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痒酥酥的。
休息许久之后,美丽仙子终于强撑着站起来,雪白修长美腿微微颤抖,坐回到棋局边的玉椅上,闭目沉思半啊,柔声道:“这些天小黄出行游历,没有禀告师长,当闭门思过三日,不得出外。念你助我修行有功,这令牌赐与你,以后可以自由出入本门,不必事事请示。”
她葱指轻弹,一枚玉牌凌空飞起,向着伊山近落下去。
伊山近伸手接住玉牌,想着“助我修行有功”之语,和他师父一起悲愤地颤抖起来。
百年之后,自己还是逃不脱性爱工真的命运,只是辅助她修行的一件性器真罢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蜜道、子宫射精,和她有最亲密的关系,现在却仍被她如此轻视,当作工旦二样看待,哪怕她子宫中现在灌满了他的大量精液,还是说出这样残酷的话来!
至于她为什么帮助自己,让自己有权随时出入本门,不必事事禀报,他一时不及去想,但即使想也没有用,门主的心思他是很难猜度的。
刚刚和他性交完毕,玉雪蓉玉颊上还带着交欢后的兴奋红晕,却作出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轻挥玉手,示意弟子们下去。
任青卿含泪上前,替瘫软无力的伊山近穿上衣服,动作温柔坚定,就像在照顾一个受伤的小孩子一样。
地面上,突然传出巨大吸力,将三人都吸了进去,在一阵天腹地转之后,一起出现在一层楼的楼门外。
伊山近此时是衣衫不整,被奸得满头是汗,看上去有些疲惫,甚至两腿都软得快要站不起来;而他的师父,坚强美丽的少女却紧咬樱唇,将他负在背上,昂首前行,一步步向着自己所居的竹林走去。
胡丽菁刚才看了师尊言传身教,传授与男孩交欢之法,心里也痒痒的,很想与伊山近试一试,可是看到任青卿如此坚毅决绝的模样,又不敢上前拦她,只能强忍着阴中搔攘,含泪看着情郎被师妹带走。
毕竟那是任青卿的弟子,师徒关系摆在那里,与她和伊山近见不得光的偷情关系不可同日而语。
清静竹林中,碧绿竹楼被任青卿打开,奋力将伊山近扔到竹床上,扑上来就是狠狠一拳,凿在他的头上,嘶声叫道:“坏东西,你失踪了这么多天,一回来就和师尊干那事,我、我……”
她清澈滚烫的泪水狂涌而出,洒在他的脸上,悲愤地抓住他乱打,玉手虽没有用力,可是打在身上还是有些痛。
伊山近痛得大叫,刚刚被玉雪蓉强行逼奸,又被她的弟子施以暴力殴打,心里也悲愤交加,可是看师父满脸是泪、梨花带雨般的娇弱模样,却又忍不住心软,抱头忍耐着她的乱打,和她一起悲伤流泪。
这一对不幸的师徒,在徒弟被师尊逼奸之后,无力反抗门主淫威,也只能在乱打发泄之后,相互抱头痛哭,对这残酷的世界充满失望。
任青卿打了一阵,又抱住他哭了一阵,目光呆滞地躺在竹床上,紧紧地将他搂在怀中,像是担心他被人抢去了一样。
伊山近的脸紧贴着她温暖柔软的酥胸,感觉到她的玉体在隐隐颤抖,心中不由得升起怜意:“师父也可怜啊,徒弟被人占了便宜,她又不能讨还公道,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他伸出双臂,抱住自己师父窈窕美妙的温软娇躯,以自己稚嫩的身体来温暖师父那寒冷的心。
任青卿打了个冷颤,惊醒过来,迷茫双眸视线凝聚,凌厉地看着他的脸,乌黑发亮的眼珠轻轻转动,半附忽道:“你得了师尊亲授的双修之术,以后还要去和掌门师尊双修,是不是?”
“这事不是弟子能作主的。”
伊山近木然答道,心中满怀悲伤无奈。
他眼中的悲伤之色让任青卿又看得颤抖起来,强忍泪水问道:“师尊还传授了双修之法给那骚狐狸,你是不是会按师尊之意,去和她双修?”
伊山近闭口不答,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不想和玉雪蓉的弟子有什么牵扯,但胡丽菁那么温柔恭顺,简直是把他这师娃当成亲亲老公来服侍,让他的怒气也无法转移到她头上。
何况海流门的双修之术,她毕竟要更熟悉得多,和她一起双修定能事半功倍,尽快将这双修之术彻底掌握在手中。
看到他的表情,任青卿悲价流泪,买齿咬住他的耳朵,颤声道:“难道你又要背着我,去和那女人偷情?”
如此充满怨意的话语,简直就像是一个妻子在对拈花惹草的丈夫委屈哭诉,伊山近觉察到这一点,不由得苦笑。
他的笑容刺激到了任青卿,美目飞速转动,咬牙下定决心,纤手突然动作起来,将他的衣服飞速剥光。
这一对师徒一向光着身子睡在一起,玉手剥衣的动作早就熟练至极,眨眼间伊山近就已光溜溜,将纯洁身体显露在师父眼前。
伊山近看到师父也在脱衣服并不意外,就像平时那样。可是当看到她脱光了外衣,只剩里面穿的小衣,却仍然动作不停峙,不由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任青卿紧咬贝齿,强撑着将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