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战而得天下的皇室后裔,受了刚烈家风影响,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惭,也都能努力压下去,选择现在最合适的一条路。
“不错,我们到神禾那里,再请它帮一次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伊山近接过话来,心里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灵也听说过这个神禾,说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认可,得到它的帮助,这一片凌乱野就可以用神禾来控制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利用神禾来报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认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太子不发一言,取出龟甲,打卦卜算,许久后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道:”往那里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内伤未愈,走起路来总是有些摇晃喘息,湘云公主看得心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地扶住他的手臂,搀着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转头看向妹妹,虽然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他们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着向前艰难行进,伊山近在后面暗叹一声,伸手给当午,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扶着我走吧!”
当午抿嘴微笑,还是听话地搀住他,两人依偎着跟随那对重归于好的视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湘云公主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羞惭地捣住脸,觉得自己很是失仪。
“好饿……”
她喃喃地说,引得太子的肚子也响起来。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那两人,却见当午疑惑地道:“我一点都不饿。”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气的原因?一到凌乱野,就一点都不饿了!”
不管什么原因,那对兄妹都饿得眼睛渐渐发绿,可是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怪兽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兽所吃的草木他们也没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这条路时,他们还带着一些干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湘云公主怀疑自己会不会活活饿死在路上,无法撑着走到神禾那里。
天黑时,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树林,露宿在林中。
那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里分开,因为湘云公主到底还是担心她哥哥趁夜偷袭她,强烈要求和当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牺牲自己独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体内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个人,勉强压制一下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不远处就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孩,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看着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许久,终于下决心爬了起来,悄悄地向那边摸去。
当午被他轻轻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感觉一根大肉棒向着樱唇中插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从那熟悉的气味和肉棒口感确定了是伊山近,无奈地微笑着,温柔地吮吸起来。
伊山近已经布下隐行、摄声二术,以防另一片树丛后面的太子。可是湘云公主就睡在旁边,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和他在一起之后,当午吮吸肉棒的技术练得越来越好,此时温柔舔弄着肉棒,时而大力吮吸,时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几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云公主身边,悄悄地挺腰插弄美丽少女的樱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终被她吮吸得无洁忍耐,颤抖地将肉棒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痉挛地射出精液;当午也吮得娇喘吁吁,暗自动情,大口喝下精液时,玉体颤抖,衣服发出簌簌响声。
“你们在做什么?”
湘云公主突然醒了过来,瞪大迷离美目,好奇地问。
她凑过俏脸,几乎贴在伊山近的下体处,好奇的目光盯着当午的樱唇,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脸颊如同火烧一般。自己的闺中密友看到这副尴尬情景,简直让她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还插在嘴里,像把她钉在当场,只能无助地仰着俏脸,咕噜噜地咽下精液,羞得泪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点射完,自己好捂着脸逃开。
在这样的刺激下,伊山近却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爱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云公主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来你们在……偷吃东西!”
她愤愤不平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睾丸,强行将肉棒从当午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俏脸迅速贴上,一口吻上了当午的柔软樱唇。
“嗽——”
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睾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龟头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肉棒跳动得更加猛烈,将剩余的精液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射了几口精液。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猛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龟头插入娇嫩咽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