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也敢...”周霄顺着有力的手臂看上去,却看见平日被他视为猪狗的男仆的脸,顿时更感到无地自容。
“哟,二少爷,让哥几个伺候伺候您,”握住周霄脆弱的男仆痞痞的开口,“放松点,哪想要尽管和哥几个说,保证将您伺候得熨帖极了。”
“是啊是啊。”“让哥几个好好伺候你。”
附和声和笑声嘈嘈杂杂,拧成一股无形的麻绳将周霄可怜的尊严缚住。他的脸涨得通红,理智告诉他不应该激怒他们,但毕竟年少气傲,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
“你们他妈的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不过是周家养的一条贱狗,神气什么?下流无耻的死变态!”
空气凝固了几秒,带头的男仆随后笑出声来:“我们是周家养的狗,但二少爷如今怕是连狗都不如,不过是一头谁都能上的sao母猪,您...又神气什么?”
男仆手上用力,周霄惨叫一声,本来挺立的性器顿时萎蔫了下来,显得可怜巴巴。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男仆笑着拿出十几粒小药片,强迫周霄吃了下去,周霄已是乏力,根本无法拒绝。
粗糙的大手离开了萎蔫的性器,一手搂住周霄的腰,将他一把提了起来。
“滚!”周霄咬牙切齿道,昨夜的疯狂,使原本清亮悦耳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反而显得性感。
突然,原本沉寂的跳蛋又开始活跃起来,Jing力十足的左冲右撞,摩擦着火热的肠壁。
周霄还未从跳蛋突然动作的快感与痛楚中恢复过来,就感到股间有个什么火热的东西凑了上来,强势的向上推进,在后xue附近碾压摩擦着。
“不行先把它拿出来”周霄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吓得脸色发白,他无力的挣扎着,性器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慢慢挺立。
“晚了。”男仆冷笑一声,粗大的性器毫不怜惜的冲进shi润狭小的后xue,在药性的作用下,虽然过程艰难些,倒也进去了大半。
周霄的情况可不太美妙,旧伤本就未好,又在应当修养的时候被人粗暴的进入,旧伤叠着新伤被狠狠摩擦,疼痛如chao水般一波一波的袭来。
女仆们放在他肠道内的跳蛋尚未取出,又被进入的男仆的性器顶入了从未被碰到过的深处,伴着疼痛升起的还有深深的恐惧感,太深了...还能取得出来吗?
周霄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挣扎,双臂乱挥,似乎想抓住那块并不存在的浮木,手却被人捉住,被强迫地握住了另一根火热的性器。
他想喊叫,一个胶质的口球却堵住了他的嘴巴,缓解屈辱般的谩骂还未出声便被堵在了口中,全部模糊成了无意义的“唔唔”声。
体内的性器适应了一下狭窄火热的环境,便开始动作起来,深入浅出的撞击令周霄痛苦不堪,但这份痛苦却也悄然夹杂着些许快感。
“二少爷真浪啊。”刚刚加入这场狂欢的一名男仆笑道,“只要这么轻轻一拧,ru尖就立起来了,真可爱。”
“就是啊,你看二少爷那玩意儿又立起来了,被强暴也这么有快感吗。”
周霄整个人都罩在男人们的Yin影里:后xue内的跳蛋在疯狂的旋转颤动,细心的碾磨过每一寸肠rou,其后男仆的巨物快速抽插着,肠ye在动作中被带出,在撞击中被打成泛白的泡沫;双手被一双大手带着撸动着仆人的性器,火热又粘腻的触觉传入大脑,令他几乎吐出来;粉褐色的ru头被玩的肿了起来,并不厚实但也健康好看的胸肌上布满了青紫和咬痕,这并不仅是今天一日的“战勋”。
“看他那个sao样子,啧,真是欠Cao。”
“就是就是,怕是整天都在想男人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霄在Jing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下几欲崩溃,而在这令人作呕的污浊气氛中,他却又明显感到快感从脊椎向上攀爬的战栗感,快感源源不断的传来堆积酝酿,最终随着白色浊ye的飞溅而达到顶峰。
而他又比谁都清楚,在这场暴行中,谁都没有抚慰过他的性器。
我真的如他们所说吗?周霄混混沉沉的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哟,居然把二少爷插射了,可真是抱歉,”男仆克制住想要释放的欲望,在绞紧的肠rou中继续狠命抽插,“我也没想到二少爷这么sao,被您养的狗插几下就射了,真是浪得不得了。”
周围的男人听了他的话,兴奋的吹起了口哨,起哄道:“老大,把他插射尿怎么样?”
“是啊,干死他。”“干死他!”
那男仆也被狂乱的氛围激起了血性,粗长的性器拔出又几乎尽根没入,一下深过一下的讨伐着欲拒还迎的温软肠rou。
而更深处,嗡动的跳蛋依然无止息的蹦蹦跳跳,开心活泼的像个得到糖的孩子。
口球使周霄的嘴无法正常闭合,无法吞咽的唾ye顺着嘴角流下,划过线条优美的脖颈和匀称的胸腹,显出了无法被忽略的暧昧水痕。
手被摩擦的发烫,却仍被仆人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