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能够胜她,老夫只是负责将她引开,并不会和她硬拼,抓蓝公子的另有其人,
但不知姑娘于蓝公子是和关系,
倘若姑娘对老夫有所求,老夫定能做到,姑娘既然知道老夫的名号,就应该
知道老夫的规矩,呵呵呵「。
白衣色女玉目一瞪,怒道:「老前辈请自重」
蓝宇心中讨道:慕容翔人称色魔,江湖人皆知他的规矩,求他的女人都要与
他上床,求他的男人要奉上家里的女人和他上床,但是色魔还要看求他的人家里
女人的姿色而定,那白衣少女
貌若天人,心中气奋,刚要起身拔剑却发现动弹不得,原来玉灵子的手早就
按在了他的肩上,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慕容翔见那白衣少女面现愠色,却美得如含露芍药,一脸愠色薄怒,但不减
天姿国色,确为生平仅见的绝代尤物。
「哈哈哈,老夫见姑娘美得不可方物,乃老夫生平仅见的美女,才和姑娘多
说些,既然姑娘对老夫无所求,那幺干嘛拦着老夫去路,老夫一生好色,却从不
做强人之事,就请姑娘让路,
老夫要去办正事了「。慕容翔答道。
白衣少女微微一笑说道:「晚辈知道老前辈武功盖世,而且一诺千金,不知
老前辈敢不敢和晚辈打个赌?」。
慕容翔见那白衣少女转怒为笑,顿现倾城之姿,心里实在不忍离去,急急的
道:「不知姑娘要和老夫赌什幺,赌注又是如何?」
白衣少女笑道:「老前辈以武功自持,那幺晚辈就和老前辈比武如何?」
慕容翔心中狂喜:「哈哈哈,姑娘好胆识,当今武林敢开口和老夫比武的找
不出几人了,不知姑娘输了的话,该当如何呢?」
白衣少女面色一整:「晚辈输了,晚辈常你所愿,老前辈若输了,就请老前
辈速速离去,以后都不可在对蓝公子以及他身边的人有任何的伤害」。
蓝宇一听那白衣少女居然用冰清玉洁的身子来换自己的平安,自己堂堂七尺
躯怎可让一弱女子来庇佑,运足功力就要起身,抬头望向玉灵子,只见玉灵子对
他怒目而视,蓝宇面色通红,
用祈求的眼光看着玉灵子,可玉灵子就是不放手,还狠狠的将他按了下来。
慕容翔哈哈大笑,说道:「姑娘,老夫虽然人称色魔,铁径魔陀,但老夫却
从未辣手摧花,如若姑娘从了老夫,老夫绝不会在对蓝公子再起歹心。」
白衣少女嘴角向下撇。白中透红的脸上,突然罩上一团肃穆煞气,傲然答道:
「前辈这是胜算在握了?」
慕容翔哈哈笑道:「哈哈,好,姑娘真的要比,老夫就陪姑娘活动活动身骨,
老夫若输了不但永不伤害蓝公子及他身边的人,老夫还要加注,老夫输了愿作姑
娘一世奴仆,姑娘看来如何
「。
白衣少女淡淡笑道:「前辈说笑了,晚辈怎用得起前辈这样的奴仆」。
慕容翔说道:「老夫一生一诺千金,从不毁约,假如老夫输给你,就不会对
蓝公子动手,那幺就辜负了老夫托付老夫之人,老夫这铁径魔陀也算在江湖中除
名了,姑娘若不收留老夫做奴
仆,老夫也真能自毁天灵了……「。
白衣少女说道:「好,既然前辈心意已决,晚辈也不多说了,晚辈自认不是
前辈的铁径对手,况且晚辈也未带兵器,那我们就比掌力如何」。
一旁的玉灵子心中一紧,想到:铁径魔陀叱咤一生,内功功力,无几人能及,
原本以为白衣姑娘会和他比轻功,真如宇儿说的那样,这姑娘在轻功上应该不会
输给慕容翔,但这姑娘却要
比掌力,她年纪轻轻怎会是慕容翔的对手,手中银剑一握,看那姑娘如若漏
败象,便上去接应,自己觉不会让这姑娘毁在慕容翔手里。
慕容翔听罢,将手中铁径向地上一扔,只见那铁径入地一尺,口中说道:
「好,老夫就陪姑娘对上几掌试试」。
慕容翔露出这手精湛内功,白衣少女却犹如未见,说道:「老前辈请了」
慕容翔哈哈一笑:「哈哈,姑娘真是狂的可以,好,老夫也不和你客道了,
接招」。
说话之间,身子忽然一侧,左掌立胸,右掌从下向上托出。
铁径魔陀慕容翔前击左掌,将近白衣色女之时,突然一挫手腕,掌势顿然一
住,含蕴的六成内劲,随着那一顿之势,疾冲而出,一股潜力,忽向白衣色女的
前胸撞去,右手鱼龙变化,由
慢转快,斜里一翻,变成擒拿招术,紧随左掌的暗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