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快感愈加强烈,流珠的泉水大大催发了几人的情欲,苏舒白作为寄主首当其冲,不到盏茶时间便出了Jing,被一旁的白玉璧用瓷瓶接去,灌进了姬楚之的嘴里。
这东西在炉鼎身上是灵丹妙药,Jing水刚刚下肚,姬楚之便悠悠转醒。
苏舒白看到他气息平稳,转危为安,才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神情十分狼狈。
苏海行坐在泉畔,打量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想必这就是流珠之境了?”
苏舒白抿了抿唇,嘴里发苦,勉强笑道:“是,我没来得及同你们说,这”
“这些之后再说,先想想退敌之法罢。”玉水青道,“我的门人想必已经遭了血剑门暗算,其他各派估计也凶多吉少。我们必须想个法子,拖得越久,损伤越大。”
苏舒白强压下心中的愧疚惊惶,看向刚刚醒转的姬楚之。对方正盘坐调息,神情凝重,若有所思。
“方才那宋人杰使的竟然是失传的血魔功中的功夫当年那老魔头便是凭借这一手魔箫打遍天下。但宋人杰得到的似乎并不是这套功法的全部,威力远远不如当年。但这套功夫的厉害之处在于,虽然通过箫声伤人,但堵住耳朵也不能全然抵挡,必须用相同的音功进行抵抗,才能消解其音中的力道,两边用以对抗的乐器也必须是相对等的神器,方能抵御这样的强度。那乌金箫乃是天外玄铁所致,是当世无二的神兵,白大公子的玉笛已是难得一见的兵器,但仍然”
柳墨突然开口道:“只要是依靠声音的功法就可么?”
姬楚之点点头:“是的,但我们此刻并没有趁手的乐器。”
“在下家传一门狮子吼功,但学艺不Jing,不知可否派上用场?”
“唔”姬楚之眉头微蹙,“确实可以,但狮吼功靠人发声,人之身体即为武器。如果抵抗不过,恐怕会有非常严重的损伤,如先前的玉笛,就因承受不住两方相争之力而蹦碎。”
柳墨摇头道:“损伤自是无妨,双修个几次也就救回来了,只是担心无法克制那乌金箫。”
苏舒白听了这话,内心更是愧疚,坐在地上低下头去。一时间,众人皆沉默无言。
苏海行叹息一声,道:“我们几人,也算是当今最最顶尖的一批高手,竟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守着这仙泉,却也无用”
“我看不然。”
玉水青从池边站起,缭绕的雾气打shi了他宽大的长袍,边角上渗出些稍深的颜色,“方才仔细回忆,我玄水宗中有秘卷专讲仙泉,有一处记载与这流珠泉水颇为相似。”
“水色浓厚如牛ru,香气清寡,饮之可催人情欲于此池中双修,一月便可顶数年功力,更有特殊功法能够练就钢筋铁骨”
柳墨打断道:“但我们并没有这么多时间了。”
“用流珠试试,配合表哥家传的玉碎诀,看看能否强提功力。只需一时,能应付那宋人杰便可。”
苏海行长眉一皱,“不可!你不要命了?!”
柳墨淡淡道:“无妨。有流珠在,便是再重的伤也能救。”
玉水青叹了口气,看看苏舒白,又看看柳墨, “怕的是你命丧当场,被那箫声炸得粉身碎骨,流珠救死扶伤,却无法起死回生。”
“那如今难道还有其他脱困之法?”
“你我几人能在流珠仙境保得周全,外面的门人弟子,乃至庶民百姓,怕是都要遭到灭门之殃。”柳墨坐在岸边,平静地陈述事实,“我们几人当中,唯有我兼有狮吼功和铁布衫功法就算表兄和玉宗主亲往,也不见得能够更好。”
众人无言。
苏舒白软在地上,紧紧地抓着衣角。他深吸了口气,勉强道:“柳墨哥哥,不必如此我既身为流珠寄主,便会全力助你,护你周全。”
他顿了顿,“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只要我还没死,你就不会死。”
玉碎诀乃是苏家一门秘传,正如其名,是门玉石俱焚的功夫,相传正是承自魔头杨子方。
当年血剑门一战,各大世家在前山围剿,势小的便在后山争抢血剑门财宝秘籍。彼时苏家还是小小门户,只落得些残渣剩饭,便是这本被随意丢于灶台的、无人愿要的《玉碎诀》。想来血剑门人,怕也是准备拿来填了灶的。
苏家人并未嫌弃此功鸡肋,而是数代潜心钻研,发现以此功法筑底,内功修炼竟可事半功倍。于此之后数十年,苏家江湖声名鹊起。
玉碎诀最后两式,“玉碎瓦全”与“玉石俱焚”,前者催动全身Jing气血rou强提功力,内外功在盏茶功夫之内皆能大涨,后者则会将被提至极限的功体引爆。
当年杨子方使出“玉石俱焚”,方圆数里皆被轰成齑粉,几乎将山头都炸平了。
柳墨饮了数盏流珠仙泉,只觉下腹火灼一般,双目赤红,按着苏舒白的腰肆意抽插。苏舒白从未见过这般如同失去理智只逞兽欲的柳墨,只得勉强承受,一边集中Jing神将内劲分散全身,又聚集在后庭一处。
剧烈的快感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