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唤道:“抚琴,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名俏丽小婢从丫鬟行列中站起身来,清澈美目因长期哭泣而红肿得像桃子一样,低头抽泣着,跟随他走出灵堂。
伊山近带着她七转八转,走到文娑霓住过的绣楼上,这里十分清静,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站在闺房之内,环顾四周,想起从前与文娑霓在这里肆意交欢,快乐无极,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伤。
清丽小婢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双腿,失声痛哭,颤声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贴身侍婢,因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缘故,一向对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欢时,也对他没什麽好脸色。现在突然这样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让伊山近吃惊,伸手拉她起来,问:“到底怎麽回事,不要哭,先说事情!”
抚琴却不肯起来,颤声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麽都告诉我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让我做什麽都行!”
说着,她纤细的小手就伸过来解开伊山近的裤带,替他褪下裤子,一把揪住了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来。
她因为担忧文娑霓的安危,已经濒临精神崩溃,此时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唤了两声,这美丽小婢却充耳不闻,张闲樱桃小嘴,用力将肉棒整根含入,用她还不熟练的深喉技巧,来满足起伊山近来。
她曾见过一些性情淫荡的丫鬟姊姊对伊山近用过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欢这个,那时还对姊姊们充满厌恶轻蔑,现在却自动学起她们来,被粗硬肉棒梗在喉头,如桃美目翻白,却仍拚命吸吮着,只想让伊山近高兴,好去帮她救小姐。
伊山近紧喊慢喊,她都听不到,让他暗自叹息,知道她神智渐近昏乱,只有先让她释放一下再说。
门声悄悄响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轻移莲步走进来,突然看到这一幕,惊得掩口低呼,却不敢大声。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用力捏揉乳房,叹道:“我以为抚琴是个聪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静,谁知道她什麽都说不明白,还是你来说吧!”
被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软了,依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却被他拧到乳头,连声逼问,只好娇喘低吟着,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闯进府宅,杀死杀伤许多家将卫士,一路杀进后堂。
那时知府大人正在批阅公文,突然看到两个蒙面人冲进来,杀了他的贴身卫士,还举剑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惊至极,剑没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吓死了,因此件作来查验尸体时,也验不出什麽伤势。
“原来是吓死的……”
伊山近脸色古怪,暗自嘀咕。
这倒不能怪知府胆子小,伊山近看过仙术书籍,偶尔也涉及到医学,里面说一些人的心脏有隐疾,如果惊吓过度,心脏大跳,可能一跳后血管破裂,心血暴涌,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吓死了知府,又冲进后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艳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两位小姐,迅速退走,临去时声言,让官府把彩凤帮所有被关在牢里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赵飞凤,如果少了一个人,就杀了三位皇亲国戚祭奠死去的彩凤帮烈士!
伊山近听得大怒,举手奋力在桌上一拍,怒道:“这群乱贼,该杀!”
他心情激动,把握不住精关,肉棒在清丽小婢口中乱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去,而抚琴也努力含吮,强撑着咽了下去。
自从出事之后,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现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可暂时解除她的营养不良,又有修士灵气入体,好处极大。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拚命舔弄肉棒,将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上。
伊山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一阵,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了床,与她并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硬了,骑到他身上,用湿润蜜穴吞没肉棒,挺身大干起来,边干边道:“奴婢那时躲在旁边,看着那些杀进来的贼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剑吓死老爷的,更是明显。”
“那就是侠女盟无疑了!”
伊山近咬牙说道,用力拍床,心中愤恨。
这一拍床,抚琴却被惊醒,见伊山近躺在身边,慌忙上来服侍,在他乳头、小腹、脚趾上细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着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体,使个倒浇腊烛之法,强行奸淫伊山近,用娇嫩窄小蜜道奋力套弄着他的肉棒,只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
伊山近本来已经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困倦,谁知道她们一个个地爬上来奸淫自己,心中苦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