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用强悍有力的嫩穴紧勒肉棒,勒得肉棒根部痛楚,几乎断掉,就像在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所说的是真话一样。
“你这算是折磨吗?”美貌大侠女翻着白眼,几乎要被这妹妹的逻辑当场气死:“怎么我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
“谁、谁、谁享受了?”
听到这样的污蔑,正在忍受鸡痛的伊山近立即羞愤地大叫起来,气得脸都红了,和陈秋雁怒目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陈秋雁玉体乱颤,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悲愤填胸,口中几乎喷出血来。
上次和伊山近见面是在侠女盟山寨被攻破之时,他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几名义妹,还和拼死屡战中的三妹站立交欢,她在救张亦菲时,不小心吃了他射在空中的精液,现在还时常作呕,常常吃过饭又跑出去呕吐,害得她师父以为她怀孕了,恼怒地将她逐出了她们所在的仙家门派。
现在她之所以这么瘦,都是拜他所赐!
虽然师父网开一面,没有废除她的仙法修为和武功,但按门规逐她出师门,对她也是强烈的打击。这些天她在外面到处活动,暗中招集旧部,希望能够恢复侠女盟的势力,却一直不顺利,早就怒火填胸,现在看到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和自己义妹交合,哪里还忍得住,上前一把就将义妹揪了起来。
张亦菲一向跟她说真话,她也相信义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可是她却不认同这种方式,更无法看到他们激烈相奸的模样。
看着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从义妹蜜道里面拔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液蜜汁,陈秋雁一阵剧烈作呕,之后抓起伊山近奋力一甩,将他甩到了河流中。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伊山近手软脚软地还未曹爬起,陈秋雁就已跳到水里,踩在他的背上,一阵暴踹,踹得他胸腹搅痛,张开嘴哇哇呕吐,把刚吃的熊掌都吐到了河中。
陈秋雁也是一阵作呕,和他一起呕吐到河里,被那精液味道熏得差点将肠子都吐出来。
透过泪光,看着涂涂流淌的河水将污物都冲走,包括他肉棒上面沾染的精液蜜汁,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惨白着脸提起他的身子乱晃,让他的下体在水里胡乱涮了两下,冲得更干净一些。
伊山近被重重丢在岸上,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爬起,脊背就被一只玉足踩上,让他连翻身都做不到。
陈秋雁怒容满面,手举一根皮鞭,厉声尖叫:“混帐、畜生、狗杂种!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
伊山近想起她说的那个杀人越货、满手血腥的变态侠女,咬牙不肯说话,只听“啪”的一声,痛得他浑身乱颤,几乎当场晕去。
染血的皮鞭重重落在他的背上,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槽,血肉从身上翻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陈秋雁怒目圆睁,举鞭狠命地抽在他的身上,鞭如雨下,痛得伊山近死去活来,只觉这些天被她义妹轮奸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他的脊背、臀部都被乱鞭打得血肉模糊,鞭梢还划过两条大腿中间,重重地扫在辜丸上面,痛得他更是嘶声惨嚎,再怎么也忍受不住命根子上的痛苦煎熬。
“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陈秋雁咬牙怒吼,挥出乱鞭如雨,打得他鲜血淋漓,痛入心肺。
“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家伙替她拄腰,她怎么会做出那么多坏事,滥杀无辜!”伊山近仰头大叫,心中想道:“对她们的惩罚是对的!可惜还不够重,应该再多加刑!”
陈秋雁疯狂地嘶吼起来,沾满血肉的皮鞭紧紧勒在伊山近的脖颈上,猛地一用力,就想把他的颈骨折断。
一阵疾风涌来,高大倩影一闪来到他们身边,奋力一推,将陈秋雁推到一边,从她手中强行夺过伊山近,紧紧搂在怀里,看着他满身血肉模糊的惨状,心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她只是因为害羞去屋里穿了件衣服,伊山近就被她的大姐打成这样,让她忍不住痛悔难过。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陈秋雁双目尽赤,厉吼声震动耳膜。
“他要是死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二姐她们?”
陈秋雁这才稍微清醒,咬牙道:“好,我不杀他,你把他交给我,我一定让他把实话都说出来!”
衣衫不整的高大美人却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毫不退让地盯着义姐,叫道:“大姐请回吧,这事我自有主张!”
“你!”陈秋雁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鼓了两鼓,恨声道:“你最好想明白了,他是我们的敌人,淫辱姐妹们的淫贼,你不要真的把他当成老公了!”
她目光一扫,冷冷地盯着不远处草地上爬动的健壮婴儿,咬牙恨道:“早就跟你说过把那个孽种做掉,你偏要生下来!你要是还把我当大姐,就把这两个孽种都杀了,我们豪侠之人,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吗?”
张亦菲听得眼睛都红了,瞪大美目狠狠盯着她,陈秋雁恼怒地一挥手,转身退去,驾着空行棱飞上天空,消失在山峰那边。
伊山近被打得半死不活,无力地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