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是本人,不像是有什么困难啊。
唐庆也不相信刘元聪他们会遇上什么麻烦,他给刘元聪的那封信就是请求应临风庇护这些秀才的。唐庆知道就算这些秀才再听话,出了汶水县这个小地方,也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总会有几个放荡不羁的。
怕他们在上京城惹上麻烦,唐庆就请求应临风多看着点,如果有什么事肯定会写信告诉自己,现如今连封信都没有,除非侯府出了什么事连带着汶水县这帮秀才们也招了无妄之灾。
唐庆在房间胡思乱想,又觉得不对劲,这平昌候可是开国大功臣,只要不造反,些许小事哪能能够轻易搬到。
何况他前几天还在跟宫里通信来着,要真出了什么事,他跟侯府走得那样近,宫里那位能饶得了他?
唐庆把前几天的信件翻出来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跟往常一模一样啊。
唐庆有些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大家断了联系。不过他也不坐以待毙,快速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去上京城。
传回来的只有四个字:耐心等待。
唐庆差点没站稳,什么叫耐心等待!不过心里也松了口气,有这四个字也能表明刘元聪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危险。
第115章
得了消息,唐庆立即派人赶往文学馆派人通知大家,说清楚情况,好让秀才们的家属安定下来。
还果真让唐庆给猜着,文学馆门口围着几个正在闹事的家属,他们找不着人,要文学馆出来说个究竟。
还有几个利害的妇人嘴里嚷嚷着混话,说这是文学馆的Yin谋,把秀才们都给骗去做免费的苦力,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没个消息。
文学馆的众人都纷纷苦笑,就连街道上看热闹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要真是如她们所说,谁也不可能这样傻,五十来人一船带走,而且还让他们在药厂干了几年。
“夫子,都是些无知妇人,她们又没读过书,知道个什么,何必跟她计较。”在文学馆一位教书的老夫子,这会被馆外几个妇人尖酸刻薄的话气得手抖。
安慰夫子的人是刚接替的刘元聪的一位秀才,他衣着朴实,外貌平淡,脸上却带着几分坚韧,对门外入目不堪的话浑然不在意,浑身染发出来的气息也很柔和,从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性格温和的人。
“唉”夫子搀扶着坐下,气息稍微平稳了些,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还有些许的疲惫,嘴里叹息着。
“子言,你有所不知,这几位夫妇人已经来学馆闹了好几日,不管是馆里的夫子还是学子都劝慰过,她们就是没听进去,天天来闹,整的学馆里人心惶惶,其他学子也听不进去课。”
夫子叹完气,就忍不住絮叨起来,这几日他可算是平白受了不少气,急需吐槽发泄一下自己内心的情绪。
现在看见自己比较满意的学子回来,怎么也要多说上两句才行。
叶子言给夫子顺了顺背,又替夫子斟上一杯不冷不热的茶,轻轻地说:“夫子,学生今日前来就是替爵爷过来告知夫子,爵爷已经得了上京城的消息,说是一切无恙,耐心等待就是。”
夫子听叶子言这样一说,眼睛顿时一亮,只要有唐庆说的这些话来,就可以稳住外面那几个无知妇人,让她们散去,学馆也好恢复正常上课。
外面的妇人为什么敢在文学馆闹,而不敢去唐庆面前闹,还不因为欺软怕硬。唐庆那可是爵爷,可比他们这些一把老骨头的秀才值钱,而且现在谁不知道唐庆唐爵爷乃是整个汶水县的摇钱树。
谁要是敢上门去闹,汶水县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人给淹死,更别说今年药厂还新增了保安队,个个膀大腰圆,肥头大耳,一看就是很有力气,凶神恶煞的那种。
几个无知妇人再是愚蠢,也知道唐庆不好惹,自然是不敢上门去的。但是文学馆不一样,虽然背后有几个举人撑腰,山高皇帝远,这会远水解不了近渴,欺负起来易如反掌。
现在只要把唐庆说的话放出去,汶水县大众人民的心就可以安定下来,门口几个妇人也可以退去。
唐庆是什么人,汶水县的财神爷,救命恩人,还是汶水县官最大的爵爷,他说的话就相当于半份官方文书。
叶子言凝视着夫子,看到夫子眼睛里的激动,气不喘,手也不抖了,就猜到夫子此时心中的悸动。
“夫子,让学生去说吧,学生现在也算是爵爷的身边人,汶水县的人也大概都认识我,由我出门大伙的信任度也会高得多。”叶子言向夫子躬身行礼后,笑着说道。
夫子心头一颤,有些惶恐,带这些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叶子言,嘴里喃喃道:“你这是真的决定了?”
“是的,学生决定了,不论是科举还是在药厂做管事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跟随强者,只要自己的背后宽,就不怕没地位。”叶子言对视着夫子不敢置信的目光,坚定而有自信地说。
科举的确也是一条出人头地的路,但这条路不适合他叶子言,他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