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一旁白玉圭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鼓起来的腿间:“玉圭哥哥,这是怎么一回事?那马车明明已经走远了,怎么这感觉却一直没能消减?”
白玉圭隔着衣料摩挲着那东西,慢慢思索道:“这情形我们也未曾见过,但是若按照炉鼎一贯特性来推测”他伸手解了自己腰带,眉间有些疑虑:“这种感应似乎并不会因距离而消弭,流珠宿主尚有其他人可供发泄,可炉鼎只身一人,又能去哪里泄欲呢?”
他说话间,苏舒白脸上已经满是绯红的欲色。虽然欲火上头,可苏舒白神智仍然清醒,在这么多人面前行些苟且,仍然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他凑上前去同白玉圭一起散了腰带,喘息着掏出那东西在手里摸弄:“这感应十分厉害,我现在渴得很,时间愈长便愈难受”他从座位上滑跪在白玉圭的腿前,微微犹豫,仍然张嘴含了一下已经半硬的性器顶端,吐着气低声问道:“唔如果一直没能找到寄主,炉鼎会如何?”
白玉圭端详着他布满情欲的清秀面容,手指在他抖颤的睫毛上抚过,轻声道:“按照书上所言可能会死。”
苏舒白低垂着眼没回答,只是专注地给他口手并用地伺弄阳物。柳墨到了苏舒白身后,掀开衣裳下摆,扒了他的亵裤揉弄tun瓣。白玉璧眯着眼睛在旁边看着,手伸到自己腿间,跟着他们的喘息声一下下套弄。
苏海行看了他们一眼,伸开两条长腿继续睡觉去了。玉水青在旁提着笔头也未抬,只道:“快些罢,应该还有盏茶时分便到。”
承办此次武林大会的是泰山派,门派内屋舍分给了四大世家和各大武修仙修门派,其他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和江湖散修便被安排在了城内客栈。几人乔装易容成玄水宗门人,玉水青带着苏海行去各门派见礼顺便探消息,剩下几人便在房间等待。
苏舒白看着窗外,忽地道:“不知道那姬楚之如何了。”
白玉璧躺在床上,闻言讥笑道:“怎么,有了我们几个能随便玩的,还不够?”
苏舒白叹了口气,这人看着姿容清丽,怎么就是说不出好话。他低声道:“我从未拿你们当玩物。从来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
白玉圭提着茶壶给他添了碗,横了弟弟一眼:“别听他胡说,等玉宗主和苏兄返回,你想去便去。炉鼎是你的所有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苏舒白摇摇头,看着碗中澄澈的茶汤,喃喃地道:“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人命关天,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至少,我也要问问,他为什么会醒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以及怎么才能救他。”
柳墨笑道:“救他简单,cao他一cao,让他得了你的Jing气便好了。”
“可他若是有这样的意思,早在方才就拦下马车了”苏舒白一手支在下颔,一手指尖拨弄着茶盘:“只怕他并不情愿。”
白玉璧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嗤笑道:“你管他情不情愿?他根本不能拒绝你!”复又冷笑一声:“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是主子他是奴才,哪里还能反了天去!你愿意cao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苏舒白听他这么说,更是心中烦闷,索性将这些都扔在一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咣地撩下杯子,用袖子一抹嘴:“算了,等玉宗主和表兄回来再说吧。”
白玉圭在旁边看着直摇头:“如你这般牛饮,真可惜了我这茶叶和功夫。”
玉、苏二人在晚膳时分回返,同几人说明了基本情况。这次来参会的势力众多,许多不出世的仙门也派了弟子前来,显然血剑门之事已经惊动了整个修真界。
玉水青若有所思地看着苏舒白,薄唇抿了抿,道:“你去看看他也未尝不可,只是现在敌我不明,贸然行动恐怕不妥。”
苏舒白点点头:“我晓得,所以想跟你们商量。”
苏海行大咧咧地叉着腿,咯咯嘣嘣地嚼着桌上的花生:“后天便是各派正式碰头的时候了,到时候可以再探。柳三那里天天闭门不出也没什么动静,我们让人盯紧点,一旦有了什么风声,再行动也不迟。”
苏舒白应一声,低头摸着手上的墨玉扳指,有些出神。苏海行从盘子里捏了一颗花生米塞进他嘴里,笑着道:“尝尝看,味道不错。这齐鲁地界,土产当真别具风味。”
苏舒白嚼了嚼,清香的味道溢满鼻腔,他抬头看着苏海行,看他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专注温柔,竟然被他盯得脸上发烧,不禁别开了头。
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被这对眼眸迷住了——明明是风流侠客羁旅浪子,却有这样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有着如斯深情的眼神。每每被他这样看着,苏舒白都觉得脸红心跳,仿佛自己真的是他的唯一。
苏海行看他将嚼碎的花生米咽了下去,将沾着卤水的两根手指也戳进了他的嘴唇,夹着他的舌头拨弄。苏舒白放松着口腔,想起旁边还有那么多人,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苏海行又伸进一根手指,三根长指在他口中搅弄,力道却控制得很好,苏舒白不敢闭上嘴唇,只得任由他在自己口中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