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以及从他说话的态度神情,唐庆心里总算是放下心来。
刘元聪跟周情是他撮合的,周情又是他的侄女,怎么也得负责到底,要是刘元聪人面兽心,那他不是害了自己侄女吗?
不过通过这两年的相处下来,刘元聪的为人他们也是看在眼里,不过有时候表面看到并不是一个人真实的性情,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刘元聪只是笑没有立即接唐庆的话。他知道,唐庆今天来找他谈这番话,也是为了他跟周情好,怕他守不住本心。
的确像他这样的贫寒子弟,去过最繁华的地方不过是府城。上京城是国都,是天底下最繁华的都市,有多少人走了进去就出不来,但他刘元聪不是被那些表面能迷惑住的人。
他刘元聪要么灰溜溜的回来继续在汶水县做个药厂的主管,要么风风光光把全家人都给接去上京。至于那些纸醉金迷不过尔尔,都不是他的抱负。
刘元聪不说话,唐庆也能从他眼中看出熊心状志,到底是年轻人心里总是会有一番抱负。
“那就祝你这次金榜题名,旗开得胜。”最后唐庆再跟刘元聪碰了一杯说了些祝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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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怎么又去喝了酒,今天没醉吧。”
唐庆回家,周青刚把孩子给哄睡,唐沅现在会走路了,一天Jing神头可足了,没点Jing力可是看不住他。
刚哄睡孩子唐庆就回来,还带着一身的酒味,又出去喝了酒,自从唐庆喝醉酒干得了那件蠢事后,周青可不敢再让他喝醉,今天唐庆出门可没给他报备,没有准备醒酒汤。
唐庆看周青小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颇为可爱,伸出小拇指勾了勾他的鼻子,笑道:“跟元聪去酒楼喝了两杯,度数不高,不醉人我都是自己走回来的,走路都不带打踉跄的。怎么可能会醉。”
“倒是你这鼻子,越来越灵了,怎么跟个小狗似的,一点点味道都能闻出来,跟个狗鼻子没什么两样,莫非你是狗转世不成。”唐庆说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周青的脸。
周青一把将手里刚才给唐沅擦汗的毛巾给甩唐庆的脸上,还期望他会撒娇不成,他又不是女人,听了他这些浑话还觉得有趣。
“快去洗洗你身上的味儿吧,可别把你儿子给熏着了,以后成了酒葫芦,你就开心了。”周青嫌弃的将唐庆给推出门外,就唐庆刚才站这一小会的功夫,满屋子都弥漫着一股酒味,要是他一个人还好,可屋里不还是有个孩子吗?
唐庆无奈,轻轻把周青扔在自己脸上的毛巾给拿了下来,上面带着一股汗味,还有几丝nai香味,一闻便知是儿子用过的。
家里有两个宝贝怎么办,当然是宠着呐,唐庆一个礼身,尖着嗓子逗道:“都听夫郎的,我这就去洗漱。”
唐庆说完就出门去浴室洗漱,周青看他出了门才“噗呲”一声笑出声来。真是没个正形,一天就知道逗自己开心。
等唐庆洗漱完回来,周青再三检查没有异味后才允许唐庆上床,惹得唐庆有些恼怒。
“有孩子就是麻烦,这个也不许,那个也不许,以前你都不是这样的。”唐庆躺在床上回忆起以前的日子来,好像自从有孩子以来,他做什么都有些不自由。
周青皱皱眉,给唐庆盖好被子,才自己躺下,抱着孩子轻轻拍着:“你也可以不用照我的吩咐去做啊,只是孩子就容易生病了,还不是你跟我说,小孩子前几年都要额外注意,能不接触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不接触,说是有什么细菌。”
“你倒是好一天大半时间都在外面,只有夜里才回来睡觉你都闲烦,我在家里,可是一点点事情都不敢马虎,儿子吃的喝的用的,那样不是仔细检查过的。”
周青没好气的转过身回瞪了眼唐庆,有时候他宁肯出去干活也不愿意在家看儿子,要不是儿子还学他父亲经常逗他开心,他舍不得,不然早就出去干活,还轻松些。
唐庆看周青狠狠瞪了自己一眼,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过身抱着周青小声哄道:“好啦,我知道是我说错了话,你不要生气,我的意思是要不早点让儿子分出睡,有他在我们俩也不方便。”
周青埋怨地看了眼唐庆,眼神颇有些不满,又转过眼神看了看孩子,眼里极其复杂:“孩子还这样小,半夜都不会起夜,你说分出去睡你放心啊?怎么也要等到三四岁懂事了再放手吧。”
唐庆有些憔悴,还要等到三四岁,还有个一年半载,怎么感觉时间这样难熬呢。
“对了过两年宋先生走了,我们要不要再请个先生回来教习,我们儿子最近能在学堂坐住了,要是宋先生一走,多玩几日怕他又会回到从前。”
周青不想在不高兴的话题上多聊,只好将话题岔开,结束两人之间不愉快的话题,多说说其他事情,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就都过去了。
唐沅满了周岁,周青就带着他入学堂听课,刚开始死活都不愿意,因为他听不懂啊,又没有玩具可以玩,周青又不准他动来动去,最后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