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白一睡到了掌灯时分,晚膳也没赶上。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白氏兄弟都不在身边,可是也不觉饿。他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暗自思忖难道这Jing水真能当饭吃?想了想又觉得这太变态了,就算能行,那也不能这么干啊。
他红着脸下了床,嫌穿衣服太麻烦,便只穿了个里衬,裹好外袍登上靴子便出了门。拽了个门人打听,知道众人在后院议事,只是后院是宗主居所,向来仆役很少,也没人具体知道他们在哪所房间。后院不甚大,连个仆人的影子都没有,苏舒白只好挑着亮灯的一间一间找过去,直到在一间屋子旁边隐约听到了交谈声。
“插入后即可默运方才的法诀,引导真气通过交合处进入宿主身体,上通命门、神厥、百会,下走会Yin、三Yin、涌泉”玉水青的声音。
苏舒白推门进去,看见屋内光景,当即觉得血气上涌,胯下那根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
这是玉水青的卧房,此刻燃着数根白色的粗油法烛,黄色的烛光照的室内宛如白昼。玉水青只披了件外袍半跪在床上,扶着趴在前方的柳墨的腰,腿间那东西已经送了一半进去。柳墨下身未着寸缕,光着小麦色光溜溜的两条长腿跪在床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大腿侧面微微贲张的修长的肌rou。苏海行脱光了靠坐在床头,一脚支在地上,被柳墨用嘴嘬住了粗长性器顶端。白玉璧坐在旁边的圈椅里,亵裤掉在脚上,白玉圭跪在他两腿之间,正捧了他的阳物要往口中送。
这显然是玉水青在“授课”。
众人齐齐转头看他,苏舒白满面通红,感觉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垂着眼四下乱看。
不行不行,太yIn乱了,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这几个人一个赛一个的性感,白花花的rou体晃得苏舒白头晕脑胀。
玉水青一看正主到了,挑了挑眉便从柳墨身体里退出来,笑道:“既然寄主已到,便可亲自演示,不必劳烦柳墨兄弟了。各位今天都来试试,有什么疑惑也好及时提出。”
苏舒白大惊,直觉不好,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这这这这是要轮着上?!上回匆忙中几人一起就折腾去他半条命,这回时间充裕,还要仔细“学习”,自己再耐Cao,也经不住这帮武林高手车轮战啊!想想就觉得屁股疼
他嘴里发苦,抬起头看着玉水青,杏眼可怜巴巴地一眨一眨,嗫嚅着问道:“宗宗主,我,我后面疼,能不能能不能”
玉水青还没说话,就听得白玉璧冷笑道:“刚才不是很sao么,现在又说疼了?”
苏舒白噎了一下,正要争辩,听得玉水青说道:“无妨。舒白若是身体不适,也可借双修之力痊愈。”他坐在床沿张着腿,冲着苏舒白挺了挺腰:“过来。”
苏舒白看着他腿间硬挺的那东西,玉水青的阳物在几人之间不算太大,但却生得Jing神诱人,光洁挺秀,深红色的一根,粗度硬度比不得苏海行,但是也足够让他每次在床上欲仙欲死。尤其顶端微微翘起,每次捅进来的时候都能擦到他位置有些深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逐渐累积,直至大开大阖抽插时候,便能将他送上顶峰。他复又抬头看着玉水青苍白艳丽的面容,只觉得自己也许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慢慢地走到他身前,紧挨着他腿间跪下,俯身正要含住那物,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捂住了嘴。
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双修秘本里有一章专述箫技,你可都看完了?”
苏舒白低着头,抓着那只手伸舌舔弄:“看完了。”
“可知如何应用?”
“有一些领会,但是还有些地方不甚清楚。”
玉水青点点头,道:“那便在我这试试。”他转头对苏海行说道:“苏大侠功力最为Jing纯,便替舒白行功松松后xue罢。这流珠的双修之法,原是一同的人愈多愈有效力。舒白,将衣物都脱去。”
苏舒白也没仔细听他说什么,只盯着他胯间,只觉得咽喉焦渴,那根高耸的东西仿佛是什么诱人美味,让他只想吃进嘴里好好含吮。他轻轻舔着玉水青的掌心,双手摸上了腰带松开,被后面的苏海行圈住将外袍连着内衫一道拽了下来,他浑身上下就只剩了双锦红的靴子,在烛光下衬得一身细腻皮rou莹白如玉。众人没想到他竟然连亵衣亵裤都没穿,均是喉头一紧,苏海行啧一声,说了句“真是越来越浪”,便从后面环着他捏弄软韧的ru尖,一只手摸上了他的tunrou揉捏,腿间早已硬起的阳物在他股沟来回揉擦。
苏舒白被他弄得情动,低低呻yin一声,扭着腰往后蹭他的性器,俯身将脸凑进玉水青腿间,抓住了jing身在脸上厮磨一番,按着那本书上所写开始伺弄。
所谓流珠箫技,按照记载,便是让体内真气通过津ye和口腔传入对方阳物,游走周天之后复又回到原主体内,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对方出Jing可成。流珠寄主和其双修道侣都可为品箫人,效果相同。
苏舒白回忆着书上内容,将体内热气凝于舌尖,把着那根东西从会Yin部慢慢上舔,舌尖顺着jing身一直移到gui头下沿。没想到这一下动作却快感非凡,两人同时“啊”地呻yin出声,玉水青只觉想被一个温热物件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