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大看起来健壮,但实际只是一副空壳子,肾并不很好。
年轻时仗着身体好就夜夜笙歌,历来是洗头房一条街的老主顾,每月工资全败在这荒唐事上不算,居然还要问家里的老婆要钱逛花街。在老婆终于承受不了起诉离婚后,他愈加堕落,不仅依然久居烟花柳巷,甚至迷上了猥亵青年男女和强暴野合的龌龊事。
弟兄们都了解他们的老大做那事儿并不持久的事情,虽心中各自暗暗偷笑,望着周霄的浑浊双眼中满是恶浊欲望,但始终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唯恐遭老大记恨报复。
那老大却是十分“豁达”,提枪猛干几下,在周霄后xue深处射Jing后,就把变得软趴趴的紫黑性器拔了出来,随意地在周霄脸颊上蹭了几下,便穿好了裤子,挑了一个视野绝佳之处坐下,叫道:“瘦猴,肥猪!几天不见的,怎的这么能管得住自己老二了?这种一干就浪的极品sao货,啧啧啧,不干后悔啊!”
老大说着,目光还在周霄刚被cao到高chao,仍在微微痉挛着的半张的xue口上逡巡,白皙的tunrou上留着手指狠力揉捏后留下的青紫痕迹,带着红色血丝的yIn靡ye体在tun上留下色情的痕迹,拉着银丝流下,流进座位上铺着的已是一片狼藉的高档大衣上。
瘦猴和肥猪终于得了令,便不再忍耐自己,忙不迭地两步迈过去,将自己早就掏出来抚慰的性器向周霄送去。
周霄刚刚从后xue高chao的巨大快感的余韵中挣脱出来,还没来得及梳理情况,便见两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将散发着腥咸恶臭的阳具凑了过来,他只觉得急火攻心,一口血险些喷出来。
“滚!!!!”周霄喝到,声音稍显低哑,其中的性感,却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诱人犯罪。
瘦猴却是不理会他,扶着性器,一个挺身便cao进了周霄的仍在微张的后xue。
“好热!”瘦猴感叹道,语气是无法被忽视的满足,“真紧啊我Cao!”
温热的小xue在老大大开大合的Cao干下,非但没有变松,反而更加敏感。刚一挺入,便感受到了温暖紧致的xuerou和其中丰沛的汁水。
“真是极品!太好cao了!”瘦猴只是插了几下,便隐隐有“啪啪”的水声响起,瘦猴一边不断加快速度Cao干这难遇的好xue,一边改变着角度冲撞着周霄肠道中娇嫩的xuerou,试图寻找那能给予周霄巨大快感的一点。
瘦猴人是Jing瘦,但性器却是比常人还要大上许多,并且12岁开荤,如今已是此中老手,人送外号“器大活好、不倒金枪”。
周霄刚被插入时,便感觉到从前已经以为被撑到极限的xue道又硬生生撑大的几分,软rou紧紧的箍着金枪,如不是瘦猴腰力惊人、经验老到,怕是cao都cao不了几下就要泄了,实在丢人。
“滚出去!”周霄大脑已是空白,被这等贱民如此对待,一向眼高于顶的他理应暴怒,但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现下他又能怎样反抗呢?被巨大性器狠狠擦过的肠道火辣辣的疼,但在疼之中,又有什么别的东西,让他头脑发空、理智已经远离躯体,甚至无廉耻的感受着兴奋、渴望着更多。
瘦猴是“埋头苦干”的类型,对周霄无意义的反抗完全不作回应,只是在变化着角度,不断重重挺进,又尽根拔出,不断蹂躏着早已显出红肿的后xue。
突然,在碾过一点时,周霄身体狠颤了一下,咬紧的牙关中依稀有着某种表意愉悦的音节。
瘦猴赶忙乘胜追击,九浅一深的猛力Cao干着周霄的后xue,每一下都Jing准着重重磨蹭过他的敏感点,周霄的身体不断因兴奋而震颤。
瘦猴的全力爆发下,周霄早已被cao的意识混乱,不知今昔是何昔,只知道紧紧扒住这个给自己带来愉悦的人,来让自己能被进入的更深。紧闭的薄唇也微微张开着,甚至连嘴角留下几丝涎ye都不自知。
而另一边的肥猪也抓住时机,将自己臭烘烘的性器插进了周霄的嘴中。
肥猪的性器和他的身高有些类似,但尽管如此,短而粗的性器在周霄毫无防备的嘴里也只是塞下去了一半,外面性器上绽起的青筋亲热地磨蹭着周霄的双唇。
“啊好爽!”肥猪感受着温热柔软的口腔对性器的亲密包裹,他伸手在周霄的ru头上拧了一把叫道:“Cao!给大爷用舌头舔舔!”,
浅色的ru头被男人如此粗鲁的拧弄,神志不清的周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却被短粗的性器堵了个严实,模糊的声音在水声和男人粗厚的喘息声中被完全掩盖,再也无法分辨。
肥猪则趁着他张嘴的动作,又往里顶进了几分,周霄唔唔地扭着脸想要逃离,但他的腰被瘦猴死死扣住,脸也被按的紧紧的,实在无处可逃,只能被动的接受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的口腔里抽插。
肥猪得了兴致,在周霄柔软的口腔里大力冲撞着,甚至性器的顶端次次都顶到了脆弱的喉咙,喉管受到了刺激,痛苦的收缩着,男人却被火热的喉管夹的更加兴奋,挺着腰把自己的性器往更深处捅去。?
“唔唔唔唔唔唔!”周霄的意识还未清醒,但被深喉弄的呼吸不畅,脸涨的通红,后xue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