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度过了yIn乱的一天就完了吗,并没有。晚上才是宇文祗最难受的时候。
宇文祗根本不敢告诉同事。“照顾”他的,是他的外甥,徒兼。夜晚八点钟,正在许多家庭围着电视说闲话的时候,宇文祗的公寓客厅亮了一盏yIn靡的紫红色的灯,他本人正仰躺在米白色的亚麻沙发上,双腿分开,双颊坨红地与一个年轻的男人抚摸着,不远处的茶几残留着两个红酒杯。
徒兼现年一十八,一周前的大学升学考试出了成绩,全国榜眼的分数可以到香港去读梦寐以求的大学。眼看两个月后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人,外甥又不用专注学习了,宇文祗放开了许多。
年轻的男人借着变态一样的腰力与体力往里捣弄,就宛如一头年轻的种马,宇文祗的大脑也跟着浑噩着,被狠狠抽送的双腿间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被黑色绸带绑住的性器跟随着摇晃。说起来宇文祗自己也觉得很丢脸,每次他们做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会命不久矣了,又哭又哼的,然而到最后舒服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嗯嗯嗯…呜好舒服…太快了……慢一点……嗯啊啊额……”
滚烫而笔直的东西直直捅入后xue,反复地摩擦抽送那些柔软的皱褶,宇文祗的肠壁酸麻,又疼又爽,无力呻yin的间隙,被汗水模糊的眼睛只看见年轻男人肩膀上结实的肌rou。
“嗯哈啊啊,顶到了……好爽……就是那里…”
前列腺被狠狠碾压过得时候,宇文祗的快感只增不减,不由自主地喘叫,shiye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多,徒兼见他喜欢,顶弄得更快也更狠,宇文祗闷哼着发出了愉悦的呻yin,连没被绑紧根部的性器顶端也吐出少量透明的ye体。
“唔……”
徒兼被他紧吸地闷哼了一声,深呼吸几下,开始吸咬他两颗翘起的ru头,交替的用手指辅助摩擦,宇文祗的身体便紧绷着,却是浑身酥软着,快感在对方拨弄下一浪接一浪,更多丰沛的ye体从身体深处涌出。
“…啊嗯……不要再吸那里了……让我下面爽……”
“舅舅,要解开吗,已经流了很多水了。”徒兼说道,手指轻轻抵在宇文祗深粉色的jing头,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嗯啊…哈……啊……”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了眼眶,早就濒临崩溃边缘的宇文祗身体难过之际。“不要…碰……干我…狠狠……的插我……啊……”
“可是我不想给。”升学考试的压力消失后,徒兼为了更快适应与宇文祗的新关系,看了不少耽美作家写的小说,看小说有好的地方,当然也有坏处,至少宇文祗觉得坏透了。
“不想给就下去!……啊嗯……啊啊啊——”绸带被飞快地解开,Yinjing头部也被不断挤按,可怜兮兮地流水,却因为内部没有被狠狠地摩擦充实始终没能射。
“不要这样了,舅舅求你……”
“我不要了……让我射……让我射……求你,好不好……”
迷乱痛苦又可怜磁性的声音,令徒兼心里面发软。宇文祗屈辱闭起眼睛,迎来的是细碎的亲吻,吻是他们的黏合剂,渐渐气氛又好起来,徒兼没说什么,重新快速抽动着,将他小腹都快顶到微微鼓起,宇文祗没有被触碰的分身爽得不断流出shiye,胸膛不住起伏,徒兼与他十指交握,胯下猛挺,宇文祗的胸膛起伏着,喘息着一阵阵收绞,然后稀薄而黏腻的白ye喷溅而出。
“让我歇一歇,不想这么快。”
接近高chao边缘,徒兼贪婪地闻着他身上带着些草木气息的入浴剂的味道,他们家里放的都是徒兼这个学霸到网上买的,仔细对比了好多家,还有下面的评价,他不经意地放在浴室里,却能确保宇文祗必然会用。他想宇文祗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属于他的,不让人碰。
“嗯…有什么好闻的。”感觉身体里的yIn水又泛滥地流出,宇文祗不由得难堪地收紧了括约肌,他真的很难看,身体又都是yIn荡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像条母狗,四处留下发情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两人有血脉相连,徒兼敏感地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眸色变暗地啃咬他的唇,这次不同于亲吻,侵占意识十分浓郁,徒兼想让他忘了一切,只记得自己。
带些疼痛的吻,刺激起了宇文祗一些理智,他们像是交缠,又像是交锋,最终气喘吁吁。
“舅舅,看着自己被我cao好不好。”徒兼摸向了黑色的绸带,细细抚摸他手腕,也许是因为对方快要射了折腾不了太久,也许是因为对方还是值得信任,宇文祗点了点头。
于是,宇文祗便由躺着变为坐到了徒兼的胯间,双手被反绑到了后面,身体里紧紧地插着年轻男人的大rou棒。
“啊啊啊……嗯哈…啊嗯……”
实在是太深了,宇文祗皱起了眉,却随着对方的深顶,情不自禁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一种从未有过的痉挛从那里微微散开,徒兼一边扶住他肩膀上顶,一只手挑弄着他挺翘的ru粒,宇文祗的眼眸瞪大,呼吸愈发粗重。
“很舒服吧。”徒兼凶悍但有度地撞击着胯下结实又柔软的tunrou,嘴角上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