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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为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又希望堂姐被肆意凌辱。看着那些法律文书,似
乎我也可以合理合法的和堂姐发生超友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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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小心地收好签署的文件约定一周后的某个时间来找堂姐做最后的确认
,那这前还可以修改合约。堂姐似乎也松了口气,送他们两人出了门。
这一周里堂姐上班忙碌之余就是给外甥安排中学,其实如果她在网上仔细
那些文书是可以避免以后的悲剧的。但是堂姐只是忙着联络学校和公司请
假。姐夫似乎知道了什么,又或者姐姐和他坦白了。这一周一直阴沉着脸也不
怎么回家。不过时间终究是来不及,姐姐就在小外甥上中学的前三天被王丽她
们带走了。最后还是我和姐夫带着小外甥天上中学。这一周我都是在愧疚
和性奋中度过的。几乎每天都睡不着,当然小区外彻夜施工的一个旧中专楼改
造也是我的失眠原因之一。
堂姐走的那天是一个工作日的中午,小外甥被带到了乡下。我和姐夫都上
班,姐姐对我说的是她要去外地出差很久。我也就假装信了,其实那天主管正
好不在,组里的其他成员也去现场调试程序。因为是市政府的监视系统,我偷
偷开了个后门给自己做了一个管理员的身份。这下不但家里的监控能看到,就
连街上的监控也是一览无余。硕大的办公室里,我偷偷锁上门。拿出了人体润
滑液和一卷纸。
网络上都说,新人在被抓走时就开始被折磨。堂姐的痛苦就从那个时间段
开始。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王丽是一个性虐待狂,她被抓进监狱就因为在一个偏
远的福利院虐待那些男女孤儿。这样天怒人怨的事导致了她被判终身监禁,剥
夺人权。也就是说她根本在法律上除了生命没有任何人权,就算生命权如果法
院批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也导致了她的领导对她无微不至的性虐。在这种情
况下,她只要有机会也会对任何可能的人性虐,更别说我那让她受尽痛苦的堂
姐。
那天因为准备资料不足,王丽在回到基地以后被半埋在沙坑里。只露出坚
挺的乳房以上,被基地的驻扎警察当做门柱不知挨了多少球。下身的土坑里,
阴道塞满了蜂蜜。而那个地方正好是个山蚂蚁窝。无数的蚂蚁钻进她的蜜穴和
后门。因为只有一个球门柱,她还得微笑着大声报出进了几个球,并根据射门
的人判断是哪个队进的球。那种酸麻胀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自此她和堂
姐结下了深仇大恨,在整个服役期间不知多少次虐的堂姐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回到那天中午,堂姐吃了在家里的最后一顿简单的午餐,给我留了晚饭。
就在客厅里放着整理好的三个大旅行箱静静地等着王丽她们接走她。堂姐后来
对我说,她计划两年就完成基地的训练。好回家接客,方便教育我的小外甥和
继续工作。堂姐从小学习优异,又进了全国数一数二的以土木工程文明的大学。一直以来一种精英的光环笼罩着她,可是这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学
时的跳级和大学的本硕博连读让她感觉只要增加难度,减少时间并不是问题。
而难度对她这样一个高智商,性格坚韧的女人来说是很容易克服的。
从前有个作家说女人是用子宫思考,用乳房表达。哲学家尼采也说去见女
人要带着鞭子。虽然光顾堂姐的人很少带鞭子,不过一般当地的场所十八般兵
器样样俱全。他们不介意先用粗细鞭子把堂姐身上打出暗红交织的渔网纹,或
者用镂空的皮拍子拍变堂姐的全身。那样回油诸如妓女,婊子,母狗的词印在
身上,之后再性交或者性虐。而堂姐在今后的日子里几乎随时处在持续的性高
潮和肉体痛苦中。很多时候不要说用子宫思考,只能是无法思考的大脑一片空
白。
王丽带着两个警察进了家门,堂姐有点诧异地看着王丽娇俏的脸上稍稍有
些消除的红肿的痕迹。服饰也不是前两次的透视清凉装,几乎全身都被长袖衣
裤遮盖,还带着手套。王丽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递出了最后一份法律文件。堂
姐知道签署了这张纸以后她暂时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政府的一个财产,虽然
比那些女犯人好点。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签也会被带走,于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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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勉强的笑马上从王丽的脸上流走。她大声地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