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会笑的吗?大家都看着我们呢,大街上的丢死人了。”周青拉拉唐庆,示意唐庆不要在笑了。看着周围怪异的眼神,他实在是没有脸面在待下去了。
唐庆笑了一会,总算是止住笑声,但是脸上的笑意却退散不开,拉着周青迅速逃离人群,这才笑嘻嘻的道:“娘很聪明啊,狗生狗蛋,猪生猪蛋,人生人蛋的,这不把村里其他人给骂了吗?”
周青没好气的看着唐庆:“所以娘跟村子里的人来往不多,不过当时娘也是为了挣一口气,我这名字叫到五岁就没有再叫了。”
“你刚才还说保证不笑的,谁笑谁是小狗,你以后就安心做条狗吧。”周青翻了个白眼,他也只能过过嘴瘾,要让唐庆真的做狗怎么可能。
“旺旺旺旺旺旺旺旺”
唐庆二话不说就学起狗叫来,愿赌服输,为了哄周青开心,叫两声狗叫怎么了,反正他脸皮厚,不怕丢人。
“别叫了,大街上人多着呢。”周青看到唐庆这样心里也是一喜,不过街上人多嘴杂的对唐庆的名誉也不好,只能让他收声。
“管他们呢,我哄我自己的夫郎,碍着他们什么事了,嘴长在他们声上,爱怎么说怎么说。”
唐庆才不听周青的,左边一声“旺”,右边一声“旺”的,把周青逗得乐不可支。
“开心了,不生气了,不过你那人蛋真的好笑,我还是头回听到这样清新脱俗的名字,哈哈哈……”唐庆把周青哄开心后,又说起“人蛋”来,没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讨厌鬼”不过这次周青却没有多说什么,任凭唐庆怎么笑,看在唐庆跟他也学了狗叫的份上,扯平了。
两人打打闹闹的走去学堂,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行人。没想到堂堂爵爷,为了哄夫郎开心,竟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众学起狗叫来,一点都没一个爵爷的架子,宛同平民百姓一般。
“看见没,爵爷都肯委下身来哄他夫郎高兴,我让你给老娘认个错怎么了,什么狗屁的男子汉大丈夫就要顶天立地的歪理,你在顶天立地的能大得过爵爷去?”
街上一对吵架的夫妻正好目睹了唐庆学狗叫的全部过程,女的不依不挠的要男的道歉,但是男的却一脸的为难,不肯低头。
“我不,作为一家之主,要是今天我低头,明天你还不得把尾巴给翘到天山去,反正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男的显然还是有些不太愿意,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认错低头,不过相对比之前的态度还是软和了许多。
“二娃,你赶紧跟你家娘子认个错,偷拿家里的钱,跑出去喝酒还彻夜不归,要不是你家娘子心疼你,大半夜的出去找你,也不会在水沟里把你找出来,不然现在你指不定就被河水给冲走了。”
有个好心的大爷实在是看不下去,出来说和道。前几天下了场大雨,水沟里都积了不少的水,河水更不用说,官府组织人手挖渠沟排水,这些靠河边的小水沟就是首要的排水渠道,要不是二娃娘子及时将人找回来恐怕这二娃早就没命了。
“何大爷,你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我娘子把我找回来的?”叫二娃的男子有些不敢相信,他喝醉了就不记事,还以为是自己走回来的呢,一大早他娘子就嚷嚷着要他认错,他还以为她发疯了。
“大爷还会框你不成,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你要不信问问他们去,再说你个大老爷们的还跟自己娘子斤斤计较,你看看堂堂爵爷跟自家夫郎认起错来都不含糊,你有什么脸摆谱。”
何大爷说着话摇摇头,进了自己屋去。小两口打架,床头不和床尾和。其实二娃人不错,就是平时爱喝口小酒,但是偏偏他娘子就不许他喝,为此把家里的钱管的死死的,一分也不给二娃花,二娃都大半年没尝过酒味,这不馋了,偷了钱去买酒喝,没收住喝多了。
“娘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反应过来的二娃瞬间就给他娘子低头认错了。
二娃娘子一听“哇”的一声哭出来,抱着二娃道:“我也有错,我以后也偶尔给你打点小酒,你也是想喝你就跟我说,何必偷钱出去喝,害的我在家里担心死了。”
两人又和好如初,如胶似漆,恩恩爱爱起来。
从此唐庆不禁有个大善人的名称,还有个好夫君的人设,每当有小两口吵架的时候,老人家们总会拿唐庆出来教育人:“你看看人家爵爷都懂得低头,你们这些人是觉得自己比爵爷还厉害?”
还有些夫妻、夫夫们也会学着唐庆这样为自己夫郎学狗叫,一时间汶水县的夫妻生活和谐不少,半夜还会时不时的听见几声狗叫,害的外地来做生意的人都觉得汶水县养狗的不少,但是奇怪是白天又看不见狗的影子。
唐庆跟周青两人来到学堂,跟学堂管事的老夫子说明情况后,就顺利的进入到学堂内部。
镇上开的这家学堂叫“文学馆”是个由五位落地的秀才联手开办的,他们五位常年科举不中,科举又三年开一次,等待的这点时间总不能在家做吃山空,所以就想办法开办了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