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的口水,我嫌脏也没用嘴去含弄,直到如今也没找到机会再度
染指,引以为憾。
而襄蛮却可以这么容易又在妈妈的香乳上留下他臭烘烘的口水,人比人气死
人啊。
两人的呼吸好像都变得粗重起来,此起彼伏的。
好一会,襄蛮长出了口气,砸了咂嘴道:「今晚姐姐生日,我请你吃生日蛋
糕,没想到姐姐这么快回请我吃这么美味的草莓蛋糕,姐姐真是太慷慨了。」
「瞎说什么……」
妈妈羞道。
「脱了吧……」
这回妈妈没有反对,水绿色的睡袍被脱了下来,耷拉一截在床边,襄蛮深蓝
色的睡袍紧接着盖了上去。
可以想象得出,床上的这对男女已经一丝不挂,裸裎相对了。
「姐,你光着身子会不会冷,不如你躺在下面,暖和些。」
「嗯,今晚是有些凉,你不冷吗?」
「我身上毛多,不怕。」
「小毛孩……」
妈妈打趣了一声。
「嘿嘿,呆会你就知道我小不小了。」
襄蛮淫笑道。
妈妈哼了一声,床垫上两个人交换体位的声响,妈妈躺下来了?如果妈妈是
躺在床的正中间,那么现在她的裸体和我之间就隔着一层二十厘米厚的床垫。
我的阳具勃起了,坚硬得好像能捅破床垫,如果就这样捅上去,会不会捅到
妈妈的菊门?想到这,我莫名激动起来。
「刚换的床单不要弄脏了,用这块浴巾垫着吧。」
妈妈想得挺周到,从卫生间还带了块浴巾出来。
「好嘞。」
襄蛮道:「姐姐你水多,可能要垫两层,我迭一下。」
妈妈似有不满,啧了一声。
我想象着妈妈抬着臀让襄蛮垫好了浴巾,雪白的浴巾上妈妈雪白的臀,做好
了挨肏的准备,充满了仪式感。
「姐姐,你这里很湿了啊,这么多天没见,等急了吧?前戏我们也不多做了
,先来一炮痛快的!」
「别这么粗鲁,你先戴套……」
妈妈正说着,突然惊呼一声。
怎么了?妈妈被襄蛮无套插入了?狗日的襄蛮!把妈妈操怀孕了怎么办?「
不要,快出去戴套子!」
妈妈有点恼了。
「没事,先让我爽几下,快射的时候我会拔出来的。」
襄蛮道。
「不行,今天是危险期……」
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噢……你干什么……」
虽然床架很牢固,但是两个人的活塞运动,还是使得床垫轻微摇晃起来。
摇晃的频率越来越快,看来襄蛮已经开动马达狂操勐干了。
襄蛮用蛮不讲理的打桩将妈妈抗拒的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妈妈说不出一句完
整的话来,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仍在抗拒着,又好像在埋怨。
这二十厘米的床垫,就像是隔在我和妈妈之间的天堑,无法逾越。
而襄蛮和妈妈之间已经是你中有我的负距离了。
妈妈就在我头顶正上方二十厘米处,被一个丑黑的少年操逼弄穴,这种感觉
令人郁闷得想吐血。
我真想用头去顶床垫,顶破头才好,让妈妈光着身子蹲下来,看到床底她的
儿子头破血流的模样!想到妈妈一脸震惊欲绝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报
复快感!我的心情随着床垫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越发愤怒,正准备爆发大喊一
声,忽然胸口玉佩传来一阵凉意,让我稍微有点清醒。
脑海里回响起梦中九天之上传来的话语:「阴阳相济、道心种魔,妒怒情爱
、相生相克,功成身败只在一线之间……」
我勐然惊醒,差点走火入魔了!这样可救不了妈妈。
我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上次进入妈妈体内的魔种还在吗?道心种魔是魔师庞斑成名绝技,庞斑当年
只要对抗心魔,而我除此之外还要对抗强大的彩蝶蛊,当然我还有我的好伙伴—
—九心合欢佩。
在宫玉倾情动时,我在隔壁都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
此刻离妈妈这么近,虽然她体内的木兰青凤蛊十分霸道,但我怎么也要尝试
唤醒我上次在妈妈体内受到重创的魔种。
我闭上眼睛,勃起的阳具隔着床垫遥指妈妈的子宫,手掌心将玉佩紧紧贴在
我的心窝,屏息凝神。
我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妒火欲火怒火以及对妈妈的情火爱火在胸口不断交织
,回落到丹田,与肾水交汇的那一刻,水火交融,神识出击就在此刻,九心