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那儿吧。言落落素手一指,继续沉溺在周若煦的抽插和爱抚中。
两个人光着身子,rou贴着rou,在床上纠缠得难舍难分,床单凌乱成一团一簇,被褥滑下去大半边儿。
娇喘声在屋里朗朗回荡。他们的身上,胳膊上,腿上,都挂着淋漓的香汗,又罩了层暧昧的红晕,滚滚发烫。
这情景让白嘉允想起以前拍过的文艺片,春日里,芦苇荡,烧到天上去的野火,彰显着蓬勃的生命力,生怕旁观者不知道它们有多炙热。
发愣间,站在一旁褚让忽然轻撞白嘉允的胳膊,同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兄弟俩显然想到了一处去。
就连他们身后的W都忍不住频频点头,开口点评:他俩好像红油鸭蛋,咸口儿的那种。
褚让&白嘉允:?
兄弟俩不禁神情一滞,向W投去复杂的目光。
看我做什么,你们没吃过吗?红彤彤的,滋滋冒油,那么大一个,食堂就有。W非常认真地在空气中比划。
褚氏兄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齐刷刷地回过头去,轻声叹了口气。
不久之前,他们三个被言落落支使去楼下买东西。
除了番茄酱以外,还囤了一大兜零食,几瓶酒,手机充电线,外带一把剪刀。
根据言落落的说法,死结易结不易解,剪刀是用来破开束缚绳的。
结果一回来,就看见言落落和周若煦在床上翻云覆雨,还有个被冷落的男人杵在衣柜边干瞪眼。
察觉到吃瓜的视线,被冷落的男人立刻转过头,眼镜下的鹰眼直勾勾地扫射他们,恨不得剐去他们三层皮。
三个人立马移开眼神,顾左右而言他。
而床上那对酣畅淋漓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男女,正迸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yin。
言姐姐,我要去了!周若煦倏尔挺直腰杆,抱住言落落的大腿将它们陡然提高,然后瞄准早已shi成一片的蜜xue,用力往里冲刺。
他的动作快而猛烈,汗水像骤雨一般挥洒在床上,浇灌着言落落欲求不满的胴体。
床板被晃得吱呀作响,仿佛能一路撼动到地心,隆隆吵醒睡在岩浆里的火星。床头不断撞击着墙壁,恨不得把隔壁屋砸在墙上的钉子震开,连同挂在上面的画框一起坠下去。
周若煦咬紧牙关,顶上的天灵盖和底下的分身一同开始紧绷,屁股跟着夹紧,蓬松的尾巴根儿已经被汗ye浸塌了一片。
来、来呀,言落落向他展开双臂,露出宠溺的温柔笑容,快、快射进来想要、想要你的嗯啊!
嘭,尾巴毛炸开了。
周若煦也炸开了。
他浑身颤栗,rou棒颤得更厉害,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地往外喷。
言落落闭上眼睛,呻yin着长音,下半身传来一阵凉意。
是Jingye的温度。
喷射结束,周若煦双腿一软,刚准备瘫坐到床上,后庭里面的肛塞就给他来了一击。
咿!他惊叫着直起身,委屈吧啦地拽住尾巴,向言落落求饶:言姐姐,这个可以拔出来了吗?
怎么,刚榨出汁来就想讲条件了?言落落摊平胳膊,躺在床上,好笑地看着他。
才不是周若煦不知道怎么解释,急得眼圈都要红了,混着香汗看起来好像泪眼婆娑。
好啦,逗你的,去卫生间洗洗吧。言落落拍了拍他的膝盖,柔声说道。
就知道言姐姐最好了!周若煦眼睛一亮,立刻欢天喜地把尾巴往腰上一缠,转身翻下床,赤着脚往卫生间跑去。
言落落笑嘻嘻地目送他离开,又朝站在门边上的几个男人勾了勾手:帮忙把番茄酱拿来。
两分钟后,她便一手举着玻璃瓶,另一手蘸满番茄酱,在郑嘉元的rou棒上胡乱涂抹。
你到底要做什么?郑嘉元哑声问道。
你不是一直想这么玩吗?言落落反问道。
之前在员工宿舍里,想把番茄酱抹到她身上的,不是郑嘉元又是谁?
放心,不浪费,我会吃干净的。言落落模仿郑嘉元的话语,故意冲他挑了两下眉毛。
郑嘉元喉咙一滚,胸腔内涌起一股无名火,说不清是气火还是欲火。
身前那根性器,在手指的抚弄下不断蓬勃壮大,像锭烧红的烙铁,摸起来滚烫。
微凉的酱汁往上一淋,瞬间带来冰火两重天似的刺激。
喔郑嘉元忍不住低声沉yin,身体微微打颤。
忽然间gui头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清ye,与酸涩的番茄酱掺杂在一起,缓慢往rou棒根部流淌。
红彤彤的汁ye,与爆起的青筋交相辉映,言落落看看rou棒,又抬头看看郑嘉元强装镇定地脸,嬉笑着说道:你猜,它们混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话音刚落,她便一口气含住大半根rou棒,鼓鼓囊囊嘬了起来。
gui头瞬间撞上了喉咙壁,郑嘉元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