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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三岛在被窝里鼓了鼓身体。
虎杖忙把被子前段折叠起来,让三岛的头露出来。
“睡不着...我要出去玩~”三岛噘着嘴,被子底下的腿叠来叠去,顶的被子起伏不定。
虎杖按按三岛头两侧的薄被,防止他肩膀受凉:“你喝醉了,三岛君,好好睡一觉。我陪你哦。”
虎杖说着,俯身去摊开被三岛叠起来的被子角。
“不要!”三岛抬起脚,胡乱挣扎,一脚踢在虎杖脸上。
“啊?!”三岛察觉到自己踢到了人,从枕头上抬抬头。
“三岛,我没事,”虎杖揉揉被踢的发酸的鼻梁,眼泪差点掉出来,真的,好酸。
“无能的小鬼,退下。”宿傩从小山高的牛骨堆上站起身,刚刚的那根手指已经唤醒了他,看肥皂剧一样看了好一阵,虎杖这小子竟然还没推到眼前这小白脸,而且还被小白脸踢了一脚,踢的他都疼了。
“呃..”虎杖敲敲自己的脑壳:“抱歉,三岛,这个偶尔会冒出来。”
宿傩在虎杖左脸上张开大嘴:“不是偶尔,是随时,只要本王愿意,本王随时可以替换你。”
“啪!”虎杖扇了自己左脸一巴掌,但宿傩已经在巴掌落下之前跑到虎杖的右脸上去了。
“啾~舔~”宿傩伸长舌头,野蛮的像只斗牛犬,舌头从三岛下巴一直舔到鼻子尖。
“嗝,”三岛看着宿傩和虎杖争夺身体,一时不知道该给谁加油。
忽然,虎杖伸出右手扼住三岛的喉咙,而虎杖的左手拼命去扒自己的右手。
“用力啊,用力啊,要是你能掰开我一个手指头的话,我也许就放了这小白脸。”宿傩哈哈大笑,右手握的更紧,捏的三岛脸都绿了。
“放手!放手!放手啊!混蛋!”虎杖左手不断轰击自己的右手,好像右手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宿傩在虎杖右胳膊上张开大嘴:“哈哈哈,加油,趁我还没玩腻,陪你玩多久都行哦。不过这小白脸好像要坚持不住了啊。”
“狗仗,救我....”醉鬼三岛泪流满面的求救,但连求救对象的名字都喊错。
宿傩笑的差点背过气,一脸开心的看着虎杖悠仁:“哈哈哈,连你的名字都记不住哦。”
“碦喳!嘶...!”虎杖握着一截鲜血淋漓的手指:“掰开了!!!”
长在虎杖右手上的宿傩横了横眼睛:“嗯...这样啊,挺有创意的嘛,那我们换个玩法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颈间的大手一松,三岛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还处于醉酒状态的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摸一摸脖子,摸了一手血,三岛哇哇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号:“狗仗,我错了呜呜呜,”
宿傩眼睑向下沉了沉:“是这家伙的血,你号什么丧?小鬼!吵的我脑壳疼,还不闭嘴的话,格杀勿论哦。”
虎杖对着自己的右手打了一巴掌,抽出纸巾帮三岛擦拭泪水和血渍,出言安慰:“三岛君,你没有受伤,不要怕,我是悠仁,虎杖悠仁。”
“哈哈哈,没有受伤吗?看看这是什么?”宿傩突然发力,拇指与食指用力在三岛胸前一拧,三岛直接痛的昏了过去。
虎杖暴怒:“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人!”
他四处环顾,想要找一把刀砍了自己的右臂。宿傩提醒他只要虎子自己不死,宿傩可以随时换一条胳膊寄生,然后懒洋洋回答他前面的问题:“因为,你不肯玩弄啊。心里想要想的发疯,却偏要杀死欲望,我可是和你一样憋的难受啊。”
“你在说什么!”虎杖虽然还是恶狠狠的,但语气明显降下来。
“在说,这个~”宿傩抬起虎杖的右臂,粗暴地拉开三岛的大腿。“嗤啦!”高专服连同内裤一起被撕裂。
虎杖把头转向一边:“住手!”
宿傩毫不理会,我行我素地伸出中指,探入三岛的xue口:“住手吗?已经shi了哦,又软又chaoshi啊。”
chaoshi软腻的感觉从中指一直传到虎杖大脑神经,宿傩真是太可恨了,刻意控制着虎子的身体,虎杖甚至可以感觉到指尖在一点一点向那处shi地插。
“虎杖...”三岛发出一声呻yin,下体被插的好痛,虎杖君在惩罚他吗?
“呜呜呜...我错了...虎杖君,虎杖悠仁,虎杖,虎杖,虎杖,呜呜呜呜,再也不会说错了,呜呜呜呜”
“小白脸,知道错的话,就自己扑上来吧,嗯?”宿傩勾起手指,在三岛的敏感地带用力顶了顶,三岛立刻扑到虎子身上。
“虎杖,虎杖,我错了,呜呜呜,拜托不要插的那么深...呜呜呜”
宿傩咧嘴一笑:“认错认的好没诚意,不打开大腿自己坐上来的话,可是要准备好遗言了啊。”
“遗,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