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郁挥开对方探自己额头的手,“我还要拍戏,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许郁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信心,自己和秦邵都闹成那样了,是什么让他觉得两个人还能跟没事人似的重修旧好?或许压根不能用这个词来形容,某种意义上他跟秦邵从来就没“好”过。
管家出门离开的时间有点久,回去后虽然第一时间就去秦邵房间报道,但还是叫秦邵看出来了,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半晌,管家先开口,“我去片场参观了一下。”
秦邵没什么反应,于是管家走到床边坐下,说:“你确定就这样放弃了?我看他们两个在一起可开心可亲热了”
此话一出,明显可以从秦邵脸上看出咬牙暗恨的痕迹,原本还轻轻捻着书页是手指也已经用力到将纸张捏至变形,管家看在眼里,叹了口气,状似宽慰地说:“你甘心就好。”
不得不说,激将法虽然简单粗暴,但就是好用。次日,秦邵表面上基本已经恢复了他往常的生活规律,日程安排也变得很满。
眼看秦邵自己有了打算,虽然莫不准他到底什么想法,但只要他振作,就没什么好令人担心的。所以管家一下轻松了很多,顺便时时注意着许郁那边的动静。
这天,是许郁那部电影的庆功宴,因为这个项目有秦邵的投资,而且占比很大,所以理所当然邀请了他。但到了天快黑的时候,秦邵却也不像是有任何动作的模样,管家于是旁敲侧击,“你不去吗?”
“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管家还以为他近情情怯,本着给他打气的想法,一路也跟了过去,同时也隐隐担心秦邵会做得太过,许郁受不了,到时两人闹得更难看。
毕竟他不觉得秦邵今天去了还能空手而回
许郁见到秦邵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当然有想到秦邵可能会来,但这种可能性应该很低,结果却真的在这种场合碰到了已经彻底撕破脸的金主。
尤其还有人将秦邵左手边的位置留出来推着他过去。
许郁脸色僵硬地拒绝了对方,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了监制,也就是程城的身边。
本来这阵子剧组里就隐隐有许郁和监制之间不清不楚的传闻,这下简直是在变相承认,尤其是还当着秦邵的面。一时间气氛凝滞起来。
席间,许郁喝了几杯酒,下肚以后却觉得有点不舒服,半路去了趟洗手间,庆功宴选的酒店档次颇高,洗手间的装潢十分奢侈,且设计独特,每一间都很宽敞,而且配备齐全,许郁捂着隐隐作痛肚子,靠在洗脸台边,瞥见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最近变难看了不少。
这种想法很奇怪,而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许郁收起这堆乱七八糟的思绪,转身拧上了门把手,才刚轻轻旋了不到九十度,外面的人就猛地一推,许郁心中震动,抬眼就见到秦邵。
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夺路而出,却被秦邵抓住手腕狠狠一带,差点摔倒。与此同时门又已经被关上反锁了。
许郁慌张地左顾右盼,最终转为抱着胳膊后退,“你有事吗?”
他又惊又怕,表情苍白地看着秦邵渐渐朝自己逼近,拿不准这人是不是怒了,毕竟他刚才当众让秦邵没脸,但出席庆功宴的人里其实也没谁敢看秦邵的笑话,大概都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在现场。
“啧,”秦邵的表情很奇怪,在许郁看来简直Yin阳怪气,尤其再配上他这一系列毫无风度的行为,许郁虽然自认为已经和他没关系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阵阵发抖——秦邵直接伸手掐在了他脸上,“最近和那个野男人一起过得很开心?脸都养胖了不少呢!”
胖没胖他自己能不清楚吗,秦邵这个含血喷人的王八蛋,简直就是在变相说他丑,许郁气得脑袋发昏,连自己肚子还在疼,本打算抽时间去医院的念头都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你放开我!”
“不放你又能怎样?”
许郁抬脚就踹,不过秦邵向来灵活,反而顺势抓住他的腿弯,让许郁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他就被秦邵给架上洗手台,而且手还被反剪住了。这个姿势让许郁清醒不少,他被摁着几乎无法再自由活动,只能两眼发黑地痛骂秦邵,“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个变态!强jian犯!”
秦邵像是已经不会再被这种字眼给激怒,甚至哼笑,“反应够慢的,现在才知道我是来强jian你的?”
挣又挣不动,踹又踹不开,气急之下,许郁直接一脑袋磕上了秦邵的鼻梁,但没想到吃痛之下,秦邵居然都没放开他,而是低头衔住了他的嘴唇,许郁被咬得唇舌发麻,身上衣服也被扯开,裤子褪下了半截,光裸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秦邵重新将他托起来一些,利索地剥掉了他的内裤。
秦邵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许郁没了底裤包裹的私处,温热滑腻,他在那软嫩如同蚌rou的地方捏了捏,换来许郁带着哭腔的微弱呻yin,声音远远没有以前那么媚人,反而带着一点伤心,还有认命后的屈服,这种感觉让秦邵心中略微一梗,但要做的事他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