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白被他甩得一愣,垂着两只手呆在原地,看他一张晕红的俊脸上满是不堪和屈辱的神色,一双通红的眼眸里满是怒火,汗水滑过眉骨滴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眨眼间便如泪珠一般串串由脸颊滚落。
苏舒白早料到姬楚之不情愿同他一起,可没想到他竟然抵触至此。他垂在身侧的两手握了握,终是抬着头看着他低声道:“姬公子,我无意冒犯,只是你”他想到方才那宋人杰所说“性无能”“男宠”等事,咬了咬牙,仍是继续道:“你形势十分凶险,如若如若不同我行事——”
姬楚之倚着墙壁剧烈地喘息,陌生的欲火烧得他神智昏沉,下身涨得像是要撑破了,面前这人散发着致命的诱人的清甜气息,让他直想立刻扑过去将他撕吃入腹。他苦苦抵抗着席卷全身的兽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休想!”他身上破烂的外袍已经被汗水浸透,前襟更是被额上滴下的汗珠洇shi了一大片,黑色长发一绺绺黏在chao红的面颊上,白皙修长的五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茅草,显是十分痛苦,可腿间那根却笔直地紧贴在小腹上,顶端汩汩冒着粘ye,混着汗水打shi了浅色稀疏的体毛。他两条笔直的长腿上满是红红紫紫的伤痕,不断踢蹬曲张却牵动着伤口,汗水从那许多创口滑下,疼得他脚背都绷了起来,却仍然强自支撑,咬着嘴唇没泄出一声呻yin。
柳墨一把捉过他的手腕拿住了脉门,引得一双带火的眼眸怒瞪了过来。柳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之后松开他手腕,转头对苏舒白道:“他已油尽灯枯,你快些罢。”
苏舒白闻言脸色一变,看着姬楚之无力垂下的手腕,滑落的袖口掩住了凸出的腕骨,那一瞬他清楚地看到那只细骨伶仃的腕子上青筋暴露,瘦得皮包骨头。他自己浑身也被yIn欲煎熬,腿间和后xue早就濡shi,只是他早已熟知这种滋味,见姬楚之不愿便犹自强行压制,见此情形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了。他抖着手扯开了姬楚之破烂的腰带和衣襟,只见本应肌rou紧实的胸膛上如今肋骨支棱泛着青白,一边的ru尖已被烫得焦黑,胸腹间尽是大大小小的鞭痕烫痕割痕,就连阳具上也有些细小的伤口。姬楚之已然说不出话来,只能剧烈地喘着用一双烧着烈火的眼睛仇恨地瞪视着他,苏舒白知道他不愿雌伏也不愿遭人折辱,按着他的腿根强行将他两条腿打开,抬着头直视着他眼睛:“姬公子,我知道你绝对不愿,可事态紧急,舒白只有得罪了!”说罢便低头埋进他腿间,小心地避开jing身上的伤口,将饱满的性器顶端裹了进去,一手抽了自己腰带散了衣襟。
姬楚之失声地“啊”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悲伤、羞耻、屈辱一齐冲进他的脑海,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张嘴就欲咬舌自尽,却被柳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颔,将苏舒白刚从身上解下的绸带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苏舒白活动唇舌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了些,默运心法将真气灌进口腔,舌尖舔上马眼,手上抚上了底下缀着的饱满囊袋。
姬楚之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嗯嗯呜呜地,腰往前一挺,竟然就这样被苏舒白刺激得泄了。苏舒白只觉手上的两颗沉重的卵丸不住收缩,含着的那东西勃勃跳动,嘴里立刻就被射进了满满一腔浊ye。那东西射的又急又多,前前后后竟然持续了十数息,数十股都打在了他上颚和喉咙间,他猝不及防,被他射了些在喉咙里,呜呜嗯嗯地吐出姬楚之的阳具趴在地上不断呕吐呛咳,后来的几股Jing水都射在了他头发上面上,跟鼻涕眼泪一起白的淡的糊了满脸。他正将真气聚集在口中,整个口腔都变成了敏感带,这一次持续的强烈刺激险些让他晕厥,性器也抖了抖,几乎就要被插嘴插得泄了。
柳墨取出帕子,蹲下身扶着苏舒白为他擦拭脸上的污迹,转头看向旁边的姬楚之。
这是姬楚之的初Jing。他抬着头靠在墙边,额上的梅花胎记变得艳红,双腿大开眼神涣散,腿间那根在射了之后却丝毫没有软塌的迹象,反而比之前更粗了一圈,仍然在丝丝地吐着Jing。涎ye已经将口里塞着的绸带浸了个透shi,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这人显是被陌生的灭顶快感冲击得失了魂。他在人世行走已近三十载,加之沉睡百年,即使被人百般调弄亵玩也从未有过情欲yIn劲,如今这唯一的一次,却像把百余年沉积的色欲尽数发泄出来,脑中一片空白,下身仍然传来持续的快意,他蜷着脚趾偶尔抽搐,性器便会又淋淋漓漓地小幅射出Jing水。
苏舒白趴在柳墨怀里好不容易顺了气,扭过头去看着姬楚之。那人仍然睁着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屋顶,目中赤红之色已经尽退,现出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他双腿无意识地抽动,带着那根通红的阳物一晃一晃,仍在吐着白浊。苏舒白叹了口气,慢慢地爬到他身前,摸上他灼热的性器。他看到那些细小的伤口已然愈合,便把着jing身套弄吮吸,将剩余的Jing水尽数吃了进去,又将他小腹周围的浊ye舔净。
姬楚之感到下身的快感消了些,眼神渐渐聚焦到腿间的脑袋上,眼中突地现出愤恨,抬手便要结果了这yIn邪之人的性命。他手腕刚刚一动,便看到那人抬起了头,伸手取下了自己口中塞着的绸带,一双泛着水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