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王丽又取出一副鼻钩勾住姐姐的
两个鼻孔,系在屁钩的皮绳是哪个。逼的堂姐又把已经仰到极限的头又往后仰
了几度。
王丽拍拍手,大功告成。让姐姐就这样全裸着爬到车上。「下面给你讲讲
规矩。」王丽从包里掏出一个细杆前端有个鼠标大小的皮鞭说:「抽你左屁股
是向左转,抽你右屁股是向右转。抽你大腿是停,抽你小腿是加速。还有塞到
你骚洞里的牙签给我夹住了别掉出来。如果掉了一根有你好看。」堂姐想点头
,又触动了肛门的屁钩。刚刚有点缓和的嫩菊,又是一阵火辣辣地疼。豆大的
汗珠顺着脸颊不断的下滑,到了丰满的乳房处汇聚。一滴滴洒入地砖。
堂姐羞的满脸通红,可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王丽走出家门。想到不知何时
才能回来,姐姐留恋地转身爬掉头看了一眼。「行啦,等你以后当完婊子有的
是时间回家,也许你会爱上这行呢哈哈哈。」王丽其实也是QH大学的高材生
,可是就是喜欢对下级说各种粗话凌辱她们。后来我看到王丽一边吟着古诗一
边穿着古装跳脱衣舞的时候也惊讶地说不出话。
堂姐和王丽还有两个警察爬下了楼。幸好午后没有什么人,偶尔路过的人
也只敢偷眼看上几眼。这个场景诡异多过香艳,有几个邻居看了几眼也没认出
那个人就是堂姐。小区门外是一辆大巴车,堂姐上车才发现大多数人穿着衣服
,偶尔有几个穿着三点式,只有两个人只穿内裤一对美丽的乳房随着车上下晃
动,而裸体的人似乎只有她一个。上到车上,王丽打开了后座的一个大笼子,
让堂姐爬了进去。用铁链把堂姐的四肢锁在笼子的四角。笼子很大,各式各样
的锁了七八个裸体女人。堂姐边上有一个上了苏秦背剑式背拷的裸体女孩费力
地从边上递给她一张餐巾纸擦了脸。姐姐小声说了谢谢,并问了女孩的名字,
女孩小声地说她叫马青梅。堂姐说我叫朱莉雅。王丽看见这一幕讽刺地说:「
还挺亲近,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一个母猪,一个母马,两个母畜。」
大巴从小区前门开到了后门就停了。原来基地就是那个翻新的中专就是新
基地。我恍然大悟,这个基地确实很近,非常近。近到从我的窗户就能看到那
里的操场。女人下车排队,离开了大巴。堂姐被打开了链子,依旧仰着头四脚
爬着在另一边列队。马青梅依旧是背拷,两个脚踝也拷着一副短短的链子,链
子中间是一根竖着的链子连接着背拷的手。这一队,人人赤裸都有刑具。最简
单的是一副手铐铐在前面,有人脖子上一副脖铐,两边是两个大约四五十公分
的铁棍。双手拷在铁棍两边的铁圈里。有一个女奴两手和两脚拷在一起,只能
像猩猩一样顺撇的蹲着左右晃着走。有的女奴乳头穿环,用扣环扣在单手铐上
只能捧着乳房走。后来我才知道那一队是专门服务有特殊嗜好的人的性奴队,
基本都是犯罪的女囚,而自由人只有傻傻的堂姐一个。他们点好名后,排成一
队走入了楼房。
剩下的就是装卸行李,除了衣服和日用品。任何个人用品都要经过训练一
个月以后才能拿回一样东西。而堂姐的特殊服务队更是三个月才能拿回一样个
人物品。而且大小有限制,必须是能塞入蜜穴或者菊穴的。要从仓库自己走回
去,不能掉出或者用手扶着。用王丽的话说:「你们每样东西都得用逼挣回来。」
在那天信号就没了,学校里不知没装监控还是我的权限不够。那天以后,
从我的窗户时常能看到她们在操场运动。有时是跑步,有时是打球,早晚做操。好像一群女校学生,如果忽略她们的年龄的话。有时她们穿着各自的衣服,
有时又穿着统一的制服。但是我想象中的操场大裸体或者大群交却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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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以后,堂姐用电话约定和她的儿子再栅栏见面。我带着我的小外甥
按照约定时间去了。堂姐三个月没见似乎脸上微整了,变得更好看了。胸部即
使不戴胸罩也很挺拔。她裸身穿着粉红色的毛巾浴衣,脚上是一双凉拖鞋。一
头秀发用一根筷子簪住。蹲在栅栏边的阴影里和小外甥说话,询问他的学业,
叮嘱他家里的事。本来三个月是不能和家属见面的,如果见面也只能在会客室。堂姐拜托我贿赂了门房大爷五千元钱。才能在这个午夜里悄悄看看她的小宝
贝。
门房似乎不止拿钱。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