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极为开心道:“你也来试试,肯定比你平时花钱还要爽。”
周青猝不及防间就被唐庆给推到前面去,看着下面许多双眼睛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里的铜钱,愣神片刻,便不自觉的抓起一把铜钱向外撒去。
一把撒完,感觉不过瘾,再来,不知不觉间,周青心里奇怪起来,自己竟然不心疼钱,反而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爽感,感觉很快活。
周青竟然玩上瘾了,一盒铜山撒完又添了一盒,唐庆看他还有些意境阑珊,连忙劝阻:“今天还不是正式出嫁的日子,咱们玩玩就过了,等到了出嫁那天再让你来撒钱可好。”
周青意犹未尽,回想刚才自己的举动,略略吃惊,暗道:原来花钱的感觉这般好,怪不得唐庆老是喜欢把钱都花出去,看来以后自己也应当多花才是。
唐庆看周青的模样却是心中发憷,无意间将夫郎培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模样是不是不好?
不过看到周青如此开心,唐庆也就不计较钱的问题,男人赚钱本就该给夫郎花的,以前是周青舍不得,现在他既然舍得花,自己就应当更加努力的赚钱才是。
将门外的红灯笼红布挂好,唐庆带着周青在宅子里到处检查完,没有问题后,才去开了库房的大门。
库房原本是一间杂物房,用来放杂物的,因它空间较为广大,后又被周青改成为库房,门窗外边都上了锁,一般人是轻易进不得的。
唐庆打开库房的大门,一股呛人的灰尘扑鼻而来,进门的两人打起喷嚏来,幸好刚才路上碰到张兰,将唐沅交付与她,不然这会儿也得跟他们吃灰。
“看来我们平时还是应当多进库房才是。”唐庆用衣袖捂着嘴鼻,双眼微闭,眉头微蹙道。
周青也是如唐庆一般模样,跟在他身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镇上的房子都是用青石板砌成,但是周围还都是泥土飞扬,尤其是每天进城出城的人,总会带有许多灰尘,门窗封锁得再严实,灰尘也会见缝插针进来。
库房的东西,很多都是重要的,周青怕其他人手脚没个轻重,一般是不开库房的门,就没有人来打扫,其他房间隔三差五就能落不少灰,这库房几个月不开一次,灰尘落的就更多了。
唐庆之前还是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在所有东西在上面都盖上一层油布,东西上还没沾灰,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揭开油布,将下面的东西一一展现出来,其中不乏有不少的宝石珠宝一类的东西,看着金光闪闪,就用箩筐装着,一点也不显得有多贵重。
周青看傻了眼,他一直以为库房里都是些布匹等海外运送回来的稀罕物,怎么会想到还有如此多的金银珠宝,还随意摆放在箩筐中,简直是暴遣天物。
“醒醒,在我们这里可能这些很值钱,但是在海外遍地都是,他们拿来当石头玩呢。”唐庆将迷瞪的周青摇醒。
他跟程明海说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就只告诉他海鲜等一类的事儿,这些海外辛秘当然也不会错过。
海外就是一个遍地捡钱的地方,唐青肯定不会错过,有的国家黄金就是石头,宝石就是废石,珊瑚还不如一根草值钱,龙延香拿来烧火,这在唐庆看来才是暴殄天物。
反正人家也不稀罕,他们拿有用的布匹、陶器、粮食与人家交换,人家还当他们是好心。
大明朝虽然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朝代,但是他有很多跟自己知道的朝代有些相似,相信海外也有这些国家,只是还没有人找到,所以他让程明海去更远的海外去找。
现在程家经营的海上航线都是前人开辟出来的,要想去更远的海外就相当于自己开辟航线,路上的艰辛可以想象。
风险与财富并存,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程明海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决心去做,结果他成功了,当然最后没忘分唐庆一杯羹。
周青从镇定中回来神来,饱含深意地看着唐庆,在自己不知道时候,他到底做了多少事。
唐庆被周青看得脊梁骨发毛,摇摇手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在信上提了那么一两句,做不做可是他们的事。”
唐庆又跟周青简单解释几句来龙去脉,说这些都是祖上秘闻,因为救过一个海外来的病人,对方没有报酬,就将此消息作为报酬。
唐家原来是开医馆的不错,但是也没有钱去打造一支船队,所以这个消息一直作为秘闻,流传到他这儿,后来跟程明海合作多次,就不由得提点两句,信不信由他们。
“原来如此。”周青听完刚才局促的气息,总算是喘匀,看到这些还以为是干了什么打家劫舍的来的,既然来路正,他心里就放心了。
唐庆对周青感到有些愧疚,他也是怕周青太过于小心,看到这些宝石会整夜难眠,所以才没告诉周青,要知道他以前可是连几百两银子都要挖洞藏起来的,要是看到这样多的财宝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子。
然而这次唐庆却是失算了,周青微微错愕后,一点着急的样子也没有,该怎样还是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