外门弟子的她,被察觉出有这种体质后,就调到内门来,名义上是拔擢,事实上当然只是为了方便内部人看管监视。
她穿越的这师妹道行浅薄,平时做事也低调,许多人尤其是内门师兄弟等,是不把放她放在眼裡的,她现在就凭了个体质调进来,跟往努力非常的他们脸上甩了个耳光差不多。
想着,她不禁去看岑雾,后者理解她在想什麽,淡淡的说:「發生这种事我很遗憾,可惜无嗔最多被惩罚,这事不是想解决就解决的了的。」
想着无嗔那有些狂暴控制不住的神情,子燕沉默了。虽然她是被迫,可是现在她在门派的确非常多馀,道行不行,还会妨碍别人修为,想着就开口。
「为何门派不愿放我出去?」
岑雾停下脚步:「妳若出去,岂不成了别的门派要胁本派的把柄?」
见她无语,接着说:「妳不必太担心,目前受影响的也就无嗔一人,大部分人都还是能克制的。」
能克制吗?现在能,以后也能吗?她就算在现代也不过是个刚出社会的女孩子而已,为什麽会碰上这种事。
他跨前一步低下身来,子燕不由下意识的紧张一缩,岑雾目光淡淡,只是自她头髮间取下一片叶子:「沾到了。」
他的语声淡漠,却不由让她有少许安心,如果其他人都像岑雾这样,也许她还不必杞人忧天?
「师妹,」岑雾唤了声:「今日虽是妳来内门后第一天早课,现在想来妳也不方便去上了,我带妳去跟师父说一声。」
子燕点点头。心下也有些好奇自己师父长什麽样子。
两人七拐八弯,终于来到一处僻静的庭院,这地方小桥流水,颇为雅静,不闻人语。
子燕随着那高大的人影通过一条石径,岑雾停在一道布帘前,唤了声师父。
半晌,传出一个声音。
「是雾儿?何事?」
那声音沉稳动听,如银器相击,撞的人心内發热。
子燕只听声音,就不由有些怔忡,想像着帘后人是如何模样。
是那种仙风道骨、白髮白鬚的老爷爷吗?
岑雾也不废话,简单的交待了来龙去脉,他说的隐晦,显然有维护她的自尊心之意。子燕不禁有些感动。
裡头人沉默半晌,叹口气:「这孽徒,待会我一定好好罚他。」又轻唤了声:「燕儿,没事吗?」
听那温柔的声音,子燕眼眶不由一红,刚才的不平也平缓许多,恭敬回答:「没事,师父。」
裡头人停了下,似乎轻轻一笑:「妳还在外门时,我就听掌事的说过妳向来懂事,放心,为师一定替妳教训无嗔。」
布帘微掀,露出一隻手来。
手指白淨,根根修长分明,指间夹着一个小小药包。
「回去服下了,可缓解身体不适。」
子燕看的那手有些愣住,还是岑雾替她接下了。
不是个老爷爷啊。
三人又随聊了一会,岑雾便领她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岑雾站在她面前:「师妹,明天记得到【淨心院】上课,别迟到了。」
子燕点头,盯着地面,阳光将师兄挺拔的影子拉长,彷彿变得更高大了。
等岑雾大步走开后,一连串记忆流入脑海,想来是原主的记忆了。
她稍微摸索就找到了那个人的名字,影像因为原主只见过一面也不清不楚的,但名字自还记得。
卓惊兰。四位长老之一,也是她现在拜入内门后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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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燕覺得自己是招誰惹誰了,一穿越就成了門派裡的累贅,還無端惹了個仇人。
簡單來說,本來身為外門弟子的她,被察覺出有這種體質後,就調到內門來,名義上是拔擢,事實上當然只是為了方便內部人看管監視。
她穿越的這師妹道行淺薄,平時做事也低調,許多人尤其是內門師兄弟等,是不把放她放在眼裡的,她現在就憑了個體質調進來,跟往努力非常的他們臉上甩了個耳光差不多。
想著,她不禁去看岑霧,後者理解她在想什麼,淡淡的說:「發生這種事我很遺憾,可惜無嗔最多被懲罰,這事不是想解決就解決的了的。」
想著無嗔那有些狂暴控制不住的神情,子燕沉默了。雖然她是被迫,可是現在她在門派的確非常多餘,道行不行,還會妨礙別人修為,想著就開口。
「為何門派不願放我出去?」
岑霧停下腳步:「妳若出去,豈不成了別的門派要脅本派的把柄?」
見她無語,接著說:「妳不必太擔心,目前受影響的也就無嗔一人,大部分人都還是能克制的。」
能克制嗎?現在能,以後也能嗎?她就算在現代也不過是個剛出社會的女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